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从谢石斑那里收到消息,知道陈白是怎么回来的三叔公继续假装不知的听着,问着,安慰着他的说道:“诶?这样啊,阿晴是不是跑步去了?她不是每天早晨都……你们是怎么叫那个来的?晨跑?对吧?是不是又晨跑去了?”
“手机没接,是不是坏了?没电了?”
“诶,现在这些高科技啊,还没有以前那些老东西好用呢,我家的冰箱现在都还是南斯拉夫的呢,质量就是好。”
“……”
“但我昨晚给石大哥打电话也没接,他也说是手机没电了。”
“啊?是这样啊?”
说话间,满脸焦急的年轻人的眼神里明显露出不信,并似乎本能的,朝下山山庄的方向看了一眼,所幸……
不,是对三叔公他们来说幸运的是,就在他回过头去的同时,谢黄他们也已经走过了窗口那里,躲开了陈白的视线——陈白不知道,他和赵晴的距离曾是如此之近,曾经,他只要稍稍努力,就可以将她救出苦海……
下山山庄外面,满脸焦急的年轻人还在继续说着,问着,朝三叔公探询着赵晴的情况。
下山山庄里面,受尽一夜磨难的美女舞蹈老师,则是完全不知道自己的男友曾和自己如此之近的,曾经,只要自己娇呼一声,这一切,也许就可以结束的……
被谢黄他们移进了一座地窖里面。
“这些男人真是的,怎么把阿晴弄成这样?”
她昏昏沉沉的,被他们放在那间地下室的地板上,昏昏沉沉中,感到一个个都不知道是谁的人影,围在自己四周,一双双温暖的大手,掀开了裹在自己身上的布卷——那些只是这么一会儿功夫,就被精液浸透的布单——用一条条浸着热水的毛巾,擦着自己的身子,梳着她的头发。
“嗯……”
赵晴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那些毛巾好硬,刮得自己身子好疼,好疼,真的好疼。
她在浑浑噩噩中,被人清洗干净,被人放到了另一张毯子上,浑浑噩噩中,有人拿了一碗吃的,放在她的身边——那是一碗盛满了鱼肉、排骨、鸡肉,还有各种昨晚村宴上吃剩的菜肴的折箩饭——冰冷的菜肴上,挂着凝结的肥肉的油花,最上面的一块,正是昨晚自己特别喜欢吃,还吃了很多的那种气背猪肉,但是,对现在的赵晴来说,那个味道,却是那么恶心,甚至只是闻着,就让她忍不住想要呕吐,就连她们扶着自己,给自己喝水的时候,她的喉咙都疼的几乎无法咽下。
“咳咳……咳咳……”
好痛……
真的好痛……
就好像喉咙里面都已经撑裂一般,就好像自己的整个喉部,粉颈四周,都在着火一样的疼着,浑身上下的骨头都好像断了一样。
盆腔、耻骨那里的疼痛,全身关节的疼痛,胳膊、小腹、大腿上的肌肉都好像撕裂一般,自己的每寸肌肤,甚至身子里的内脏,都在疼着,疼着,疼着。
赵晴阖紧的双眸,眼角处,再次控制不住的浸出泪滴,又被人擦去,但旋即又浸了出来。
她听着人们的叹息,那些淅淅索索,自己都听不清是什么的话声,昏昏沉沉的感觉自己身上被盖了什么东西,把自己压的都喘不过气来的东西,好沉、好重、好热,她想推开,却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就好像自己的整个身子都不是自己的一样。
“你们说怎么办?”
“……”
“……”
“要不,让珍珠那丫头过来看看?”
“珍珠?万一……”
“没事,她爸昨晚也玩过了……”
然后,又在这种浑浑噩噩中,不断做着一个又一个的噩梦,梦到一个又一个扭曲丑陋的男人,骑在自己身上,在自己的小穴里抽插着。
自己痛苦的挣扎着,喊叫着,却怎么也发不出声来,各种粗细不一的男根,紧紧挤压在自己的小穴里面,自己被强迫着,噘着粉白的翘臀,就像母吼一样趴在地上,被他们从后面入着,自己想叫,但是刚刚张开小嘴,就被一根男根插进里面,那东西是那么粗大,一直顶进自己的喉咙里面,顺着自己的喉管,都进到了自己的胃里。
自己的整个身子,都被一前一后的两根男根刺穿的,悬在半空,双手双脚都不能着地,一个个赤裸的围在自己身边的魔鬼,它们狞笑的模样,而陈白,陈白,自己的男友,他就在离自己不远的地方,找着自己,寻着自己,明明和自己近在咫尺,却好像完全看不到自己一样,在自己身边摸索着,喊着,叫着自己的名字。
“阿晴,阿晴……”
“老公,老公,我在这里,救我,救我!!!”
她一次次在沁着冷汗的噩梦中惊醒,又很快的,再次陷入噩梦中,再次昏迷了过去。
“这不是阿晴吗?这是怎么回事?爸、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浑浑噩噩中,她感到又有什么人走进地下室里。
“这是犯法的!我必须带她去医院,必须报警才行!”
“不是啊,珍珠,你听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