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春娇这回想劈叉了,挂得上号,但科室里头没个人影。
护士转了一圈说搁住院部呢。
这两天多的是非要除夕之前出院的患者,咋说都不听呦。
住院部就在门诊部对面,彼此开着窗户都能瞧见对面情况。
这会对面有个年轻医生证苦口婆心的劝
“不要拉,尿管放床上就好,阿姨。”
“先不要碰他,不要拉尿管,棉被不着急盖,阿姨你有听到吗?”
“啊啊啊啊啊——妈!疼!别拽了!”
“儿子哪里疼?快让医生给瞧瞧!医生啊,我儿子咋喊疼呢?”
儿子:“。。。。。。”
全病房的人:“。。。。。。”
站对面听得清清楚楚的老牛家:“。…。。”
这会对面走廊又有个护士狂奔喊着哪个床病人血氧不正常,紧接着好几个医生从另一个病房里疾驰而出。
几分钟以后面色铁青的经过,嘟哝大爷是真会找事,怎么把血氧夹给套脚趾上了。
牛进家对侄女往后的职业选择有点担心,很显然这还不是学好就万事大吉的程度。
大妞依旧崇拜的看着来来往往的医生,觉得干这行真带劲。
护士把医生喊来了,但这位态度有点敷衍,说话也不太好听,叨叨睡不着完全就是吃饱了撑着,饱暖思淫欲,这会要是有上顿没下顿,还能这么矫情吗,还是不是个男人了?
小老太差点当场跟人干起来。
再换一个是小老头,人家可就靠谱多了,特真诚的说是接待过类似的患者,但没法治,国内医学水平就到这。
人说得也清楚。
这要是半夜老两点醒,那知道跟肝有关系,三四点醒去找肺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