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拼命想要控制自己的愤怒与无力,咬牙切齿道:
“修摩罗!你究竟对我娘亲做了什么!”
修摩罗枯瘦的手掌毫不顾忌地在娘亲腰间游走,眼中满是胜利者的得意和怨毒。
“胡师兄,何必这么着急呢?如今局面已定,赌约终将有个结果。至于你娘亲嘛……你若赢了,自然会知道一切。”
我的心猛然一沉,眼前这局势,步步杀机,我早该放弃,可是——娘亲!不论她如今为何变成这副模样,我决不能就此认输!
“好!”我低吼出声,强撑着已经颤抖的身体,既然赌局未完,那便赌上最后的尊严与性命!
修摩罗眼中淫光一闪,故意贴近我,把枯瘦的脸庞几乎碰上我的额头,挑着眉毛笑道:
“胡师兄这这硬气劲儿倒还在,可惜啊……”
说话间,他一只手朝我腰腹重重一抽,一阵冷风吹过,我这才意识到下体已然全然暴露在外。
“啧啧……胡师兄不过束发之年,下面这话儿好生坚挺,着实本钱雄厚,想必将来至少要娶上三妻六妾才配得上吧。”修摩罗蹲下身子捡起短剑用剑尖挑开我下腹阴毛,露出一根因为冷空气刺激而微微勃起的处子男根。
我咬紧后槽牙,极力稳住声音:
“修摩罗……士可杀不可辱!”
修摩罗嘴角露出一丝残忍的笑意,退后半步,猛地单手一扬,僧袍飞出几尺,露出了他胯下那根通体紫黑,冒着森森气浪的黝黑肉杵。
“胡师兄呀,胡师兄……”修摩罗轻轻一弹阳物,抖出夸张的弧线。“你怎么把我们的赌约给忘了呢?”
他缓缓转身,拉过穿着大红嫁衣的娘亲来到我们二人中间。
“这最后的选择,当然要留给你的亲娘……是继续守著作她那孤高清冷的‘云山掌门’……”话音一停,他双手缓缓抚上顾雪鸢的小手向下一拽,把一双蚕丝玉手直勾勾对着左右两只阳具正上方,“还是……和我修摩罗共修欢喜佛法,化作佛母?”
此时此刻,在我眼下,两只同样代表着男性象征的肉根几乎顶在娘亲光滑透亮的蚕丝玉指前,可它们形成的对比却是如此极致,仿佛天地悬隔,强烈得刺痛双眼!
我的龟头白皙得几乎发亮,虽然充血到了极致而扩张不少,却仍旧柔软稚嫩,马眼粉嫩得开了一个小口,仿佛未经世事的嫩竹;棍身则细长纤弱,如同一根脆弱的玉枝,甚至能透出血管的青色纹路;一对果核大小的春丸在稀疏阴毛下散发着淡淡的皂香,带着少年的青涩和干净,脆弱得仿佛一碰便会碎裂。
而修摩罗的驴货,简直宛如来自另一个世界的存在。
整根阳具从浓厚阴毛中斜刺而出,黝黑得发亮,如同一块浸泡在烈日下的黑铁,紫红色的龟头表面更是布满了坑坑洼洼的深褐色精斑,两指宽的马眼内部甚至夹杂着几根灰黑色阴毛,散发出腥臭的雄性气息;光滑细腻在那粗壮的肉棍上根本无从谈起,取而代之的是犹如道道裂纹般的青筋,像一根根巨大的钢鞭盘绕在肉柱上,一根输精管如虬龙一般在他肉杵外侧突兀地浮现,隆起得几乎要从皮肤下爆裂出来!
最让人触目惊心的,还属于尺寸的反差。
修摩罗的胯下那货如同石柱般粗大,足足有我的三倍宽不止,长度的差距更是令我望而生畏,根部到龟头的长度仅仅只能够得上他胯间阴毛最长的那根,如果把我的阳具和他的做交换,恐怕立刻便会被淹没在那浓密掲蚻的黑毛之间!
“唔……”
一股股浓烈的腥臭与男性独有的汗味,混杂着一缕轻飘飘的梅花香,充斥在这房间内。
我心急如焚,满是冷汗的手掌紧紧扣住墙壁,双目紧闭,脸皮涨得通红,暗暗吸气,努力让自己纤细的肉根再涨大几分。
娘亲的体温透过那层薄薄的蚕丝,若有若无地拂在挺立的阳物顶端,带着她一贯的梅花香气,温热而柔和,可此时此刻,这香气落在我身上,却犹如针尖刺在肌肤上,刺痛的不仅是皮肤,更是心脏深处的痛楚。
娘……醒醒啊!你可是云宗开山掌门,曾经何等孤高清冷,武学天资绝顶,怎会……不行,不行,我心中猛然一沉。
我胡拳,怎么能如此窝囊无能?怎么能把娘亲想到如此低贱?!她是孤傲出尘的云山掌门,一代道家宗师,怎会沦为这番僧的双修佛母?!
我咬破舌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娘亲清修多年,心性如冰,且有凤凰诀护住本心,岂能轻易忘却世俗伦理?!
“呼……”娘亲富有磁性的柔媚呼吸声传来,带着一丝异样的微颤,那夜她和这戊土杂种虚与委蛇的场景如潮水般涌来,娘亲的孤高冷傲,历历在目。
我无法理解她的沉默,但她一定有自己的打算!
她究竟是为了什么?
是为了我,还是为了更大的局势?
娘亲从来不会被眼前的威胁左右,她总是看得更远,更深。
想到这一点,我心中的愤怒与焦虑逐渐平息。
娘亲熟知朝廷、云山与戊土之间的复杂局势,她绝不会让修摩罗得逞。
或许她认为此刻还不是展露实力的最佳时机……早已深思熟虑,心中自有计策。
不行动,是因为她比我们所有人看得更加长远。
她一定是在设法保全我。
她明白,我是她唯一的弱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