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免了一些不必要的扯皮和矛盾。
只要不弄丢,不外传,问题都不大。
温言从总部回到了德城,从老赵家出来,回到自己家,稍稍休息了一下,这才开始翻那些文件。
厚厚一沓子,少说几十万字的内容,他怎么可能当场看完。
只是随便翻了翻,翻到其中一页,现今天跟总部长说的东西,都白纸黑字地签了字,顿觉眼前一黑。
这些家伙,怎么就这么想让他写东西啊。
他自己都害怕,他们怎么都不怕?!
温言又看了大概十几分钟,就觉得头疼了,这些文件极其枯燥,为了确保用词严谨,废了极大功夫,很多名词都是专有名词,只代表一个意思。
他将文件收好,放弃治疗。
进厨房,开始和面,盘馅,靠下厨来放松一下。
折腾了一个多小时,温言拿着几个盘子,来到了地下蜂巢。
先给供奉的几位大佬换个供品,温言端着最后一盘子包子,来到了火勇的牢房。
温言打开门,火勇就已经坐在那里等着了。
看到温言,火勇也没客气,直接开吃。
温言也拿起个包子,一边吃,一边问了句。
“你是不是感应到了?”
火勇吃包子的动作微微一顿,有些意外地抬起头,看了温言一眼。
“原来,我感应到的东西,是因为你?也对,不熟悉我的,也不可能让我生出这种感应,当今世上,比你更熟悉我的人,可能已经没有了。”
温言也没否认,大大方方地点了点头。
“所以,我有些意外,你怎么也会被埋名?”
“我被埋名多正常,你不会不知道,那位所在的河,就是古早的起源,再说了,谁告诉你只有活人,才可以被埋名。”
“恩,说得对。”温言一边吃一边随口应和:“所以,你其实是跟河伯也有些联系。”
“……”火勇没说话,只是吃包子。
“噢,不说话,不能说,原来真的有联系啊。”
火勇沉默了一下,拿起三包子,张开嘴巴,一口吃掉,然后便缩成一团,缩在了墙角。
“诶,你跑什么啊?我还没说完呢?不就是河伯吗?你出来,我让你看个好东西。”
温言摇身一晃,身上便有一丝水雾浮现,解厄水官箓绽放出一丝光辉。
一丝黄河真意绽放了出来,恍惚之间,周身水雾,时而舒缓,时而奔腾暴躁,流转之间,似是还有奔腾扭转的扭曲迷幻之意。
“你不会感应不出来这个东西是什么吧?不会吧?不会吧?”
温言架着双臂站在那里,语气里多少有点阴阳怪气的味道。
缩在墙角的那团火光,缓缓地膨胀开,火勇露出个脑袋,一脸震惊和疑惑地看着温言。
“你……你……你……”
“我什么我,能看出来这个,知道这代表什么意思吗?”
qu4。。qu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