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至清则无鱼,朝中那些人又有几个是真的干干净净的?
只要谢安钧不打扰他,他也乐得彼此疏远,各管各事。
但无论如何,谢安白都想不到,谢安钧竟如此胆大包天!
想了许久,谢安白才出声问道:
“和萧成煊有关吗?”
沈延川淡道:“你既早就知道,又何必再来问我。”
谢安白脑海中又浮现出那天晚上听到的那些话。
他从未见过他爹用那样的语气训斥他大哥。
当时他以为,只是因为萧成煊出事儿,而谢安钧和他有过密切往来,他爹才那么生气。
他根本想不到,谢安钧和萧成煊的联系竟然紧密到了这种地步!
忽然,谢安白抬头:“要是这样的话,岂不是说明,萧成煊和瓦真——”
剩下的话无需出口,彼此都清楚得很。
沈延川略作沉吟,许久才道:“他没有理由这么做,最起码,以前没有。”
“那……”
谢安白惊疑不定,
“可卓拉都写信过来了,若连他都这般指认,那还有什么不可能的?”
沈延川朝着窗外看去。
他总觉得好像哪里不对,细微之中,仿佛透着一股难言的诡异。但具体的,又说不上来。
他往后一靠。
“无论如何,明日瓦真使团就要进京和谈了,到时又会是怎样一番光景,谁也说不准。”
谢安白不安地来回踱步。
那到底是他家,他可以不在乎谢安钧,却不可能不在乎他爹。
“那你打算如何?那封信——”
关于卓拉,关于……那些隐秘的往来!
沈延川抬眸,轻笑一声。
“什么信?”
……
“只一封信自然是不够的。”
叶初棠将桌上摆好的瓶瓶罐罐一一再次检查,才放入旁边的箱子里。
最⊥新⊥小⊥说⊥在⊥六⊥9⊥⊥书⊥⊥吧⊥⊥⊥!
里面垫着给叶雲风新做的棉衣棉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