流苏并没有上钩,这招在这一个月内不知道被九婴用了多少次了,流苏最开始也确实上当过几次,可每次都是被九婴戏耍,最后非但没有如愿挣脱,还会被它用言语戏谑的同时狠狠的用龟头研磨自己的子宫花芯儿,弄的流苏不受控制的泄了又泄,根本停不下来。
这一月有余的时间流苏自己也记不清自己究竟在九婴的压迫下被这根大肉棒弄泄了多少次,痛快的大高潮去的很少,只有在九婴的灌精内射下才会去那么一次,但一波接着一波的小高潮几乎让流苏时刻都处于高潮的云端未曾落下。
最初她还能忍住身体的快感不让自己太快落败,可惜一切都是徒劳的挣扎罢了。
刚开始流苏还以为九婴又想到了什么遭把戏来戏弄她,当被它压在身下不能动弹时也不屑出言呛过它。
可随着时间的推移流苏渐渐觉得有些不对劲。
先是前三天,在把流苏压在地面摁住四肢后九婴就没动过了,那根骇人的肉棒也如同冬眠的巨蛇似的沉眠在流苏的嫩穴腔道中。
“怎么回事…这孽畜三天来动也不动,倒是整根肉棒把我的穴儿撑的好满,唔…穴儿忍不住包裹住肉根蠕动…还有它的龟头怎么老是时不时剐蹭顶弄一下我的子宫口花芯儿,明明以它的长度完全可以全部顶上来肏个满实…该死的九婴,是想要用这种办法让我屈服吗?可笑。”
流苏自认为已经看破了九婴的把戏,柳眉紧皱,绝美的俏脸露出一副厌恶的模样。
“本来打算就此结束,毕竟也有三天没搭理秦奕了,万一惹起他的怀疑反而得不偿失,不过既然自己识破了九婴的诡计,那不如继续陪它玩几天,好灭灭它的锐气。”
这九婴不过仗着自己无意间沉沦在它肉棒下的一次巧合罢了,后面对自己的种种还真把她当成了臣服在它肉棒之下的母畜了?
今日便让它知道自己依旧是那个流苏,而它也仅仅是一匹坐骑罢了。
流苏抱着必胜的决心放任九婴继续下去,反正以九婴的实力,她要想反抗的话掀翻九婴也只是分分钟的事情,主动权依旧在她手中。
就这么过了三天…
流苏原本冷艳的俏脸已经多了一丝绯红,看上去明媚动人。
“唔嗯??~自己…体内变得好奇怪…九婴这孽畜明明就没有动,为何…为何自己的肉体却逐渐习惯了它的存在,此刻就算是它肉棒的脉动也能感受的一清二楚…一鼓一胀…血脉迸发…热量涌动…可恶…身子…身子变得好奇怪…难道…难道是穴儿逐渐开始接受了这根异物是自己本来就存在的东西了吗?不妙…这样下去很不妙…”
就连流苏自己也没感觉到,随着她嫩穴中肉棒的鼓胀,她的足尖脚趾也有节奏的开始蜷缩起来…
又是三天过去,从最开始到现在已经过去了九天。
流苏的模样也完成变了个样子,那原本冷艳的俏脸此刻正小张着朱唇,舌尖在口腔中打转,眼中的春水涌动,脸颊布满了暧昧的绯红,一看就是发情至深的模样。
“齁??…哦哦…喔??…去了…去了…唔唔唔唔??~~~”又是一波小高潮的到来,流苏赶忙抿着朱唇不让九婴发现,偷偷摸摸的泄着身子。
本以为这一次也会如同之前的数十次那样不被九婴发现,没曾想快十天都没开口的九婴在此刻说话了。
“怎么样,很爽吧?是不是已经沉迷在我的大肉棒之下了?瞧你泄身的模样,肥臀抖的我都快射了。”
九婴突如其来的话在流苏耳边炸响,刺激的她浑身一抖,差点没直接借着这波小高潮的快高泄出大高潮来,只是那泄着浪水的蜜穴用力吸吮收缩箍住了九婴的肉根来表达自己的不满。
“唔??…我…我才没有…嗯唔哦哦??…没有泄身…齁哦…哦噢噢??…”“呵呵,还在嘴硬啊,也不看看自己这些天悄悄泄了多少次了,莫非你以为我都不知道?被自己道侣以外野男人肏着嫩穴顶住花芯儿狂泄数十次的婊子!”
“你!!!”心中的小九九被九婴无情的戳破,流苏气急,当下便准备掀翻九婴就此结束这次的苟合。
结果打算翻脸不认人的她却发现自己的身体根本没有动!
不是没有动,而是动了却反抗不了。
“怎么会这样…不,不可能…”流苏不能接受,明明一切都还是胜却在握,多久自己就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了?!
难道是九婴使诈?
没错,肯定是它!
“你这个婊子莫非是在怀疑我使诈吧?是不是想掀翻我结束这次闹剧?流苏啊流苏,就算到现在也不愿意接受现实吗,你难道还没看出来你的身体已经臣服在我的肉棒下了吗?你天生就是一个被雄性征服的料,那秦奕无法在肉体上征服你,我却可以,你还不懂吗?”
“胡说…你再胡说!!”
“胡说?那我就让你看看,我究竟是不是在胡说。”
九婴没有继续与流苏争辩,而是轻轻的顶动屁股,把肏在流苏蜜穴内的大肉棒向前那么一顶弄…
“咿齁噢噢噢???!!怎么…怎么会齁噢噢?!只是轻微的顶了一下…我我我…我就又泄了齁噢噢???!!”
“嘶,对,就这么夹吸住我的肉棒,啊,我也要射给你了,唔!射了。”时隔九天,九婴总算是在流苏的嫩穴中射出了第一发浓精,而这也导致了流苏首次泄出了一波满足的大高潮,这也是彻底堕落的开始…
就这么再次过了三十余天,此刻…
“所以懂了吗流苏,早在那时你便已经反抗不了了,已经完全对高潮上瘾的你怎么可能反抗得了我这根肉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