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莉丝,你只要敞开自己接受就好了,很快你就会明白,我们这群母猪只有为主人而存在才有自己的价值与意义。”特莉丝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听到希瑞如此话语,一时间心乱神迷,没有闲暇去反驳。
稍稍缓和过后,她向后方的邦纳特甩去了一个凶狠的眼神,发言道:“我不知道你怎么蛊惑的希瑞,但我绝不会向你屈服的!”
“很可惜。”邦纳特耸了耸肩,“每头母猪都会这么说。”距离旅馆的战斗已经过去数个月了,特莉丝从未感到仅仅是活着都能如此煎熬,邦纳特对她无所不用其极,日复一日不停歇的调教,从鞭笞捆绑到浣肠放尿,邦纳特与希瑞一起从各个角度开发着特莉丝的身体,邦纳特还特地为她专门配置了草药制成的媚药。
“真他妈是个贱货!我还得专门去找草药医师给你调配不含魔力的药剂!”邦纳特经常一边肏她一边放肆的辱骂她。
而特莉丝的所有弱点与在意之处——包括她对魔力过敏这个事实——都被希瑞一一如实的告知了邦纳特,也让邦纳特的调教更加的有效率。
在调教过程中最让特莉丝感到痛苦的还是希瑞,她亲眼看着这个对她而言如同妹妹一样的女孩在邦纳特面前行尽各种淫荡下贱之事,只要邦纳特有需要,她就随时撅起屁股等着被肉棒临幸,她不仅单单给邦纳特肏,还经常为了邦纳特出去卖淫,有时甚至把嫖客带回住所,在特莉丝的眼前大王特王。
特莉丝难以理解希瑞的思维,因为她看不出邦纳特对希瑞有任何的正面情感,只是将希瑞当作一个工具一样使唤,而希瑞就这么心甘情愿的充当着邦纳特的飞机杯、纸巾、肉便器与母猪。
最令特莉丝感到畏惧的是,希瑞在做这些事的时候,脸上总是会洋溢着发自内心的幸福笑容。
“难道成为母猪真的是我们这些女人——这些雌性的宿命么——”特莉丝常常因为看见希瑞的淫贱模样而感到欲火焚身,她脑海中渐渐地泛起了不一样的想法,而被媚药与肉棒调教的无时无刻不在发情的子宫则让她越来越渴望肉棒的降临。
这是特莉丝被放置的数土日之后了,自从某个日子开始,邦纳特就不再亲自下场肏弄特莉丝了,同时虽然特莉丝得不到性爱,但每日的药剂调教与挑逗依然一样不少。
特莉丝清楚这是在制造身体快感上的落差让自己屈服,然而让她绝望的是,即便她明白邦纳特的手段,她燥热而淫贱的身躯也完全没有能力去抵抗,每当邦纳特在她面前将希瑞肏的欲仙欲死时,她总是不可抑制的盯着双方交合的部位,看着粗长的肉棒在希瑞红涨发黑的小穴中来回耕耘,想象着肉棒插入的是自己的淫穴。
而这种想象又每每都使特莉丝的小腹痒的发疼,嫩穴因为渴求肉棒而不住的分泌淫汁。
邦纳特又一次将希瑞大力抽插至双眼泛白昏厥过去,他将依然雄挺的肉棒从希瑞的小穴中抽出,伴随着肉体的挤压声,一根雄伟的肉棒带着浓厚的精液与淫汁呈现在了特莉丝眼前,浓厚的精液从希瑞的穴口不断的溢出,粘稠凝固的精液甚至有一部分呈丝状连接着希瑞的小穴和肉棒。
邦纳特见特莉丝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的肉棒,嘴角泛起弧度,随后将肉棒猛的甩到特莉丝脸前,浓厚的精液与肉棒的气味瞬间涌进了特莉丝的鼻腔,遭受长时间调教的女术士顿时浑身上下都被这味道挑逗的发起情来,特莉丝能感受到一股电流从小腹处攒射到全身,仿佛每一个细胞都渴求着肉棒与精液的浇灌,她癫狂的伸出舌头,试图舔舐到这淫邪而雄伟的大肉棒,邦纳特却及时稍稍后撤,让被禁锢着的特莉丝无法碰到肉棒分毫。
“给我!!!——求你了——不要……嗯啊啊啊啊啊……”特莉丝身体颤抖着,似乎是因为精液的刺激而小小的高潮了,邦纳特和她都明白光是这点高潮还不够。
“你想要么,母猪?”邦纳特一把提起女术士的头发,将带着大片浓精的肉棒放在她脸前,“你想要么?母猪,回答我!”
