鎏月眼睫轻颤,在那灼热的目光下,硬着头皮,慢吞吞地解着自己的衣带。
为何,会变成这样?
她脑子不知怎的有些迷糊。
就因为她害怕似上次那样难受,就主动……做这个?
犹豫了片刻,鎏月从榻上爬起来,站起身,正好与男人平视,在那灼热烫人的视线下,垂着眼将他的外袍轻轻褪去。
里间还有件里衣,她眨眨眼,手伸过去拉开衣襟,指尖无意间便触碰到了那略显烫人的身子,当即便将手又缩了回去。
“那倒是,不需要。”鎏月轻声说着,手又伸过去,褪去了萧屿澈身上的衣料,露出结实的身子。
那下一步,就该是她自己了。
闻言,鎏月发了一会儿愣。
手腕,眼睛……
她眨眨眼,不确定道:“夫君,手腕指的是……”
“就是夫人想的那样。”男人神色揶揄,静静地看着她,等着她的抉择。
可动作再慢,也还是有做完的时候,男人极有闲心,漫不经心地看着她,渐渐的,见她身上只剩下了一件小衣,露出了满意的神情。
“那接下来,可需要本王帮忙?”萧屿澈语气带着揶揄,凑近了问。
“别的?”鎏月眼中泛着薄薄一层水雾,神色略显茫然。
萧屿澈点点头,不知从何出摸出了一根月白色的系带,而后眸色深沉地盯着她:“这个东西,今夜要捆在夫人的身上,有两个位置,夫人可以自己选。”
“嗯。”鎏月应了一声,垂着脑袋,瞧着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见此,他眸色暗了暗,伸手轻轻捏起了她的下颌,嗓音低哑:“好,本王轻点,今日,咱们玩点别的。”
不过,对于她的主动,萧屿澈也乐见其成。
经过一段时日的锻炼,鎏月很是熟练地解下了他的衣带。
衣襟轻轻敞开,她眼睫轻颤,动作顿了一下,抬眼看向他。
“哪两个?”鎏月有些懵,嗓音软软地问道。
男人唇角勾起了一抹浅浅的弧度,似笑非笑:“要不,在夫人的手腕上,要不,就在夫人的眼睛上。”
男人好整以暇地看着她,眼中带着些许的玩味和揶揄。
“可需要本王帮忙?”他嗓音低哑,连着这屋内旖旎的感觉,令鎏月觉得脸颊发热。
鎏月故作镇定地看了他一眼,纠结了片刻:“夫君,可否轻些?”
“嗯?”男人神色一顿,定定地看着她的眸子,“本王上次,弄疼你了?”
鎏月脸颊又烫了几分,思绪一转,想起了那日于城门处被捉回来后的情形。
那日,他就是捆住了她的手腕,也正是在这张床榻上。
思及此处,鎏月毅然决然道:“我选眼睛。”
这确实有些过于折磨人。
当然,是另一种方式的折磨。
她动了动,便觉浑身软得不行,半点没有力气,便又认命般的躺了回去。
“夫君。”
她唤了一声,身侧靠坐着的男人便睁开眼,转头看向她。
“嗯。”男人眼中笑意更浓,抬手将那系带轻轻捆在她的脑后,遮住了她的全部视线。
目之所以都是白茫茫的一片,还带着些许烛光映出来的昏黄。
鎏月有些害怕,下意识地便抓紧了男人结实的小臂。
“感觉就是,特别难受,不舒服,好像……缺了点什么。”她有些不确定,努力形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