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姐额角有伤,被客人砸的。
十七八岁的勖玫,就像现在的姜蝶珍一样心善。
吃完饭,她?把自己包里的安美露阵痛剂,给?女人细致地?喷上。
“这样就不再痛了。”
后来有天?晚上。
应该是七夕节那段时间。
岑姐应付到第三波客人,突发酒精中毒。
勖玫在包厢门口,无措地?守着她?。
她?被经理告知,这里救护车不能来,怕闹出事?,只能在这里静候天?亮。
“生死有命,富贵在天?。”
岑姐没上过什么学。
她?信命。
身似浮萍,命运哪由得她?。
这是她?的微信签名。
岑姐也彻底留在了二十九岁这一年。
岑姐走后,一切如常。
会所也换了新的领班。
那段时间,勖玫白天?试镜。
晚上斟茶、倒酒结束。
她?就有一小会儿时间,站在长?安酒店的主楼阳台。
休息放松。
每一天?。
勖玫都在对着远处的万家灯火,练习台词。
哪怕只是一个十八线配角。
北京三环内的繁弦急管,就在脚下。
她?就像一粒飘到蜃楼上的微尘。
连生死,都无人知晓。
有天?晚上,她?刚放下翻阅地?卷起边角的台词本。
包厢门忽然被人踹开。
她?被人捂住嘴,拖进?隔间。
拼命挣扎中,勖玫露出窄白纤细的腰线。
她?身后的男人喝多了酒,压抑不住兴奋。
他呼吸粗重,拽着她?的头发。
景荣光明显是被人下了药,才会走进?这个包厢。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勖玫被他揉得疼痛,半强迫半禁锢地?,取悦了他。
结束后,从脸上到腿,到处都是青一块,紫一块。
最后她?眼睛疲倦闭上,昏睡了过去。
“你以后就跟着我。”
黑暗里,男人感受到她?的干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