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陆青和程纪,两人性格迥异,一个跳脱,一个稳重,却意外地合拍。
“我说陆青,你那把破刀也该换换了,瞧瞧,都卷刃了!”
程纪一边擦拭着自己的佩剑,一边不忘调侃陆青。
陆青一听,立马跳了起来,抽出腰间的佩刀,对着阳光仔细端详:“哪里卷刃了?你眼瞎啊?这可是上好的精钢打造,削铁如泥!”
“得了吧,就你那三脚猫的功夫,能削铁如泥?我看是削泥如铁还差不多!”程纪毫不留情地反击。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斗嘴斗得不亦乐乎。姜茯谣听着他们的拌嘴,不禁莞尔。偶尔,她也会加入他们的玩笑,气氛轻松愉快。
无聊的时候,姜茯谣就教他们打牌九。
起初,几人对这新奇的玩意儿都兴致勃勃。
但很快,程纪就败下阵来,连连摇头:“不行不行,这玩意儿太费脑子了,我还是舞刀弄枪比较擅长。”
陆青倒是学得很快,没几把就掌握了技巧,甚至还能赢姜茯谣几局。
白术虽然不参与他们的玩闹,但偶尔也会投来一瞥。
就这样,说说笑笑,不知不觉间,已走了大半路程。
这天傍晚,车队停靠在一个小镇外休整。
姜茯谣带着容逍和容煦在镇上闲逛,买了一些当地的小吃和玩具。
小镇虽小,却颇为热闹,街上人来人往,叫卖声不绝于耳。
容逍手里拿着一个糖葫芦,蹦蹦跳跳地走在前面,时不时回头冲姜茯谣甜甜一笑。
容煦则紧紧跟在姜茯谣身边,好奇地打量着周围的一切。
“娘亲,你看,那是什么?”容逍指着不远处一个围满了人的摊位,兴奋地问道。
姜茯谣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只见摊位上摆放着各种各样的草药,一个老者正在为病人诊脉。
“那是郎中在给人看病。”姜茯谣解释道。
“看病?”容逍歪着小脑袋,似懂非懂。
姜茯谣正想继续解释,突然,人群中传来一阵骚动。
“庸医!庸医!你把我爹治死了!”
一个年轻男子冲到老者面前,一把揪住他的衣领,怒吼道。
周围的人纷纷议论起来,有的指责老者,有的则劝年轻男子冷静。
“这位公子,请你冷静一些,老夫已经尽力了。”老者脸色苍白,颤巍巍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