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昊紧跟着爬到黑云身边,他毫不客气地分开黑云的美腿,俯下身躯,将硬如铁棒的阳根搁在黑云光洁肥美的阴丘上,轻轻磨蹭着,双手则罩住那高耸圆润的乳峰,揉捏着那绵软嫩滑的乳肉,并没有急吼吼地抽插那温暖黏润的蜜穴,而是带着促狭的淫笑,耐心地挑逗着身下的美人,只等她再次开口求欢。
黑云天性妖冶放荡,为人妻时就曾与丈夫之属下私通,出家为尼实属无奈之举,在遇见李元昊之后,黑云如同跳上岸的鱼儿重新回到了湖泊中一般,身心都得到了滋润,如今已有数月没有得到过满足,哪里经得起李元昊这般挑逗。
未过片刻,黑云便脸颊绯红,媚眼如丝,娇喘吁吁,呵气如兰,一双修长的藕臂主动环住李元昊的脖颈,丰满性感的身体翩翩蠕动着,被迫分开的美腿牢牢夹住了李元昊的狼腰,纤细笔直的小腿不断磨蹭着李元昊结实的臀肌和大腿,胯下蜜穴更是早已水流成河,亟需慰藉了。
李元昊御女无数,对女人身体的每一处细微变化都了如指掌,自然知道黑云已经情动,但他却并不急于满足黑云,反而松开了黑云那柔嫩绵软的爆乳,转而提起了黑云那双小巧精致的玉足,将她双腿并起来,与上半身对折,那条灼热坚硬而又粗壮无比的肉棒插在黑云大腿根部缝隙之间,横在那春水潺潺的花溪之上,缓缓地挺动着腰身,让那条黑蟒在温润黏腻的花溪中嬉戏。
“嗯……”
黑云只觉所有的感官全部集中到了蜜穴上,每一次黑蟒游过花溪,那硕大无朋的蟒首都会强势挤开那两瓣绽放的花唇,凸出的冠棱摩擦着湿淋淋的媚肉,挤压着翘立的花蒂,激起一阵阵触电般的快感,这快感转瞬即逝,还未来得及细细体会便已消散,隔靴搔痒的磨蹭如同杯水车薪,根本无法浇熄黑云心中那熊熊燃烧的情欲之火,反而引得那股欲火越烧越旺,直至燃遍全身,吞没了所有意识。
“嗯……给我……王子……求你别欺负黑云了……快些入进来吧……黑云好难受……”
黑云被折磨得几欲癫狂,口里含混不清地哀求着,她只觉蜜穴里犹如万蚁爬行,瘙痒难耐,而且空虚无比,粉嫩的蜜穴口如缺氧的鱼嘴一般反复噏动着,一波波的蜜汁如温泉般吐露而出,润得那条狰狞凶猛的黑蟒湿淋淋滑腻腻的,梭动起来更加顺滑流畅,电击似的快感也越来越密集,她禁不住双手大力揉弄着胸前那对爆乳,挺直腰身,抬起雪臀,想要含入那条让她痴迷让她癫狂的调皮巨蟒,但却怎么也不能如愿。
李元昊翘起肉棒,从上而下轻轻击打着黑云那黏腻不堪的花穴,直打得黑云花汁四溢,脱口惊呼,李元昊却不管不顾,继续拍击着,冷笑着质问道:“淫妇,你身为空门中人,可知心中罪孽深重?今日在这莲花法阵上,可容不得你半点隐瞒,速速将你心中罪孽如实招来,否则本王子这金刚伏魔杵可不讲情面!”
黑云不自觉地扭动着纤腰,娇喘吁吁地道:“贫尼知罪,贫尼知罪了……求王子大发慈悲……救救贫尼……贫尼虽皈依佛门……但自从与王子相遇后……却对王子念念不忘……贪慕红尘……即便跪于我佛座下……也总想着与王子缠绵……亵渎我佛……罪孽深重……求王子开导……救贫尼于倒悬……”
李元昊心知火候已到,故作姿态地道:“原来如此!没想到本王子倒成了你心中的魔障!常言道解铃还须系铃人,就让本王子亲自来扫清你心中的魔障,重归佛门正道。”
说罢,李元昊腰身一挺,胯下肉棒如同黑蟒入洞,噗嗤一声插入了黑云空虚瘙痒的蜜穴之中,犹如巨龙入深潭,激起一阵水花,凶猛的蟒首蛮横地挤开那一层层温软湿黏的膣肉,直捣黄龙,狠狠地撞在了黑云柔嫩的花心嫩蕊上!
