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我有些暗自神伤时,只听旁边开始有了几声窸窸窣窣的小动静,我连忙的把耳朵紧紧的贴在了隔断上,才听到老白小声说道:“行了,赶快让我摸摸,想死我了!这么多天可把我憋坏了!”
“你别乱来!嗯啊…”妻子在老白说完话的同时,就突然发出了一声腻人的呢喃,然后有气无力的低声喝道:“我要走…呃…走了,你别!你起…嗯…起来!”
靠!
老白这也太胆大了,听这个意思,他不会在这个地方要强上妻子吧!?
这时我虽然为妻子捏了一把汗,但听到她刚才那几声诱人的娇嗔,马上就让我的阴茎就顶了起来!
心里又隐隐有些期待着发生些什么…
我发现,自己一直以来都是在这样的状态中进退维谷,特别是今天,这是我第一次在现场如此的近距离,内心的激动真的可以说是难以抑制,我只觉得口干舌燥,甚至连呼吸都快忘记了…
老白一边吭哧吭哧不知道在干什么,一边低着嗓子反问道:“你觉得你现在走得了吗?今天我可是为了你,下了火车就往这赶,晚饭都没吃,你不得管我饭啊!”
老白说到这里时,我就听到一声丝绸滑动的声音。
听声音就感觉到出来,老白真的如他所说——这段时间憋坏了,现在的他简直是亢奋难当,声音都有点难以自抑的说道:“真骚!小骚货,知道今天要被大家盯着看,故意穿成这样!呵!行啊,今天居然还带的是胸贴!”
“你别动!你还我…啊…呃…你…你…呼呼…呃啊…”妻子不知道被老白拿走了什么,但是她还没把东西要回来,就发出了一声比一声粗重的喘息。
虽然听得出来,妻子在用力的克制,没有发出很大的声音。
但这里实在是太安静了,而我又离得这么近,妻子的呼吸声就象是鼓点一般,一声一声的敲在了我的心里。
“啧啧啧…咕咚…啧…啧…咕咚…咕咚…”当这种声音夹杂着妻子深呼吸的声音穿过隔板,我再没有经验也知道老白在干什么了,看来妻子最终还是给老白送上了温热的晚餐…
有那么一瞬间,我甚至觉得这有点象是妻子给老白的“报酬”,报答老白今天来为自己撑腰——因为妻子这次实在是陷落的太容易了,我基本上已经听不到她挣扎的响动。
也或许是,之前老白一次又一次的骚扰,已经让妻子紧绷的神经不断松弛…
老化,现在对于老白的这种癖好,妻子可能已经有些习以为常了……
“行了,挡什么挡!你又不给你儿子吃,你老公也不吃,这早晚不都是我的啊!你在我面前还装什么贤妻良母!起来…嗯…啧啧啧…”老白含糊不清的哼哼道:“真是不经常吸不行啊,都快没什么了,换另一边。”
妻子听到老白这样形容自己,连忙羞愤的低声说到:“你混蛋…啊呃…你起来…呃…别再…嗯…这样了…啊…轻点…”
然而老白当然不会像我对妻子那样百依百顺,任凭妻子不断的轻搡,依然大口大口的吞咽着。
妻子虽然生小宝时,医生护士们齐齐夸赞她的奶好,在一众宝妈里她的乳房也算是非常饱满挺胀的,但那也禁不住像老白这样的成年男人大口的吮吸啊!
所以不出所料,没一会儿工夫,老白的吞咽声就停止了,然后我就听他说出了今天叫妻子来的真正目的——“行了,干正事,鸡巴硬的不行了,今天就不搞你了,你就用嘴给我解决一下就行。”
用嘴?
这是要让妻子给他口交!?
还要解决?
那是要让他射出来吗?
老白这种理所应当的语气,就好像这次不插妻子是对她的恩赐一样,让我听起来很不舒服。
虽说妻子在三亚是含过一次老白的阴茎,但那也是为了湿润,让自己尽快结束屈辱的无奈之举,所以很快就松开了。
而这次,老白居然是要妻子给他来一次真正的口交!
这…
老白真的是…
越来越不顾及妻子的感受了,甚至连说话都比以前粗俗了,我印象里他以前很少把“鸡巴”什么的挂在嘴边的,现在他在我心里的校长身份越来越模糊了。
听完老白的要求,妻子当然是想都没想,立刻就态度坚决的拒绝道:“你想什么呢!做梦!你放开我,乳贴还给我!”
哦,这时我才知道,原来刚才老白是拿走了妻子的乳贴,有那么一瞬间,我居然发现自己有些希望老白不把乳贴还给妻子,骚…
骚货…
穿的那么清凉,活该上身真空的上台表演——想到这里我觉得自己真是快没救了,有时候好像比老白还变态,因为听起来老白最终还是把乳贴还了回去,妻子这才继续说道:“真是的,别再乱动了,我要走了…马上要上场了!”
短短的几句话,妻子的态度表漏无疑,甚至后面的声音都是贝齿紧咬着挤出来的,象是在用力挣脱老白的禁锢,同时我还听到隔壁门闩轻轻的动了一动,然而却没能完全打开。
和我想的一样,对于妻子这种高学历高素质的人民女教师,怎么可能同意口交这种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