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之前陆时宴在南笙面前冷嘲热讽宋骁的事情不同,这一次的陆时宴安静的要命。
这种安静给人胜券在握的感觉。
就好似,所有的主动权都在陆时宴的手中。
这种感觉,让南笙觉得难受的要命。
她猛然抬头就这么看着陆时宴:“所以你是专门来看我热闹的是吗?”
大抵是太需要一个发泄的渠道,恰好陆时宴就在自己的面前。
南笙的情绪压抑的要命,是在崩溃的边缘。
而上一世,南笙也清楚的记得,自己任何不痛快的时候,也会冲着陆时宴来。
他们那时候的不痛快大抵都是来源于徐安晚和陆时宴的关系。
陆时宴和现在一模一样,就只是冷淡的看着自己,在哄着。
是完全没把南笙的不痛快放在心上。
但是却又压着南笙没有反抗的余地。
陆时宴没有揣测南笙在想什么,他听见南笙的话态度也没发生任何变化。
就只是看着南笙的眼神微微沉了沉:“南笙,你就是这样想我的?”
南笙没说话,是不想和陆时宴起冲突。
陆时宴也不介意南笙不说话,倒是笑了笑,这才继续说着。
“在这件事里,我以为你很清楚我的目的。我是要你回到我身边,而非是让你的对我更抵触。我也不需要看你笑话。”陆时宴一字一句说的明白。
南笙被陆时宴怼的说不出话。
最终南笙变得安静。
那是对陆时宴的了解,这人确确实实不需要这样专程来看自己笑话。
因为现在南笙和宋骁的这种劣势,陆时宴有千万种机会嘲讽自己。
“今天到这里,无非也就是看见新闻了。”陆时宴沉默片刻,才继续说着,“你从小是我养大的,我太了解你的脾气。这种时候,若是真的只有你一个人,你连发泄情绪的地方都没有,最终就会绕进死胡同走不出来,所以我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