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妈妈的,这根大鸡巴也是妈妈的,妈妈什么时候想要,翰儿就什么时候勃起,操妈妈。”我调情愈来愈大胆,换做以前姨妈即便听了生气,我也羞于出口。
“油嘴滑舌。”姨妈媚眼迷离,肉丝玉足在我胯下翻飞如童话里的小精灵,一会踩着大鸡巴贴紧我的腹肌感受大鸡巴的韧性,一会张开脚趾扣住龟头研磨,一会儿又足背和足底夹着大鸡巴套弄摩擦,丝袜丝滑的滋滋声撩拨我的心弦。
“躺下。”姨妈命令着,“妈妈还有半个小时的时间休息。”
我乖乖躺在姨妈的裙下,她把我的腹肌当脚垫,坐在中式红木榻椅上悠闲地踩起大鸡巴,足交的方式变化多端,曲线婀娜如美人的肉丝玉足在缠着大鸡巴翩翩飞舞,大鸡巴一柱擎天,两只肉丝玉足便用足弓夹住上下套弄,大鸡巴被踩在腹肌上,两只玉足便前后搓弄。
姨妈这位女王也表现的漫不经心,戴着冷艳的无框眼镜,一手夹着香烟,一手翻看着手机里的工作,脚下肉丝美腿柔柔地一伸一曲带着玉足足交,还能进行高难度的八爪鱼似磨龟头。
我嘴里呻吟不停,姨妈却把我二十五公分的九龙柱当成解压排闷的小玩具,也不理会我专心处理公务。
“好想操妈妈的大屁股,按着妈妈的大屁股狠狠操。”
姨妈也不生气,拖长的声调像是在敷衍小孩子,“你给妈买的那套只有皮绑带的情趣内衣,我就知道你没安好心,上次玩得不过瘾,这次会了囚凤锁,想作贱老娘是吧?满足你一次。”
“谢谢妈妈,喔,咝……”
忽然茶室的房门被打开了,我吓得一个激灵,想要鲤鱼打挺起身,姨妈却用力踩住我腹肌上的核心肌肉群,一招制敌让我动弹不得。
门口进来两个人,一个是胡媚男,一个居然是孔捷,好在孔捷识大体,吓得合不拢嘴,转身就关上房门离开。
还好这家伙是个老Gay,我也不算太吃亏。
一个大男人被女人这么“欺负”还当着外人的面,我情愿姨妈是当着他们打我屁股,也不想让她们看到我被姨妈踩鸡巴。
“害羞就别看。”姨妈这话是说给我的,她分出一只肉丝玉足踩在我脸上,蒙住我眼睛。
“首长,黑军的副总参谋长已经在会议室等您了。”胡媚男在强忍发笑,姨妈不顾外人在场依然踩着大鸡巴摩挲。
“知道了,他提前来就让他等着吧,我还要处理公务,去找孔捷把我的工作手机拿来。”
胡媚男第二次进来的时候,我闭上眼睛装死,姨妈两只肉丝玉足依然夹住大鸡巴一左一右一上一下足交,我又舒服又羞耻,这才明白姨妈是在提前报复我,知儿莫过母,她知道明晚我会像操母狗一样作贱她。
待到胡媚男告辞,姨妈一边足交一边打起电话,还没接通电话时,姨妈还不忘朝我坏笑,那表情经常出现在我“可爱”讨她欢心的时候,“脸这么红?”
我翻着白眼默不作声,享受丝袜玉足的足交。
“中翰怎么不接电话?你个浪蹄子不会推掉工作就去幽会约炮了吧?”电话那头是岚妈妈骂骂咧咧的声音。
“我又不是你,管不住下半身,你老公,你女婿现在在我椅子底下。”姨妈冷冷地说。
“在踩他命根子?哈哈哈。先不说了,让那小子待会回我电话。”
女人色起来简直猖狂,姨妈接通了第二个电话,语气认真起来,电话那头的男人声音很熟悉,我在电视上经常听,但我不敢确认,中气十足用领导的语气问询着工作,姨妈居然一分面子不卖,没有半点客套,肉丝美腿像少女酿酒踩酒糟一样保持着足交,妈妈真的好爱我。
我喘着粗气小声问,“妈,是那个谁吗?”
姨妈凤目翻起白眼,伸出玉足踩住我的脸,让我闭嘴。
“普里戈金又让大使恢复了专线电话,客套半天说是要指明点姓找你。我就纳闷了……”电话那头的男人叹气。
“不用接,他以为我和他有什么交情。”姨妈说。
“那也好,那你看,他这是在释放烟雾弹,还是真的有求于你?”
“不用去猜,主席,现代战争没什么不能透明的,不要操心。”
“你说的对,有你们我放一万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