“呜哇……”
强烈的快感瞬间从黑云的花心传遍全身,那积聚已久的炽热情欲如同火山爆发一般喷涌而出,她只觉花宫嫩嘴被那火烫的蟒首顶得酸麻不已,一阵痉挛下,心悦诚服地吐出了珍藏的阴精,去浇灌那凶猛霸道的巨蟒,那种饥渴难耐的空虚感也瞬间被顶散了,浓浓的充实感和被占有的幸福感竟让这妖冶放荡的美人哭出声来!
李元昊很满意自己的杰作,他只觉龟头被温热的阴精浇得麻酥酥的,舒爽无比,那柔嫩敏感的花心嫩蕊好似一张婴儿小嘴一般紧紧吸住了龟头,蜜穴内的膣肉也不由自主地夹紧缠绕着肉棒,并且随着花心嫩嘴的吸吮不住蠕动着,带给李元昊无以伦比的舒爽享受。
惬意地享受了片刻后,李元昊便再次挺动起腰身,他与黑云交合过无数次,彼此知根知底,趁黑云还处于高潮的余韵之中,李元昊双手搂定黑云的小蛮腰,跪坐于黑云身下,用双腿将她身体高高托起,雪臀垫在他大腿根上,奋起神威,凶猛地抽插着那温暖滑润的蜜穴。
黑云仍沉浸在高潮泄身的愉悦之中,还未回过神来,蜜穴便再次被火烫的肉棒贯穿,禁不住睁开妙目一瞧,但见那凶猛的黑龙从上而下,又急又快地斜插入紧窄的蜜穴内,激荡起一阵汹涌的浪花,蜜穴深处再次泛起一阵又痛又酸又麻的强烈快感,刺激得她“哎哟”一声惊叫出口,一双美腿也不自觉地绷得笔直,小巧玲珑的脚趾头紧紧蜷缩起来,柔嫩的玉足弯成了一张弓。
然而黑云惊叫才刚出口,小嘴内便溅入了许多又酸又涩的汁液,绯红的俏脸上也想被细雨淋过,瞬间沾上了一层细细的水雾,甚至连浓密卷曲的睫毛上也挂上了点点水珠。
李元昊肉棒委实太过粗长,将整个深邃湿滑的蜜洞填得不剩一丝缝隙,插入的力度又太过凶猛,恰似幽静的古井中投入了一块巨石,蜜穴内充盈的蜜汁无处可去,被迫喷涌而出,好似喷泉一般喷洒四溅,而且黑云的雪臀恰巧又被高高抬起,蜜穴口正悬于她的俏脸上方,所以那满溢飞溅的淫汁便尽数喷洒在了黑云俏脸之上,恰似下了一场春雨,落得满地流油。
黑云被迫品尝了一回淫汁蜜液,只得乖乖闭上妙目,抿紧小嘴,任由那一阵阵淫雨喷洒在自己滚烫的俏脸上,只用琼鼻哼出一声声酥媚入骨的娇哼。
李元昊得意地笑了笑,松开黑云纤细的小蛮腰,转而握住那绷得笔直指向天空的美腿,势大力沉地抽插起来,结实的腹肌和沉甸甸的春袋频频撞击着黑云的大腿根以及雪臀,“啪啪”的撞击声和“噗嗞噗嗞”的抽插声响彻了整个寝宫!