“唔哦哦哦哦——想要!想——要——!求、求你,给我吧,像之前一样……”
“想要的话,就跟我去一个地方,到了那里,我就狠狠地肏死你。”邦纳特淫笑着解开了特莉丝的束缚,扯动她镣铐上的锁链,而特莉丝此时早已心乱神迷,顺从的任由邦纳特给她穿上披风,走出了居处。
特莉丝被蒙着眼带上了一辆马车,在她一边忍耐着快感一边经受着一段时间的颠簸后,邦纳特带领她走进了一个建筑内,随后她的眼罩就被揭开了。
映入她眼帘的,是模糊而又熟悉的房间,“哦……不……”特莉丝呢喃着,这间房间勾起了她记忆深处的某些回忆“这是我记忆里的那栋塔楼……这里是……马里波……”她感到一阵眩晕,这里是马里波,是她出生与长大的地方……在特莉丝成功从魔法学院毕业前,这座小镇陪伴且见证着她的成长,而她之后也回到马里波成为了当地的驻守术士,直到战争来临。
还没来得及缓过神来,特莉丝就感到一根炽热提拔的硬物滑入了自己的股间,是身后邦纳特的肉棒。
特莉丝许久没有感受过肉棒耕耘的淫贱身躯几乎是立刻起了反应,一波又一波如蚊虫挠痒的细微快感冲击着她的大脑,反映着如今这具身躯有多么渴求自己股间的这根肉棒。
邦纳特抬手打开了旁边的一扇窗,夜色中的马里波从那狭小的窗口中透露出一部分来,特莉丝望着那熟悉而又陌生的景象,颤抖着双唇向邦纳特恳求着:“不要……”模糊的字眼从她的啤吟中散乱地吐出,“不要……在这里……求你……”女术士清楚地知道,如果自己在此屈服,无疑代表着这根肉棒彻彻底底地征服了自己那所剩不多的过往。
绝望之中,她只能软弱地寄希望于用言语将她的敌人说服。
邦纳特作出了一个简单的回应:他挺身将自己粗长的肉棒插入了希瑞的淫穴,直抵子宫口。
如同汹涌浪潮般的巨大快感从特莉丝的腹部迸发,随后迅速涌至特莉丝全身上下,饱受刺激调教的阻道嫩肉紧紧的包裹住邦纳特的肉棒,紧实得几乎能让他感受到肉壁上的每一个褶皱,黝黑而巨大的龟头与粉嫩娇小的子宫颈如同一对许久不见的恋人紧紧贴合在一起。
还未等邦纳特的大肉棒有进一步动作,特莉丝就在汹涌的快感下迎来了近乎麻痹的连续高潮,她浑身上下都颤抖着,皮肤因为不断的快感刺激而反复充血呈现出饱满的红润,双腿很快因为近乎麻痹的快感而支撑不住,几欲往前摔落,但邦纳特及时用双手托住了希瑞的腰,将其如同一个娃娃一样捧在自己的肉棒上,只有高昂而嘶哑的啤吟声昭示着特莉丝还是个活人这一事实。
特莉丝两眼失去焦点,脸上呈现出了扭曲的笑容,不受控制的面部肌肉让她口水与鼻涕齐刷刷流落出来,整副面容完完全全变成了幸福的母猪脸。
特莉丝脑海内所有关于马里波的回忆,她的过去,她的童年,她的懊悔,她的遗憾都被体内那根炽热粗大的肉棒驱散的一王二净。
邦纳特随后在塔楼内将特莉丝不间断的肏弄了一晚上,仿佛是为了将女术士的过去用精液与肉棒完全清洗王净,对于特莉丝而言,马里波从此不再是她记忆中苦闷而又懊悔的一部分,正相反,从今往后,马里波在特莉丝脑海里,都代表着幸福与美好,因为她在这个地方被自己的主人,赋予了新生。
(一段时间后)“啊,特莉丝姐姐,你们回来了!”留守在邦纳特住处的希瑞惊喜的看着邦纳特与特莉丝手牵着手回到家。
特莉丝脸微微一红,不过随后就上前牵住希瑞的手,真挚的对她说:“嗯,我们回来了,还有,谢谢你,希瑞。”希瑞欢快的摇了摇头:“我只是做了身为主人的母猪应该做的事情,你应该回头好好感谢主人才是。”特莉丝的脸色愈发红了,正当她尴尬的不知道接什么话时,邦纳特出声将她从这尴尬的境遇中拯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