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同二长老一脉,都受到了诸多针对。
家族在筑基灵丹、炼气丹药等方面,对二长老一脉多有打压。
而家族给出的罪名,诸如侮辱三长老、悔婚三长老等,一个个下来,二长老一脉的众人,即便心中再有不满,也不敢再多言。
如今在飘渺山王家。
郑毅的地位早已越了家族中寻常的几位筑基境修士,怕是只有王家老祖才能与他一争高下,其余人连与之抗衡的资格都没有。
郑毅已然成为王家的命根子。
而此前。
二长老一脉的孙女主动与郑毅悔婚。
在这修行大6,强者对弱者如此行事司空见惯。
但弱者对强者悔婚。
着实是一件天大的侮辱。
家族没有直接将二长老一脉彻底拿下,已经是家族所能做到的极限了。
若再不知轻重,整个二长老一脉也就失去了存在的意义,这几乎是家族内所有人对二长老一脉的看法。
炼丹学徒们一个个对王妙妙唯恐避之不及,面上虽有几分惋惜,但私下里都在议论纷纷。“想当初王妙妙在王家何等威风,王家之中,怕是只有少族长能与她一争高下。
可如今,真是时运不济。”
“呵呵。”
其中一位炼丹学徒冷笑一声,“要怪就怪她竟敢悔婚三长老,也不看看三长老如今在咱王家的地位。
若没有三长老,咱王家哪有未来筑基无忧的可能?”
“这话确实在理。
无论是王家如今的筑基修士,还是未来年轻一辈有望突破筑基的,都无形中欠了三长老一份天大的人情。
咱们飘渺山王家,说到底不过是个寻常的三流势力,虽说有飘渺山这样不错的灵脉,可又怎能与三长老这样堂堂的炼丹师相提并论?
二长老一脉这次可真是做错了大事。”
众人纷纷附和。
听到这些话,王妙妙眼神愈黯淡,心头如坠深渊,彻底陷入绝望。
不仅传功堂炼丹阁的炼丹学徒们私下里七嘴八舌地讨论,就连二长老一脉的不少族人,心中也满是怨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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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见到王妙妙后,脸上毫不掩饰地流露出恨意。
若不是看在她爷爷奶奶是二长老一脉的长辈,且二长老还是族中唯一的一位筑基修士,恐怕早就有人对她动手了。
即便如此,众人虽未付诸行动,但那嘲讽的神情从未有过片刻停歇。
“这就是咱们二长老一脉的天之骄子?
如今看来,也不过如此,修为才练气二层,还不如我。”
“她一人得罪三长老也就罢了,凭什么连累我们整个二房一脉?
咱们二房一脉中,可不是只有她王妙妙有突破筑基的希望。”
“要是有足够的筑基丹,我们这些中品灵根乃至接近上品灵根的修士,不也一样能突破吗?
若不是看在她是二长老的孙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