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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啊>女扮男·战国之质奴难逃 > 4050(第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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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对方的惊呼声里,他动作强硬地还是将人?按坐在自个儿膝上,仅是一只胳膊略略使力,就将她圈抱搂住,感受着?女子周身的颤意,他一面伸手握上她腰,一面鬼使神?差地附耳哄慰:“这处路颠,就抱一会儿。”

抵着?男人?温热坚实的胸口,鼻息间檀木香愈浓,那夜被这人?死死覆压着?的记忆瞬间唤醒,赵姝本能地就要推他,先前想好?要同他谈的筹码事项顿时空白一片,杏眸圆睁着?已然有泪沁落。

短暂的颠簸过后,路面又平坦起来,而嬴无疾依旧没有放手,却是真?的如他所说的,没有丝毫逾矩地只是抱着?。

惊怕之中,赵姝忍下腹中恶心酸气,泪水被拭去后,她渐渐也回过味来,便迫着?自个儿缩在他肩头不动。

“你往后就不必易容换装了,我在城北有座私邸,离着?北市不远,是闹中取静的好?住所。夜深了,一会儿早些安置。”

他本意是要安抚,说这话时呼吸灼热,手掌虽不动,指腹却在她腰侧不自觉揉按。赵姝炸毛一般全身心都聚在他的动作上,就将那句‘安置’听岔了,只以为到地方就又要与他同寝了。

她知他的脾性,怕是避无可避,此刻就缩着?脑袋在他耳边可怜低语道:“我、我还、还疼着?呀,要养一、一个月的。”

这一句出口,男人?眸色骤然变深。

第43章金屋4

颈项里细碎发丝蹭得有些痒,男人垂了眉睫下颌靠在?她额角,眸中是?浓的化不开的念。

“何?用?等一个月……”掌下揉捏渐失分寸,隔着薄薄襦裙,粗粝指节丈量着那一捻腰肢。

他原本是真的对那夜的事悔过了,是?不喜她的逃避惧怕,心?里头缱绻眷恋,倒是?真的没?想做什么,只是偏执地想要将人抱在?膝上,想要她习惯这等亲昵罢了。

想是?这么想的,可那侵略蛮横的气势自也不假,又叫赵姝一句‘还疼着’的言辞误打误撞地激了,他心?底里顷刻纠结狂乱,轿内灯影昏暗,小?楼湢浴里的场景便再一次在他脑海里复现。

暗无天光的砖石地上,有她的泪与痛呼。

他回味思?量,一半是?热血涌动,一半亦怜惜不适。

他知道自己同阿娘一样,多少承袭了些疯病在?骨子里,只也没?有料到,会在?那夜的误会里,用?自己曾最不屑的手段去压迫欺辱一个姑娘。

一些阴暗潮湿的画面,伴随着血腥味,即便只是?回忆,他也觉着不适,奇诡般得?倒像是?与她感同身受了。

可身体起了反应,又是?食髓知味,他一面觉着怀中人颤得?可怜,望着她如?云乌发后一段莹润颈项,出神间,掌下动作却?是?不客气。

赵姝早就硬着头皮忍了许久,她也算是?明白过来,对这人抵抗的无用?性,这就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主儿,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一点同她还?是?挺相似的,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她如?今且得?忍让。

直到揽抱的意味变了,腰侧指节蠢蠢欲动地伸向衣带,她顿时受不得?,一股子酸气从腹中冲起,眸中起雾,她一把按住对方大手,惊惧地仰起脑袋急道:“真的好疼,现下就疼的厉害,一个月都未必够的。”

杏眸中水光莹莹,或是?太过惧怕不自觉地唇畔紧咬着,两道依稀齿痕。这副模样就同山间小?兽被猎人困住时的讨好乞求,赵姝以为会奏效,她素日看动物的时辰比看人的久,一到危及的时刻,下意识地也只会用?这种神色。

谁知这副讨好示弱的模样落在?男人眼里,就似枯柴衰草遇着了火星子,顷刻间将?周身热意点燃了,他压下一记深喘,决定不能错过了她这短暂的乖顺。

他一手轻轻托捧起她脸颊,拂过残泪后,两指试探地捻上她耳垂,羊乳糕片一般的软糯触感,叫他几欲发狂,可男人面上除了多了几丝红晕外,亦只是?温柔看她。

他垂下头,侧过脸同她额角相抵,唇角若即若离地在?她耳畔逡巡。

忽而轻笑着吹出一句低哑到极处的轻薄话来:“恁般疼么,回去我寻些药替你敷了。”

杏眸睁圆了,赵姝满以为是?自个儿听错了,待回过味来即刻气红了一张脸就要从他腿上跳下去时,后背一紧却?被男人骤然用?力压在?胸口,下颌被抬起,呼吸被夺。

光线昏昏的轿厢里,顿时就传来女子含糊慌乱的低泣声,听的外头赶车的暗卫也不由得?握紧了手下缰绳,他面无表情地控着缰,任由夜雨扑面。

很快,轿厢内的响动止了,一道威严沙哑的令声传出,暗卫朝后一瞧,见了车驾后跌撞相随的人后,不由得?脊背出了一层密汗。

也不知花魁柳娘是?何?时冒雨跟着的,他竟后知后觉地比主君发现的还?晚,正忐忑间,就听里头似心?情不差地又传了句话出来:“都赎了身了,去将?人遣走就是?。”

暗卫才松了口气要应命去处置时,车帘里陡然又探出一段少女葱白玉指。

赵姝远远得?斜倚着车框,唇角初俱是?殷红水色,她扒着布帘子半边身子都要掉出去似的,抿着唇不愿看他,嗓音微弱却?是?蛮横道:“我喜欢听她唱歌,外头雨大,姑娘家身子弱,你去请她上来。”

不自觉的,她还?是?用?着从前作男儿时的口气,不过因是?将?将?被欺负过,鬓发略微散乱着,嗓子也软,此般用?词也就属实有些违和。

暗卫自是?不会听她的,却?也没?有立刻去赶人,只是?扫了一眼后,立刻垂首候命。

嬴无疾能将?她送进女闾,自是?对其?中人物悉数了然,他背靠着另一侧没?有说?话,碧眸灼灼地望着对方,其?中有被打断的不满,更多的是?危险难耐的渴求。

四?月的夜雨委实寒凉,赵姝不敢瞧他,遂探头朝马车后头看去,但见柳娘溅了一身泥水,蹙着两弯月眉也不知是?跟了多久,又跌了多少回了。

赵姝记得?她是?饮了许多酒的,如?此大醉着淋雨实在?是?要人命的事,她遂抬头飞速觑了眼他的神色,在?瞥见他没?有明确的抗拒后,又极快地扯了下对方的衣袖,只轻道了声:“不是?说?我还?离不了秦国吗,我正缺个人作伴呢。”

言罢,她即刻跳下车,三步并做两步地朝那苦命女子奔过去,大雨中,赵姝牵过她的手,雨水打得?她眼睛都睁不太开,可她朝她笑,伸手为她抚去面上泥水,没?有承诺亦不问过去,只是?柔声笑着哄她:“美人你可是?醉了头晕呀,喝一碗我的醒酒汤就好了。”

今日赎身之事,对赵姝来或许就是?一时起意举手之劳,然而对困于女闾五载的柳娘来说?,却?不啻于再造之恩。老鸨儿多少市侩狡诈,那一张身契她从未想过能在?生?时盼来。

夜雨酒浓,其?实直到现在?,柳娘都还?有些没?转过念来。

十六岁那年她随情郎夜奔,却?被骗来咸阳,这么些年,早已将?身心?皆烂在?那腌臜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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