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号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死了。
虽然在窥见深渊的时候,它就隐约猜到,这位绝不是善茬。
但这么明晃晃的不将黎明苍生放在眼里,还真是让它棘手。
武力值被碾压。
想道德绑架,对面压根没有。
9号只想长叹:大人,我也是没有办法啊。
它火滑跪:“大人,我比23号年长,知道的事情更多。愿为您效犬马之劳。”
芭芭拉:“……”
烛音:“我要你有什么用,还不如吃了。”
9号急道:“大人,我知道很多23号不知道的隐密,只要您留我一条命,我会将我知晓的事情,全部告诉您。”
“还有!”
生死面前,它爆出强烈的求生欲:“如果我死了,后面还会有系统过来,还有背后的那位大人。”
“正如您所言,您一定很想知道,百里旭这么个废物凭什么当男主,为什么要费劲心思从异世拉灵魂来辅助他……”
它卑微地道:“我全部都可以告诉您。”
并出了二五仔言:“我还可以为您效劳,欺瞒大人和其他系统。”
烛音则是出了反派经典言论:“留不留你一命,就要看你的价值了。”
9号心里一松,知道暂时过关了。
为了活命,它张口就爆了个大的。
它说,它的前一任主人,也就是它口中的那位大人,不是某个具体人物,而是“天道”。
祂是这个世界的一缕风,一草一木,一片云彩,是任何一样物质。
祂注视着万物展,是万物的一员,亦脱于万物。
祂居于比天空更高的天外,不可离开,不可轻易现身,不可干预世界。
终于有一日,祂开始感到不满。
祂生出了私念。
最开始,他根据自己的喜好,任性地给某个人开捷径,或是残忍地斩断一个修士的修行路。
祂享受这种一切的快感。
但很快,祂就受到了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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