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意识的脱口而出,林曼儿不可思议:“怎么?这事你也能忘啊?”
正要说确实不记得的崔元风,脑中自己三妹成亲到生育的事情想了起来,只是记不住细节,只有模糊的大概。
“没有没有,想起来了。”
石桥边崔心和三妹儿子分开,各站一侧,一边有船一边无船时二人按兵不动,来回的船家出现在两侧后。
二人动了,一身白袍风度翩翩如仙人,崔心潇洒的轻点船头,动作出尘同时迅速。
黑衣似利箭刺破河风,刚猛霸道的三妹儿子,从这手轻功,长眼睛都知道此人武功高强不好惹。
可惜终究慢了一步,崔心先到了对岸,技不如人甘拜下风,三妹儿子也干脆利落的认输了。
见二人这般厉害的身手,崔元风感到十分怪异,不过自从醒来后就一直如此,竟是见怪不怪了。
之后就是温馨的家族聚会,兄亲弟恭父慈子孝,幼儿间无攀比之风,互相让着美味食物,珍奇玩物。
这天伦之乐崔元风也不再思索怪异之感,只是好好享受这一生中最欢乐的时光。
是夜。
家宴上孩童间游戏,将老父亲的胡子编成不伦不类的麻花辫,逗得众人其乐融融。
到了休息的时刻,林曼儿自然是跟随着崔元风回到寝室中,只是儿子崔心也跟了过来就连三妹也一同到来。
还以为有什么事情要说,崔元风率先问起:“心儿三妹,是有什么事吗?这么晚也要私底下说。”
三妹无奈苦笑:“还不是我那儿子打赌输了要让我陪崔心,真是的没事拿自己娘打赌注,回去一定要好好收拾他。”
“陪心儿?那为何来我这里?”
且不提为什么要让三妹陪自家儿子,就算是长辈也要有男女之别,这赌约怎会如此荒谬。
林曼儿诧异道:“元风你这个有记不住了?平常都是我陪心儿,今天不过是多加个三妹啊。”
脑袋疼痛起来,生硬让人不快的记忆出现,好像这就是很平常的事情,没什么大不了的。
可话到嘴边厌恶感淡淡流露:“那就进来吧。”
静坐着崔元风急躁起来,明明屋内的一切这么正常温馨,三妹和妻子不过是收拾着床褥,心儿也很孝顺的帮着忙。
可对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总有不好的预感,具体是什么却怎么也想不出来,只是一种感觉。
“好了元风收拾好了准备入眠吧。”
“啊,好的知道了。”
正要撩开床帘进入其中,三妹一把拉住崔元风:“二哥你不睡这里,那里才是你应该睡的地方。”
朝手指的地方看去,地面上不知何时打起了地铺。
“我为什么要睡地铺,那床有给谁睡?”
林曼儿和三妹相识一看,满面关怀着:“元风你当然要睡地铺了,这是从古至今不变的事啊,这床是由我和三妹心儿睡,今天你忘记的东西有些多啊,是不是忘吃药了?”
说到最好声音越小,关切的意味也越发浓厚,三妹也担心的看着崔元风。
崔心也贴心的扶着崔元风坐在地铺之上,大脑中错乱不真实感强烈的刺激崔元风,脑袋上的青筋暴起红鼓鼓的跳动着。
“为什么这是从古至今不变的事?还有吃药是怎么回事?”
房间三位至亲之人交换眼神,最终还是林曼儿站了出来:“元风自从你为我在怀孕时挡了小贼的毒刀,被划伤的脑袋侵入了毒素,这记忆就时好时坏,必须按时服药。”
崔心拿出丹药,倒好白水端在崔元风面前:“要是当年爹不挡那一刀,就捅在娘的肚皮上了,那心儿可能就不存在世上了。”
三妹也补充起来:“从二哥记忆不好后,爹就下了命令不准在你面前提你失忆的事,二哥你可千万不要告诉爹啊。”
我记忆不好时常失忆?为妻子挡毒刀,儿子健康成长,一身好武功。心中快意非常,似自己一直想要完成的梦想实现了。
老实接过药丸服下才接着问:“那这陪睡之事有是怎么回事?我怎么一点记忆都没有?”
之前发生的种种,崔元风都有模糊记忆,或是真的希望发生那些事,唯有这个陪睡完全一头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