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的拷打五点左右便结束了……
焦躁,煎熬,以及不安中,我们三人赶着早上六点的车便离开了学校。
坐在车上似乎一切都变得轻松了许多,三人并排坐在后位,颇有种春游而非逃命的畅快感觉。
关于千惠的话题我不想再谈,胖子和大磊对我的评价便是鸵鸟,把头插在土里一切问题也就不存在了。
不过我想说的是头插进土里那是鸵鸟在觅食,至于远处的捕猎者,鸵鸟却根本不在意,理由很简单,它们视野很发达甚至能看清楚10公里以内的东西,捕食者老远就看见了有什么好怕的?在一个鸵鸟跑的也很快,把头插进土里也只是不急不躁,多吃口食罢了。正是沉着冷静的表现。
可能是因为放假,也可能是因为时间太早,整辆车也没几个人坐,胖子和大磊坐在旁边聊着关于游戏的事情,我则对着窗外发呆。
远远望过去清河出现在眼前,朝阳映衬着河水,河面微波粼粼,一时间也可以称的上是奇妙景致,不过对着那河水我却想起来昨晚关于班长阿晨的事。
有阳光的映射,纵使是这混浊不堪,满是泥沙的清河看上去也能碧波荡漾如水天之镜,就更别提人了。指不定这阿晨背地里憋着什么坏呢。
“对了,胖子你平时上课跟班长坐在一起都聊些什么?”
二人正聊着游戏到兴头上,听了我的话胖子也没多想就随口说了句。“他什么也不说,不过笔记倒是记得挺勤。”
“笔记?”我有些诧异于是问道:“什么课他都记笔记吗?”
“没错,可怪了,什么课都记笔记,就咱们上的那个电影鉴赏?还是艺术鉴赏来的,那种课他也记。”
“那你看过他的笔记没有?”
胖子的回答让我一下来了兴致,阿晨这家伙恐怕记得不是笔记那么简单的东西。
“没有,有时候我没跟上课问他借你猜怎么着?”
“怎么着?”
“他拿了另外一个本子给我……我一想合着他记得根本不是笔记呀……”
“那是什么?你看过吗?”
“不知道,从来没看过,这家伙把那东西当和宝贝,不过我猜是日记,不然这么保密干什么。”
答案显然不是日记那么简单的东西,谁会边上课边写日记呢?总不能是把自己一天的事全都记下来吧?录视频不是更好吗?
想要探查班长阿晨的虚实,或者说对付他的关键,恐怕就是胖子所说的那个笔记了。
“那家伙怎么了?”大磊询问情况,他知道我不会无缘无故问一个男人的事情,所以危机意识感强烈的他,便立马觉察到了事情的不对。
“他……怎么说呢,总之别再搭理他就对了,胖子这话我是对你说的,你可得记着。”我拍了拍胖子的肩膀,后者这才反应过来。
“出什么事了?你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怎么会有如此之多的奇遇呢?”
“唉,别提了,我去帮千惠解围的事就是他撮合的。”
“哦?愿闻其详……”
反正路上也没意思,既然我可以讲故事,那胖子和大磊自然是愿意听的。
“这家伙,表面上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可事实上却是个喜欢观察人的变态,我可以打赌,他手上的那本笔记绝对是用来记录全班人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