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傻傻摇头。
“你爸虽然没你器大,但是肌肉也很强壮,弄妈妈的时候频率也和你没差,妈妈也能高潮。”姨妈这个坏女人是在故意气我,她见我涨红脸恼羞成怒,便得意地朝我微笑。
“高潮算什么,我能把妈妈弄到十次一百次重叠着高潮。”我不由得孩子气起来。
“是,是,是,你爸爸完全比不上你。”姨妈笑得灿烂,嘴上安慰我的话听着却那么刺耳。
“不扯了,妈咱们床上见真章。”我也收起了孩子气,“对了,我爸不会是想害我吧?怎么这里会有人来暗杀我呢?”
“不是你爸。”姨妈脱下手套指了指我的心,“你爸就在这,要想你死,你不就自己饮枪自尽?”
“那会是谁?还有李靖涛让我来这有什么目的?”我脑子里一片浆糊,刚刚踢翻的醋味烟消云散。
“玉妖观音,那是一个贱人,你爸以前的姘头,为什么打你主意,我想应该是为了那件东西。”姨妈牵着我的手,领着我推开一扇门,门内旋转的楼梯通向地下深处。
“至于你爸爸为什么让你来这儿……可能是想暗示你的身世。”
我心里突然泛起苦水,难道姨妈不是我的亲生母亲?
“别误会,你是我肚子上掉下的肉,千真万确,只不过……真龙的秘密就藏在下面。”
“只要是妈的孩子就好,吓死我了。”我用力握紧姨妈娇嫩的柔荑,伸长脖子往下面看了看。
“如果你不是我儿子,你可以和妈结婚,也可以和妈妈光明正大的领结婚证?你期望吗?”姨妈柔声问。
“我是您儿子也可以和妈结婚。”我握起姨妈的手,那里的中指戴着戒指,“订婚戒指都戴了,你可别提裤子耍赖啊。”
姨妈扑哧一笑,又叹了口气,和我一起注视着如同深渊的地底,“中翰,妈妈永远不可能像爱李靖涛那样爱你,像普通情人那样爱你,母子乱伦这不说坎,更像是一个诅咒,你每次撩得妈妈心花怒放,每次也无需提醒,你是我儿子,这个事实很坚硬。”
“妈,你不会说我撩你,你倒胃口吧?”我心里知道答案,所以不惊慌。
“那倒不是,是的话你也会感觉出来,你以后还是要多撩妈妈,多哄妈妈开心。”姨妈语气淡然。
“那是当然。”我搂住姨妈的柳腰,和她并肩而立,“可是妈,你就是我妈啊,也说咱们这段美好的关系的一部分,没这段,我还觉得不攒劲了呢。”
姨妈拉过我的手让我面对她,她红唇微张忍住发笑,柳叶剑眉舒展,一脸难以执行又醍醐灌顶的神情,愣了半晌才说,“好你个臭小子,就喜欢……就喜欢上妈妈?”
我见时机成熟,大手下沉,扶助那对我朝思暮想的蜜桃肥臀,“都怪妈妈太性感,太美了,是个男人都想,您又生的是儿子,您儿子又这么帅,有什么办法?天造地设啊。”
姨妈侨联微红,我赶忙趁胜追击,俯低在她耳边吹气,“儿子就是要乱伦,就说要操妈妈。”
“看你痞里痞气的,头发这么长也不剪,还穿浮世绘衬衫,你想当黑社会啊?”姨妈一定被我大胆地调情击中了心,她赶忙转移话题。
“怎么啊?”我拎了淋开敞的衬衫衣襟,“不帅吗?”
姨妈鼻息娇笑,“是还挺帅的,痞帅痞帅的,妈妈也很喜欢……妈妈刚刚监视你,看你一个人在调查,很干练,很酷,就突然觉得你长大了,独当一面顶天立地,可咱娘俩一见面你就又成小奶狗了。”
我板起脸,灵光一闪地用男人的身份调情,“林香君,你知道什么时候我最顶天立地嘛?”
“什么时候?”姨妈眸子里闪烁起只有少女才有的怀春桃花,那份娇羞看得我心潮澎湃。
在她耳边我用气泡音撩拨,“把你骑在身下操你的时候。”
这是我的感受,我和姨妈这对鸳鸯是心有灵犀,她应该也有相同的感受。
“的确,的确很Man。”姨妈被我说的一愣一愣的,用言语作贱她,她也只能娇羞苦笑,“你比你爸爸会撩多了,我也没教你这些啊?”
我突然意识到我这个人成长轨迹平稳,不是双子座却有着比双子座还多变的性格,会不会和那些“平行宇宙”有关呢?
有时候我俏皮痞气就像东瀛那个骑着柔母肥臀在庭院策马扬鞭的少年,有时候我乐观烂漫与人为善,就像伦敦那个天真的小孩,至于岚妈妈培养了我什么,我估计就是放荡形骸睾酮素爆棚的野性,有时候又在美娇娘们面前像狗一样露出肚皮表现臣服,一副贱相。
“不知道。”我憋嘴摇头。
姨妈深吸一口气,“妈先给你说正事,下面就藏着真龙的秘密,你这么大了,妈妈交给你自己选择,选择相信妈妈就回头出门,时机成熟妈妈会原封不动一字不漏的告诉你,如果你实在想知道,现在就可以下去,我们母子间不需要隐瞒,你也不会相信妈妈会害你对吧?”
我果断地拉起姨妈的手往外走,天底下哪有母亲会加害自己儿子,即便有,她林香君一身正气的道德操守也不会。
姨妈欣慰地笑了,像个小女人一样跟在我后面,来到天井,她拍了拍我的后腰,递来一件东西。
我接过来,仔细端详,那是一块泛着蜡黄和铜绿拳头大小的玉印章,看模样就知道是老物件,印章好像被磕碰掉了一角,用了黄金修补,一只没有角的大肥龙盘卧在上面,翻到底一看,上头写着八个鸟篆大字,虽然我不懂那字,但也八九不离十底猜了出来意思,浑身恶寒着冒起鸡皮疙瘩,在姨妈面前暴起粗口,“我操!”
受命于天既寿永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