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说谎,昨晚确实太操劳,她受累了。
“师母,你别动手,去休息吧。”姑娘道,“这里交给我来弄吧。”
两女孩看着手生疏,佳慧道:“我还是看着吧。”
她们估计自己也手笨,需要人指点,洗、削、摆,果盘也是门手艺活。
“左大哥,麻烦你扶着点师母。”一姑娘道,“我们很快洗完。”
“不着急,慢慢洗,重要的是,要洗干净。”我面不改色,“妈,你站我身边,我扶着你,你看着就行。”
“两位姑娘,看着就做事认真,一定洗得干净。”
姑娘们元气满满:“白院长也夸我们做事认真,除了手笨。”
童佳慧身体一僵,苍白的脸颊,泛起不宜觉察的羞红。
肥腻的丰臀,一只不安分的右手落在臀股,狠狠揉捏着臀肉。
昨晚被蹂躏太狠,内裤也没换上,纤薄的长裤,磨着肌肤,臀股更是又麻又痒。
更过分的是,一根手指,隔着裤料,就在臀股间摸索,轻轻地顶着,甚至要顶进穴口。
穴口里,已经被塞进一个小家伙,就在给访客开门前。这不是一时兴起的小玩笑,而是考验。
再三恳求,才从震感十足的大号,换成绝对安静的小家伙,可是安静并不代表安分。
遥控器在男人的裤兜里,这个混蛋,强力模式,他给开到第三级。
童佳慧只能夹紧大腿,祈祷别出乱子。
面色潮红,压抑娇喘的冲动。
冷不丁,花径里小东西,突然作妖,在蜜壶里发起疯,这个频率…
“啊…”忍不住,喊出声。
“师母?”姑娘们回首。
“小心手,别切到手指!”情急生智。
两女孩分工,一个负责洗,一个负责果切。
正在削皮的姑娘道:“师母,我会小心的。”
“水…开大点,冲洗…对,这样洗得干净…”
童佳慧站立不安,索性让女孩把洗手槽开关调到最大,这样水流的声音会增大,要是在忍不住叫出来,丢脸还是其次。
不是背德的恶趣而已,这个考验的风险,便是玩过头,容易社死;为此,她特意选了黑色长裤,减少露馅的可能。
冒着社死的风险,堵上尊严和脸面,如果没这个觉悟,她凭什么叫左京相信。
幸好,并没有如小黄文那样,往极端值去考验。适可而止。
真要把她搞得高潮泄身,藏不住,那就等于毁了。
一切又恢复平静。
然而,很快,平静又被打破。
我不得不多停留,晚上,接到警方来电。
意外,如老白的死一样突兀,却更令我感到震撼。
黄俊儒,坠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