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频中,又是一堆夸赞,还有令人不快的弹幕滑过,还好,大部分都是说赵晴这个动作有多难的。
但不要说那些人,就连陈白在看到这个动作的时候,都会想到,如果赵晴和自己在床上的时候,可以用这个姿势,让自己插入,自己的小兄弟毫无阻碍的插进她粉嫩的小穴里面,她抱着白皙的大腿,瞧着自己,那娇羞可爱又羞耻的不敢去看自己的眼神,还有压抑不住的呻吟的声音!
他心里再次觉得难以忍耐起来,双腿间的小兄弟都好像有点勃起,又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再次动起自己的指尖,把视频的进度条又向后调了调,这段一字马的舞蹈教学又变成了另一个姿势,画面里,赵晴双手按着地板,浓密黑亮的发丝垂至地面,遮着小脸,双腿和臀部紧贴墙壁,弯着身子,就像一位舞蹈女皇一样,缓缓抬起一条雪白修长的美腿,紧贴着墙壁,缓缓的,优雅的,让人想起了蜘蛛的舞蹈,就像折刀似的,沿着墙壁,缓缓张开,一直向上,向上,直至趾尖直指天花板处,两条雪白的美腿,跨根,全都紧挨在墙上,如果换个角度,就像是她正坐在墙壁变成的地板上,手按墙壁的做着一字马般,再又将踩在地面上的那条美腿向前微微前移,离开墙壁。
“哎呀,这怎么做的了啊?”
“还是小晴厉害。我这老腰老腿的,肯定都得断了。”
“不难的,只要每天练习,过个两、三年都可以的。”
赵晴在视频里轻声说道,虽然因为秀发遮住的缘故,看不清脸孔,但光听话音,就能听出她开心的样子,似乎还带着一丝笑音——毕竟,言传身教,让现代舞蹈在这个穷乡僻壤的小村子里传播开来,就是她现在最大的梦想。
而对陈白来说……这简直就是他又一个此生无法完成的遗愿啊!
是想,哪个男人如果有这么一位身材火辣、柔软,两者兼备的可爱女友后,会不想让她用这种姿势在自己身上开发一遍?
只要想想女友跪附在自己身前,一条雪白修长的美腿搭在自己身上,诱人的趾尖,并拢着,缓缓的,一点一点的向上,向上,沿着自己的小腹,胸口,一直爬到自己的肩头,那丰腴的香臀,炙热的小穴,就在这种姿势下,被自己的小兄弟插进,不,不是自己去做,而是主动套进进来,都不用自己去动,就和视频里的动作一样,一点点的自己动起!
可惜,这所有的一切,都是毫无意义的遐想,而且,更叫他气愤的是,这遐想,居然还被一堆看过这视频的小子也想到了。
这腿,要是搭在我身上。
我去,这要是我女朋友,我肯定让她每天晚上都睡不着觉。
这年仔就不管管这些弹幕吗?
就让这些人这么胡说八道?
他心里烦躁的想着,真想教训一下那个仔子,但是又一想,诶,算了,一个能把抗日神剧里一个农民拿着一把锄头,敲死一百个日军精锐士兵的故事当成真的的孩子,他还能指望他什么呢?
他无奈的摇了摇头,只能想着是不是再和赵晴说说年仔的事,或是和那孩子说说,叫他以后不要拍了。
就在此时,“叮咚”、“叮咚”一阵门铃声忽然从楼下传来。
“这么大晚的,是谁啊?”
窗外,一片漆黑,仅有的几盏路灯竖在村子连接公路的地方,发出着微弱的光芒。
整个村子都好像已经睡着一样,除了偶尔几声看家护院的吼的叫声外,几乎再听不到一点别的声音——就和所有这种还不太发达的地区一样,不止是下山村,整个蟹岛都没有什么夜晚的娱乐设施,当地人一到晚上,除了回家看看电视,就是早早的睡觉,休息,就连陈白和赵晴二人,都只能入乡随俗,除了偶尔去去码头上专门给游客开的酒吧,还有吃饭外,就没有任何别的地方可去——这也让陈白在心里多了一丝希望,希望赵晴也受不了这里的无聊,可以主动和自己说要离开。
但是可惜的是,到目前为止,这丫头对这方面的容忍度还挺高,至少,还没主动说起过这方面的事。
不过陈白相信,用不了多久,等办舞蹈教室的热乎气消下去后,她就肯定就会和自己说起这个的,到时候,也就是他们离开这个地方的时候了。
“谁啊?”
陈白好奇着是谁来找自己或赵晴,直至第二遍门铃响起后,才放下手机,拿起一件体恤套在身上,走下楼去。
“是我……阿娣……”
而叫他意外的是,居然是那个刚刚死了儿子的小寡妇。
“呃……阿娣嫂?有什么事吗?”
门外,今天白天才见过的女人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衫和一条深色长裤,丧夫又再丧子的悲痛,让她看起来十分憔悴,脸上几乎没有什么血色,眼角处也爬上了不少鱼尾纹的皱痕,但如果换个日子,比如她丈夫和孩子还在的时候,应该也算是个很水灵的女人,至少比下山村大部分女性要好,皮肤很白,头发也不错,又黑又亮,不会是像现在这样,缺乏呵护和保养的微微发黄。
“我是来把钱给你的。”门外的女士抿了抿嘴唇,看了看陈白身后的舞蹈教室,似乎是在找赵晴的身影,将几张粉色的票子递到了他的面前。
“这个啊?不用了,就是帮忙而已,举手之劳。”
穿着T恤衫和短裤的小伙子都没明白这是抬棺材的钱,直到过了片刻后才反应过来,赶紧一阵拒绝。
“不,不,这钱你一定要收下。”女人轻声说道,把钱往陈白手里塞着,“今天要不是你,小虾可能就……”
她轻声的说着,抓着陈白的手,看着陈白,眼中的神情说不出的复杂,突然,竟一下扑在了陈白怀里,“呃……阿娣嫂……”直吓得陈白赶紧举着胳膊,生怕被楼上的赵晴看见,尴尬的说道。
“对不起……”抱在他怀里的女人轻声的念着,却没有离开,反而把他搂的更紧起来。
“阿膏……”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