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起的一个小包,有点硬,但是一点也不明显,要不是亲妈现在经常不太舒服,真跟平时没什么变化。
孩子觉得挺神奇的,又摸了一下,然后轮到洋辣子。
牛进家道:“行了,别摸坏了。”
说着自己也小心摸了一下。。。。。。。
最开始知道这消息的时候,夫妻两觉得不该要,惊悚得要命,所以一直避免着孩子知道,两人自个也不去碰。
快到家时秦淑芬肚子有动静,看三个老爷们瞪圆了眼睛就嚷嚷干啥,非要说她想拉屎才成啊。
牛进家还得领孩子回一趟家帮忙拿擦屁股纸。
城里路弯弯绕绕很多小巷子,牛进家领着两孩子走小道。
路边的野猫发春叫的声音就跟小孩哭似的,把菜根和洋辣子吓了一跳,碰翻旁边放着的一个旧花盆,发出“哐当”一声响。
屋里头走出来个女同志,黑了脸训斥道:“站那别动!谁准你们这边过来的!”
这话说的没道理啊,牛进家也黑着脸。
菜根和洋辣子搅着手说对不起,“阿姨,我们就是想快点回家,不是故意碰到的。”
那女同志神色复杂,压低了声音跟牛进家嘀嘀咕咕了一阵子。
牛进家点了好几次头,蹲下来背起菜根,半抱半用胳膊夹着洋辣子回了家。
进了家门,兄弟两被放在凳子上。
牛进家拿掉双胞胎的鞋子,舀了水给孩子冲脚,说:“以后那条路可不能走,知不知道。”
孩子小解释多了也听不懂。
刚才那女同志说了,家里有小孩有大病。
他听得也迷糊,好像是什么溶血病,就是夫妻双方血腥不一样,胎儿遗传了亲爸血型,和亲妈血型不合啥的。
那家屋门埋了孩子的药渣,平时都是一家人自己走,说是踩了病人喝剩下的药渣,就要过病气,病就从原先那个人身上转到踩药渣的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