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等面对这样的赵云,胜算极低!”
听到徐邈如此涨赵云威风,灭己方士气,卢折很不开心。
他轻拂袖子,对徐邈说道:
“景山兄,我不明白你究竟在害怕什么!”
“我幽州原先动员了三万军队,近些时日又用金银细软及铜钱等物,雇佣了一批镖师和壮丁。
“总兵力,已经无限接近五万!”
“而曹孟德原先安排在幽州的那些官员,皆是一些无用之人,已悉数被我拿下。”
“五万对三万,哪怕对面有赵云,那又如何?”
“景山兄如此畏手畏脚,当真令我难以置信!”
“难以置信你个大头鬼啊!?”
徐邈绷不住了,脏话脱口而出。
见状,卢折更加愤怒。
作为卢植的儿子,卢折心中一直渴望着成为像父亲那样的能文能武之人。
但在卢折出生不久后,卢植就因病去世。
继承家主之位的卢植嫡长子卢毓,对一母同胞的幼弟卢折也十分照顾。
从小到大,几乎是要啥给啥。
这就导致,卢折的性情非常要强,认为自己的能力比天还高,只是没得到足够的挥空间。
卢毓本以为自己作为长兄,能一辈子庇护着卢折。
却没想到,三十出头的他,不幸去世。
考虑到卢毓的亲儿子只有几岁,卢家内部的长老们决定把卢折推上家主之位。
好不容易获得大展拳脚的机会,卢折不大干一场,绝不善罢甘休!
“季孝,事情真没你想的那么简单。”
徐邈苦苦劝说,卢折却完全把他的劝告当成耳旁风。
终于,在徐邈劝了将近十遍,仍旧没起到任何作用的时候,卢折愤怒说道:
“徐景山,你不觉得自己有些过分吗?”
“既然你这般胆小如鼠,畏惧赵云。”
“那对付赵云的重任,就交在我卢季孝身上!”
“你,现在立即离开蓟城,去代郡坐镇!”
“只要我卢季孝还活着,就绝不会让蓟城丢失!”
徐邈怔怔的看了卢折一眼,不知该说他是年少轻狂,还是无知者无畏。
“罢了,既然你执意如此,那我只好离开此地。”
徐邈走了,只带走了徐家的本部兵马千余人。
幽州世家这个集体剩下的力量,以及新征召的镖师和壮丁,仍旧交给卢折统一率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