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紧紧抱着师父,泪水浸湿师父的衣衫,“师父,你不会死,不是吗?这个惩罚没有任何意义。”
风隐尘轻轻拍了拍他的脑袋,摇摇头,语气温柔的有些可怕,“陛下,你不愿意是吗?”
“……”他还未说出口,便感觉怀中的冰冷消失,师父离开了。
他不知道师父要做什么,他始终被蒙在鼓里,如果他的出生都是被算计着……他不会怪师父,他可以很骄傲的说,他是为了师父而生。
*
金曼台,被召集了许多人,热闹承担不亚于上次的祭祀大典,人们小声议论着国师召集他们有什么事?
“切,他早就不是国师了,你们还那么听话干嘛?”
“胡说什么?国师大人就是国师大人!”
“你的祖祖辈辈都是国师大人庇护着长大的,别吃里扒外!”
“……”
金曼台高处,风隐尘与白絮眺望远方,天边的云彩如同一幅巨大的画卷,缓缓展开,将天际染成一片金黄。阳光透过云层洒下,将整个世界都笼罩在一层金色的光辉之中。
风隐尘静静地站在那里,他的目光穿过远方,仿佛能够看到未来的景象。他的心中充满了感慨和回忆,那些过去的岁月仿佛就在眼前。
“神明A,我……”他垂下眼,平静地看着底下的百姓,语气透露出一股悲凉。
白絮用力拍了拍他的肩膀,压抑着情绪,恶狠狠地警告他,“风引瓷,别说你不忍心,我们做这些事不止是为了自己……”
“我明白……”
“是因为与chi的交易?你不想那小子……”
“也不是,神明A,我离开后,之后便交给你了。”风隐尘说完便飞身跳下高台,稳稳地落在地上。
祈珩很快赶到,他正疑惑这是要做什么,见南宫黎跪倒他脚下,他刚想张口说些什么,却被南宫黎的话震惊了。
“求陛下为臣做主!”南宫黎故作悲切,声音带着颤抖,“臣查到当初杀臣父亲的正是当今国师——风隐尘。”
他快速望了一眼师父的方向,看着师父平淡的模样,立马明白过来这是师父做得一场局,师父要借百姓施压,让他惩罚师父。
周围百姓议论纷纷,大多数是不信的,但这时风隐尘承认了,还将自己如何杀害老丞相的整个过程说了出来。
周围的百姓们开始骚动起来,他们议论纷纷,有的愤怒,有的不解,还有的则是对风隐尘的崇拜转为了仇恨。
“陛下,您必须为臣做主啊!”南宫黎的声音中充满了哀求和愤怒,“臣的父亲是无辜的,他不应该遭受这样的命运。”
祈珩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内心的波动。他知道,他必须做出一个决定,一个关乎整个国家未来的决定。
“朕……朕会调查此事。”祈珩的声音颤抖而坚定,“朕相信国师,他必不会做此事。”
白絮不知何时出现在此处,手中拿着各种风隐尘杀戮的证据,随意撒向群众,不时出言嘲讽,“不止如此呢,国师大人还是徐州杀人案的主谋。”
祈珩看着白絮手中的证据,心中不禁升起一股寒意,这是他们一早策划好的。
“白絮,你这是什么意思?”祈珩问道。
“什么意思?陛下,您还不明白吗?国师大人杀了那么多无辜之人,您还要包庇他吗?”白絮冷笑道。
祈珩沉默了片刻,他知道白絮说的是实情,他转头看向风隐尘,声音带着祈求,“师父,你一定这样逼我吗?”
风隐尘没有回答,而是走到他面前跪下,递上那只匕首,神色是他所熟悉的平淡,“陛下,杀了我。”
“……师父,你不会死,何必多此一举?”他摇摇头,不肯接下匕首。
白絮与南宫黎带领着百姓起哄,逼迫帝王“处死”作恶多端的凶手。
风隐尘将匕首往他手里硬塞,露出微笑,“陛下,既然臣不会死,这一下就当是为了安抚百姓吧。”
“不……”祈珩突然间不确定了,师父做了这么多就只为这一下疼痛吗?不,肯定还有事情瞒着他,不知怎的他突兀的想起师父所说的白絮的故事。
“陛下,您不能因为国师曾经做得贡献就饶过他!”
“对啊,陛下!”
百姓仍旧在施压,他握住匕首的手在颤抖,他从未有过这么怕,白絮看他这么墨迹,在背后推了他一把,猝不及防他往前跌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