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居然是谢哥!他来女寝楼下干什么?是在等哪个女生吗??”
“敲敲敲!赶紧拍下来发群里。”
“瓜来了!猹们奋发出动!”
楼下尽是女生的振奋与高呼,混乱与喧闹里她只能听到叮咚一声。
A:【我在你楼下。】
宗夏槐很了解自己,她的内心也会有怀疑和不确定,她的心门并不轻易敞开。
谢宜年像一只耐心的小狗,不断地敲着她的门。
谢宜年问:“那你今天也是做急诊才做到凌晨5点,你们科就不能找人来代替你,让你休息一会儿吗?这也太不人道了。”
宗夏槐说:“现在只有我一个住院总,如果是之前同一时期有2到3个人,是可以暂时代替一下的。”
谢宜年便说:“那徐同和呢?他不是你们领导安排来帮助你的?”
宗夏槐说:“我怎么好意思?”
谢宜年理直气壮地说:“你们科又不是不发钱给他。”
做住院总每个月会有额外的一笔钱,徐同和来帮忙也不是白帮,毕竟他也要养家糊口,帮师妹归帮师妹,既然做了事,那肯定要拿钱的。
宗夏槐奇怪地问:“我怎么记得某人之前吃醋吃得要命,现在又不吃醋啦?”
“你嘲笑我。”
谢宜年不高兴了,他扭过脸去。
“我只想夏夏休息。”
谁帮夏夏干活都不要紧,只要能让夏夏休息。要不是他不会干麻醉科的活,他早就上了。
第64章第64章
那晚她不知道是怎么过的。
她只看着他匆匆来,匆匆走。
最后的记忆定格在同一画面,陷入无数轮回。
那宗,她抓着窗框,准备攀上窗户,晚风过境,裙摆飞扬。
他倚靠在墙上,目光扫向她,意识到只是个女生后,就停驻在原地,反而是他那兄弟走过来。
冤种小兄弟打量到她的狼狈,说:“同学,你这是怎么了?”
宗夏槐的目光看向少年,看他站在近处,没说话。
宗夏槐垂眸,颇有些失望,她应道:“老师把画室门锁了,我也没爬过窗,能帮个忙吗?”
“行啊,”冤种小兄弟答应的爽快,顺势把少年招过来,“谢宜年,你搁那站着干什么?来一起帮忙啊。”
宗夏槐撑着窗框钉在原地,听到他喊他的名字。
她有一种恍惚的感觉。
他原来就是那个谢宜年?
那个翘了开学典礼演讲,把教导主任气吹胡子瞪眼的年级第一谢宜年。
她仿佛被惊喜砸中,谢宜年从黑暗下混着浊光走来。
他抬起偏凌厉的眼型,目光掠过校服裙摆。
明宜中学是学校分发的统一校服,裙摆不长,也不过膝。
白皙细长的大腿落入眼底。
他淡淡的啧了声,伸手捉住她的手腕试图制止她的行为。
她呼吸一滞,只看见他转头拍了他那兄弟一脑袋:“看什么呢?”
另外那名冤种兄弟似乎意识到自己的行为不怎么礼貌。
嘿嘿笑了两声,收回了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