偌大的王子寝宫中飘散着一种淡淡的香气,这些香气都是由散布在各处的烛台上发出的,有着催情助兴的奇妙功效,黑云娇媚的喘息轻哼和肉体交合的淫靡响声则像是另一种催情的春药,不断刺激着身下组成莲花阵的三十六位美人,她们个个脸颊粉红,呼吸急促,但却并非受力不住,而是因为情欲的春潮所致,最下层的十二位美人不需要承担力量,看起来最为轻松,但她们却承担着另一份任务。
只听得李元昊一声口哨,最下层平躺的十二位美人突然同时仰起头来,双手托举着上面美人的纤腰,小嘴吸住那湿润黏腻的花穴,温柔地吸吮舔舐起来。
“啊……”
“哦……”
“唔……”
突然袭来的强烈快感让第二层的十二位美人异口同声地呻吟起来,但她们几乎承担着所有的重量,不敢移动半分,只得拼命保持着身体的平衡,用放浪的淫叫去宣泄那如潮的快感,但却仍然难以控制身体的律动和抖颤。
最上层的十二位美人虽然有身下美人支撑,但却是最先承受冲击的第一道防线,只要有一人受不住,那整个玉腿编织成的网床便会连锁崩塌,所以她们也不敢有丝毫懈怠,只能无比艳羡地看着中间的黑云被李元昊宠幸,素手紧紧地搂住身下美人的娇躯,利用众人的力量,来分担李元昊与黑云的重量,以及那越来越沉重的撞击力。
最上层的美人们不仅被迫近距离地欣赏李元昊宠幸黑云,而且还听着身下美人的浪叫呻吟,因此最是难熬,她们大大张开的美腿间均是汁液横流,晶莹黏滑的蜜汁沿着臀沟淌到了身下美人的雪臀上,紧紧相贴的玉背也因为情欲的燥热渗出了点点香汗,使得玉背相贴之处更加黏滑,如同躺于油脂之上,稍有不慎便会跌落,为了稳定身形,她们只得用背扣的双手牢牢搂紧身下美人的娇躯,夹紧同伴伸到腋下的玉足,来抵御一波又一波的冲击。
然而树欲静而风不止,由于最下层的美人们口舌舔舐骚扰,第二层负重的十二位美人均难以自制地颤抖扭动,最上层的美人们自然也陷入了摇摇欲坠的境地,好在构成莲花阵的美人们都经历了严格的训练,最下层的美人们在舔舐蜜穴的同时,双手也高举着支撑住第二层美人们的身体,以防止她们过于兴奋而脱力,而第二层负重的美人们则强忍着上层的重量和下层美人的口舌骚扰,四肢着地,像一条长凳一样努力放平身躯,以便于上层的美人们保持平衡,最上层的美人们彼此间长腿交缠,结成坚实牢固的美腿网,分担李元昊与没藏黑云的身体重量以及交合产生的冲击力,三十六位美人配合默契,严阵以待,虽个个春情萌动,但却无一人疏忽懈怠,只是难耐地发出一声声娇嗲浪吟,以求发泄一点心中的忧闷。
顷刻之间,大床上便再次想起了阵阵莺声燕语,几乎所有的美人都在淫哼浪叫,即便她们并没有得到真正的慰藉,但那种压抑而不可得的情绪却催使着她们,让她们一声高过一声,仿佛比赛一般,让整个寝宫充满了高亢的淫呼,此起彼伏的声浪穿过房顶,透过围墙,惊飞了栖息的鸟雀,传到了府邸之外,远远地回荡在夜空之中!
直到此时,李元昊精心设计的万象莲花法阵才真正完全运转起来,每一个人都全身心地投入到这场淫戏之中,此起彼伏的放浪呻吟,颤抖不已的赤裸娇躯,满目的肉欲横流,满耳的莺歌燕语。
感受到身下美人阵的沉迷与放荡后,李元昊精神倍增,奋起长枪,直捣敌阵,插进捣出,杀得黑云阴精狂泻,玉体痉挛,哀叫连连,欲仙欲死,但饶是如此,黑云仍然没有完全失去意识,那紧窄的蜜穴依然像蛤蚌一样收缩蠕动着,试图榨出李元昊的第一波子孙种。
这正是李元昊最宠爱黑云的原因所在,由于肉棒太过粗长,寻常女子很难承受住他威猛长枪的挞伐,即便经过房中术的训练,也会在他暴力的抽插下迅速败下阵来,让李元昊感觉索然无味,而黑云天生媚体,蜜穴既深邃又紧窄,且曲折多弯,内有层层肉壁,乃是不世出的“重峦叠嶂”名穴,才配得上李元昊这天下无双的威猛长枪,即便高潮十数次,黑云仍能沉浸其中,似乎拥有者无穷无尽的欲望,也难怪她为人妻后还与下人私通了!
李元昊玩得兴起,突然将黑云翻了个身,摆成跪趴姿势,将肉棒从蜜穴里抽出,毫无征兆地插入了那后庭谷道之中。
黑云已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只觉身子轻飘飘的,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但那一下毫无征兆的插入却又唤回了她的神思,让她禁不住仰起头,发出了一声雌兽一般的哀嚎。
李元昊双手按住黑云那浑圆挺翘的肥臀,胯下肉棒轻插慢抽,一寸一寸地往菊穴内深入,不到片刻,竟然将那九寸多长粗壮肉棒全部插进了后庭菊穴之中,只剩下那紫砂茶壶一般的春袋垂在两腿之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