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身疾步走了回来?,那?忽然阴狠的眼神?,和满身的杀气?,以及手中握着的刀柄,让慕凌风不寒而栗,扶着门框滑到了地上。
赵宴礼逼近他,捏着他下?巴,“你不说我倒是忘记了,雪山的仇,回宫的截杀,还有阐福寺的刺客,都有你的手笔吧?”
慕凌风眼神?一缩,“你说的什么,我不知道,也不清楚。”
“不清楚?”赵宴礼抬着他的下?巴,将他的脸狠狠扭向一旁,从他发冠上抽走了那?支墨玉簪,握在了手中。
“这支簪子?你不配拥有。和我有几分相似,得?了她三分怜惜,已经是你的福气?了,想活着就乖乖认命,否则……”
话没有说完,簪子?的尖头对?准了慕凌风的眼睛。
慕凌风吓得?瘫坐在地上,惊惧地看着赵宴礼。
赵宴礼收回手,摩挲着簪子?,璀然一笑,“该回去了,待太久怕般般醒过来?发现身边无人,若发现我不在,她会哭的,还得?哄好久……”
“来?人,”赵宴礼低沉的嗓音在漆黑的夜里,犹如魔鬼降临,“慕大公子?疯了,将他看管起来?,别让他死了残了。”
“赵宴礼,你不能这么对?我。”慕凌风凄厉的叫声划过了黑夜。
赵宴礼嗤笑一声,“本王已经够仁慈了,你可得?好好活着,活着看本王抄了晋国公府,看本王和陛下?双喜满宫,红绸铺满京都大街小巷。”
……
赵宴礼返回寝殿,南宫月还在熟睡着。
他穿着中衣散尽了身上的凉气?,才悄悄掀开被角,钻了进去。
帐钩叮叮咚咚的响声,还有身边人的动?静,吵醒了南宫月。
她迷迷瞪瞪睁开眼,看到一旁的赵宴礼,依偎了过去,“小王叔,你去哪里了?”
可能是睡迷糊了,竟叫了赵宴礼之前的称呼。
自从两?人亲密以来?,她很少叫他小王叔了,总感觉这个称呼有种背德的羞耻感。
此时她迷迷糊糊叫了出来?,竟让赵宴礼忽然有了反~应~。
身边美人又?香又?软,整个身子?贴到他怀里,他没有感觉才不是男人。
“般般……”声线忽然暗沉了起来?。
大手摸着光滑的背,从后颈到蝴蝶骨,最后停在后面系着的衣带上。
手指勾住带子?,慢慢摩挲,
“她那?处还疼,不能碰,我就亲亲,不做别的。不行?,就怕亲着亲着就把持不住了,她太小承受不住他……”他在心里想,内心煎熬挣扎。
南宫月感受到背后那?只?手的灼热,情不自禁又?贴近了赵宴礼,嘴里无意识地“呜”了一声。
赵宴礼手指一颤,解开了带子?,粉色牡丹小衣服里面,忽地弹跳出两?只?软糯的大白兔,颤巍巍地贴着他的胸膛。
心中那?根挣扎着紧绷着的弦,忽然被软糯的白兔压断了。
赵宴礼再也抑制不住,翻身按住了南宫月,拿开阻碍的粉色牡丹,覆了上去。
“嗯~~”一声,南宫月醒了过来?。
抬眸看着身前高大的身影,抬手捧住了他的脸。
“玉棠~”南宫月娇娇地喊了一句。
“嗯~”赵宴礼含糊应了一声。
赵宴礼温热地吻落了下?来?,将她的手压在身侧,揉着手心十指紧扣。
南宫月脚趾都卷缩了起来?。
“般般,我那?……我好疼……”
“那?,那?怎么办,用,用……手吗?”
南宫月声如蚊蝇,断断续续,浑身更是泛着醉人的粉色。
赵宴礼更加疯狂。
“不要,不要,般般不要,嗷……”
许久之后,赵宴礼吻着南宫月额头,揉着她的手腕,一遍遍自责,“怪我,都怪我,你别生气?,我就是,就是太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