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粗鲁的抓着自己,就好像要把自己撕碎一样,按在浴室里面。
“啊啊……”
当那冰冷的水流,从莲蓬头中喷出,冲洒在自己身上的一刻,今夜,已经被不知多少男人强奸过的美女舞蹈教师,立即本能的一阵哆嗦,挣动,然后,又在她们的咒骂声中,低低的啜泣起来。
“别动!”
“老实点!”
“叫什么叫?”
“怎么?我们伺候你,还不开心是怎么着?”
她们抓着赵晴的身子,拿着喷水的莲蓬,把冰冷的水柱打在她娇嫩的肌肤上,一蓬蓬透明的水柱,浇濯着赵晴黑亮的发丝,把那些黄白的精斑从她的头发上冲下,合着那些水流一起,向下流去。
“看看,看看,这么多,头发里都是,诶呀,真是个贱货!”
她们嫉恨,恼怒着眼前这个女人,明明是自己的丈夫强奸了她,却反而觉得好像是赵晴诱惑了自己男儿一样,一边冲着她身上的污物,一边恼恨的说道:“哼,躲什么躲,每天光着腿诱惑男人的时候,怎么不知道怕?”
“就是,成天晃着这大奶子,这大屁股,不就是想让男人操吗?”
“哼,你们家那个白仔多好,都满足不了你?”
她们一面说着,一面又用手掐着她被男人咬得红肿的乳头,腰处的嫩肉,一下下抽着她的屁股,还有奶子,“不……我……”那些身上的嫩肉被手掌拍打的“啪”、“啪”声,还有那一声声“贱货”、“骚蹄子”、“上辈子就是婊子”的骂声,直让赵晴的眼前一阵黑蒙,几乎都要晕倒。
她不知道为什么,为什么被强奸,被侮辱的明明是自己,是她们的丈夫、父亲,强奸了自己,对自己做出那些禽兽不如的事来。
但是,对她们来说,却好像错的是自己一样……
甚至,因为那些药粉的缘故,她的脑袋里都组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语,去反驳,去争辩,只能被她们掐着,打着,被从凉水渐渐变成热水的水浇冲,无力的啜泣着。
哗啦啦的水流,不断打在赵晴娇嫩的小脸,她都哭得浮肿的眼皮,发红的娇小鼻尖,还有全身上下的每一寸肌肤上,带着那些透明的精斑,不断从她身上落下,沿着她被迫分开的双腿间的红嫩裂隙,那两片都已经红肿的壑谷裂口处的花瓣,滴滴答答的向下淋去,淋在她那修长健美的双腿,圆润白皙的膝盖,还有一颗颗如玉一般的趾节上,一直落到浴室里的地板上面,流进地漏的沟槽里。
“呜呜……”
“哭,哭什么哭?这骚货,还知道哭?”
“看看,看看,这下面,这身上,这是被操了多少啊?”
“怎么样?是不是觉得舒服了?比白仔伺候你高兴吧?”
她们拿着莲蓬头,把哗啦啦的水柱对准她的乳房,身子,她那女人身上最娇嫩,最私密的地方,使劲的拿水冲着,“啊……”,敏感的花蕊,被热水冲打的疼痛,高温,就好像自己的小穴都要被烫熟一样的折磨,让赵晴再次一阵本能的尖叫,扭动着几乎连站都站不稳的身子。
“叫什么?被男人操的时候怎么不知道叫啊?”
“就是,你不是喜欢吗?叫的那么开心,来啊,再叫几声啊,哼,没想到你舞跳的不错,连叫床也叫的挺厉害。”
“不……我……”
“哼,还不是什么,瞧瞧,瞧瞧,这下面都给操的合不上了,这脏的,回头都该让你喝下去。”
哗啦啦的水流,不断冲打在赵晴被她们强行掰开的大腿缝中,透明的水液,打在她红肿得都无法合拢的壑谷间的红润蜜肉,还有花瓣上面,疼痛,还有比这些更厉害百倍、千倍的,那些好像刀子一样的话语,戳在自己心上的感觉……
“呜呜……”
刚刚才被她们丈夫、父亲强奸过的美女舞蹈老师不知道为什么,为什么她们会这么恨自己,平时,在村子里的时候,她们不是都对自己很好吗?
都那么喜欢自己吗?
自己叫她们嫂子,姐姐,她们也叫自己妹妹,阿晴,大家都好像一家人一样,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明明被欺负,被强奸的是自己啊!!!
呜呜……
不是……
不是的……
炙热的水流,冲打在赵晴煳满精液的小脸,她那黑亮的发丝上,带着她的眼泪,从脸颊上落下,在她们的咒骂声中,侮辱声中,她本就已经没有一丝力气的身子,都缓缓的,再也支撑不住的向下滑去。
“站好了,老实点,听到没有!”
“站直了!会不会站直了啊!”
但是她们却依旧不为所动,就好似真的以为是赵晴勾引,陷害她们的丈夫一样,把本来应该对自己男人的怒火,全都撒在这个无辜的姑娘身上。
她们拿着莲蓬头,继续往她身上浇着,炙热的水流冲打着赵晴被掐得红肿的双乳,在白皙饱满的乳肉上跳动,打的那都略有些破皮的粉红色乳蒂,都是一阵微微摇颤,一缕缕黏着的精斑,就像蛋清和蛋黄溷在一起的蛋液,不断从赵晴那都无法自己合拢的小穴中溢出,沿着她白白的屁股,还有双腿间的缝隙,哩哩啦啦的向下淋去,落在双腿间的地上,在两只白嫩的玉足间流淌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