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时间缓缓流逝,这一年又到了年底,严三夫妻俩早早就回了村子。
这一年,严晓然留在村子里,也还是做了一些实事的。
不仅仅在村子里修建了老年活动中心,当然,费用是严志出的,现在还在村子的酒厂担任要职,负责酒厂车间的生存管理,以及销售管理。
虽然看起来严晓然改变了很多,但是严三依旧没有让其离开村子的想法。
这一年春节,严三的兴致一直不高,时而发呆,时而蹙眉,老严家所有人都发现了。
“三儿,你怎么了?”林意暄已经好久没有见过这样的严三,担忧的问道。
“意暄,他老人家怕是……怕是坚持不了多久了。”
“你说的是他老人家?”林意暄从来没有听严三说过这件事。
严三眼睛微红,点了点头。
林意暄知道自己或者是严三都改变不了什么,自己能够做的,就是陪着严三。
这一天,下河村的天如同南方大部地区一样,春寒料峭,阴雨寡照。
寒风呼啸着穿过村巷,冷雨滴滴答答地打在屋檐上,整个村子都笼罩在一片阴霾之中。
同时,家里的电视机和收音机的所有频道全部传出了哀乐。
虽然早有准备,但是听到这个消息时,严三身体一颤。
那个国家卓越领导人,伟大的马克思主义者,伟大的无产阶级革命家、政治家、军事家、外交家,久经考验的共产主义战士,社会主义改革开放和现代化建设的总设计师,建设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创立者的老人还是走了。
林意暄见状,赶紧上前扶住严三,轻轻地拍着严三的背,温柔地说道:“三儿,别太难过了,他老人家在天之灵,一定不希望我们难过。”
不搞遗体告别仪式,不设灵堂,解剖遗体,留下眼角膜,供医学研究,把骨灰撒入大海。
那位老人,连身后事都不想麻烦国家。
一连几天,严三都沉浸在悲伤中,林意暄则是一直陪着严三。
随着时间进入三月份,严三重拾心情,准备前往港岛,因为那里还有重要的事情等着自己去做,或许这也是那位老人乐意看到的。
三月中旬,严三和林意暄一行人来到港岛。
严三夫妻俩才刚到港岛不久,霍二公子就来了。
“严哥,我有点事情要和你商量。”霍二公子一进门,就迫不及待的说道。
“什么事,你说呗!”
“就是你马上要开始的计划,我准备把我手上的娱乐公司的股份抵押了,也参与进来。”霍二公子说着的时候,还小心翼翼的看着严三,生怕严三不同意,毕竟他只是一个小股东而已。
“现在你们几家筹集资金,外面的风声怎么样啊?”
“应该知道的人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