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
鹤爵警觉出不对劲儿的地方。
我不是嫌弃她是孽债吗?
我为什么要对她格外开恩?
不对不对!
鹤爵遂沉起脸来,再没跟沈妙妙多讲一句话,聊都不想聊。
等到了鹤公馆,鹤爵前脚快步下车,也没有跟沈妙妙讲话。
司机跟着沈妙妙一同下车,原本是想跟鹤爵说点恭维话的,结果对方走得极快,根本拦不住。
司机奇怪,“这是怎么了?”
沈妙妙不以为意,帮忙从后备箱取东西,“尿憋了吧?”
司机噗嗤笑道,“你胆子太大了,什么也敢说。”
沈妙妙挑起柳叶细眉,“这不是人之常情吗?再说这位岁数也不小了吧?”
膀胱之力也该弱化了吧?
后一句稍微显得俗气,只适合在大广发鱼市场,跟那些小摊贩们闲聊时说,在鹤公馆的地界上,还是要文雅一点。
沈妙妙说,“我们一起把东西搬到客厅,不必当着鹤先生的面给他,放下就走,免得被拒绝。”
两人说干就干。
鹤爵步履如风地走进家里,正与下楼喝水的沈望相遇。
沈望第一次见到鹤爵走快的模样,不禁奇怪道,“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鹤爵抓住他的手腕,一把将人扯住,双双走进室内电梯。
“还不怪你。”
“怪我?”沈望眨巴眨巴眼睛,“我怎么了?”
还不是你生的好女儿。
电梯门刚一打开,鹤爵将人丢在原地,一步一米冲进卧室的洗手间。
沈望推门进了卧室,有点惴惴不安地听着洗手间里的声音,心说怎么突然怪我,我可是什么都没做,也没招惹他啊。
越听越生气。
沈望转身要走,鹤爵冲了手的声音才响了一下,人已经从背后抱住要跑的身影。
鹤爵说,“望望。”
沈望觉得自己肯定听错了,怎么会从大名鼎鼎地爵爷嘴里,听见如此混淆奇怪的声音。
鹤爵说,“望望。”
可这并不是最重要的,鹤爵解完手没有将裤带系起来,拉锁也没有。
所以冰凉的金属裤带头正蹭着沈望的身体,令他整个人都动弹不得。
鹤爵说,“你想去哪里?”
原来是给他起的新昵称啊,沈望不觉自嘲一笑。
望望。
他还以为鹤爵在学狗叫,故意来撩拨他的。
不过,自己在鹤爵眼里算是一个残花败柳,怎么有价值去花心思讨好呢?
鹤爵也不过是图谋他的身体价值罢了。
沈望竭力避开金属的摩擦,小心谨慎说,“爵爷,还还没到时间呢。”
鹤爵从后面抱着他,两个人的身高居然如此搭配,宛若两柄银勺,完美又严丝合缝地嵌合成一体。
鹤爵的鼻子深埋在沈望的脖颈最深处,这个姿势的感觉很柔软,很舒服,尤其沈望的脖颈纤细柔软,刚好能完美得形成一块发烫发软的区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