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要多鼓励一下。”
婉儿如是想着,和颜悦色地走到云星雨桌前,抽出上面一张墨迹已经干透的宣纸,略微端详了一下……
就这一下,好悬没把婉儿干背过气去……
“停停停停,别写了别写了。”婉儿没好气地拍着云星雨的肩膀。
“啊?啊……怎,怎么了?”
云星雨茫然的抬起头,迷茫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澄澈的愚蠢。
“我问你,你这写的什么玩意?自己念一遍。”
“呃……”
自己认不出自己写的字,这是可以说的吗?
“那换个问题,恕我浅薄,你能告诉我你这写的是什么字体吗?”
“这个……事狂草罢(心虚)”
云星雨低垂着脑袋,想偷偷的观察婉儿的表情,结果老色胚本性的他却被婉儿脚上的裤袜吸引了注意,通过袜口处花纹可以判断出木兰有一条款式相同的,没记错的话,应该是那种露趾鱼嘴袜——即丝质部分只包裹小半个脚背,拇趾和二趾的趾缝间仅用一条丝线连接,类似于踩脚袜的改版。
婉儿自是注意不到他眼神的不对劲,头疼的扶额,又从云星雨写的帖子中抽了几张,看着上面整张狗爬似的字,面目逐渐变得狰狞,气的她合起折扇又猛敲了云星雨三下:
“这是行书!行书!行书!行书写成鬼画符,你还骄傲起来了!”
上官婉儿这番话引起周围学员们一阵哄笑,当然大部分都是善意的,毕竟这批学员几乎都是年逾不惑之年的中年贵妇商贾,看着云星雨这个小年轻被训话也总让他们回忆起当年的时光,甚至其中不乏有好事者想给云星雨和婉儿说媒,最终被云星雨以“有家室”为由婉拒了。
婉儿素手一挥,拿起朱笔在上面写下了八字批语“无筋无骨,写来何用?”
最后相当鄙夷的当着全体学员的面说了一句:“这歪歪扭扭的字体,就像你歪歪扭扭的人生一样糟糕。”
“呜……”
云星雨不由得捏起了拳头,纵使他脸皮一直很厚,被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如此不留余地的批评,还是让他有一种被当众羞辱的感觉……
………………
“让你骂我!让你骂我!让你骂我!还敢不敢了?嗯?说话!”
“啊啊啊对不起对不起????????!!!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婉儿双手捏紧床单,把汗津津的屁股抬高,沉腰趴在了被褥上。
湿淋淋的缝隙毫无遮挡的暴露在眼前,云星雨一手揉搓着她的臀肉,一手抓着婉儿的高马尾向后拉,俨然已经把婉儿一头顺滑的长发当做了方向盘,贪婪着注视着白腻的大腿根部亮晶晶的淫荡美景,挺起身体刺了进去。
“上官老师,怎么样啊?学生我的表现还让您满意吗?”
云星雨一边挺动着腰,得意洋洋地问努力压抑着快感的婉儿,包裹在肉棒周围的肉壁仿佛变厚了许多,颤动的花芯一口口嘬着深埋在其中的龟头。
“不……不要叫我老师……”婉儿试图把头埋在枕头里,但却被云星雨硬生生薅着头发拽了上来,她的声音都在发颤,显然是极致的快感已经压抑不住才产生的含着哭腔的颤音,“叫我婉儿,求你了……”
鸡巴重重的想媚肉深处一顶,“我就要叫你上官老师,你刚才不是还很高冷吗?你不是不让我叫你婉姐姐吗?怎么突然又改口了啊?”
婉儿的身体极其敏感,肉棒进去之后,只抽动了十几下,滑腻的淫蜜就已经多到可以被龟头刮蹭出来的程度。
龟头不断地刺激着膣口最敏感的区域,让嫣红的嫩肉翻进翻出。
“我,我都已经道过歉了……呜呜??……好用力,里面……里面好麻??……”从新的角度贯穿肉壶的男根轻易地蹂躏着酥软的花芯,被撞击的宫口迸发出快乐的火花,婉儿的脸颊磨蹭着皱巴巴的枕头,发出混合着哭腔的呻吟。
“我刚才不也道歉了?可你不仅让我写那个什么“叔叔贴”,居然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羞辱我!”
“是《蜀素帖》!噫哦??……别顶了,别顶了,要,要到底了,呜呜??……”
即便是这种时候婉儿还是不忘纠正身后“狂徒”的文学错误。
但云星雨根本就没想过要放过她,文学少女的哭嚎哀求直接转化成他肌肉的动力,更为省力的跪姿也给了他加快速度的基础,尽情的抚摸着婉儿光滑匀称的丝袜美腿,他以近乎骑在她臀后的姿势飞快的晃动起来。
因用力而紧绷的腹肌一下接着一下的撞击在圆润丰美的臀肉上,嫩白的肉丘很快就浮现出嫣红的色泽,云星雨兴奋地捏住那充满弹性的屁股,向两边扒开,注视着张开的臀缝间令人沉迷的美景。
丰腴的蜜唇中央,凶猛的肉棒发出噗滋噗滋的声响,充血的艳红嫩肉随着肉棒的抽出而鼓起,又随着肉棒的深入而凹陷,外翻的腔肉吐出一丝丝粘稠津液,顺着雪白的大腿内侧流淌下去,而就在他不断进出的肉棒旁边,小巧的肛穴也不可避免的暴露在视线中,淡茶色的褶皱粗拢成狭小的肉涡,随着婉儿下体肌肉的力量间或收缩。
“哈啊……要、要出来了!”视觉和生理的双重刺激同时达到了巅峰,胯下传来甜美的沉重感,阴囊缩紧到极限,一股麻痹的电流从脊柱直接流向肉棒的中央。
在这种时候如果继续抽动的话,一定会一下子奔向高潮,但云星雨更想看婉儿主动求欢的媚态,这种冲动甚至暂时压过了射精的欲望,他咬了咬牙,忍耐着把肉棒拔了出来。
高潮中的膣口好像鱼的嘴巴一样不断地张合,骤然空虚下来的蜜壶让婉儿哎呀一声叫了出来,跟着焦急的转过头看着他,“怎、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