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文化习俗的兴起,有时又是伴随着另一种文化习俗的消亡呢。”陆月昔感叹道。
与此同时,寺庙的僧众尼姑似是彼此口耳相传,此刻已是纷至沓来,恭祝二人婚姻美满、阖家欢乐的贺词络绎不绝,安静的古寺也似乎变得热闹了起来。
陆秋凌姑且是时常行走江湖,见过不少大世面,但以往很少出门的陆月昔就难以招架外人的善意与热情,红扑扑的脸颊上带着娇羞与小媳妇般的欣喜,不知道该落向哪里的眼神饱含喜悦,飘忽片刻,还是落在了陆秋凌的肩头,被幸福填满内心的陆月昔此刻似乎有很多话想给自己深深信赖而热爱着的儿子夫君讲,但好像怎么开口都难以抒发内心的暖流,索性直接在一众僧人的祝福声中,扑进陆秋凌怀里,与之紧紧相拥。
“小凌……”
明明在自家大院嫁给小凌的时候,家中张灯结彩,宾客纷至沓来,小凌与自己均是身着红装,可那时的陆月昔似乎还未完全感受到“嫁人”的含义,只是单纯地将其看作是和陆秋凌交流爱意的方式;而此刻的陆月昔身着寻常的宽松舒适衣裙,内心却比婚礼当场还要汹涌澎湃。
作为自己的亲生儿子,陆秋凌也很好地遗传了陆月昔慢条斯理的温和性格,平常的陆秋凌也没有什么支配欲和征服欲,陆月昔和儿子的生活因此显得十分自然平静,但就在此时此刻,陆月昔的内心突然冒出一个小小的念头:从这一刻起,自己真正地作为一个女人,被小凌完全攻陷了芳心……
也许正如不久前和那个画师的邂逅前,陆秋凌所说的:自己和小凌之间的恋情与婚姻,本就该有旁人的见证。
而这些僧侣们发自内心的虔诚祝福,就是一种最好的见证。
“昔儿怎么哭了呢。”陆秋凌怜惜地擦掉妈妈眼角的一滴泪珠,喜极而泣的温雅美母当真是令人怦然心动。
“小凌……昔儿好像从这一刻开始,才学会了如何作为一个女人来爱小凌呢。”
僧侣尼姑纷纷为这对新婚夫妻诵经祈福,而陆秋凌也和陆月昔分别执笔,在那张纸上写下彼此的愿望,旋即用长明灯点香,上香,将写有愿望的纸张投入香炉中焚烧。
在氤氲缭绕的焚香烟雾中,陆秋凌牵着陆月昔汗湿的纤纤玉手,对着香炉鞠躬参拜,“昔儿在纸上写了什么呢?”
陆月昔嘴角带着有些神秘的浅笑,不作答复,直到上香完毕,僧侣散去,才缓缓开口,“小凌可以猜一猜呀。”
“我以前也问过妈妈会有什么样的愿望,昔儿那时的答案大概有两种,一个是‘想给我生下更多漂漂亮亮的可爱女儿’,一个是‘想让我找到更多的妈妈’……”
一般这样的愿望之后往往就会伴随着一场盘肠大战,陆月昔妩媚地瞥了陆秋凌一眼,“那是结婚前的愿望,而结婚后突然想到的新愿望,则是——”
“等一下,我也有了一个答案,而且感觉会和昔儿的愿望十分接近,”陆秋凌打断妈妈的话,“一起说出来吧?三,二,一,——”
“希望每天起床都能看到小凌的睡脸。”
“希望每天入睡前都能和昔儿道晚安。”
话音刚落,陆秋凌和陆月昔俱是忍俊不禁,“求佛祈福还是很灵的,妈妈怎么会想出这么一个小小的愿望呢?”陆秋凌问道。
陆月昔眨巴着爱意满满的清澈双瞳,“因为妈妈能够嫁给小凌,已经非常幸福了呀。妈妈本来就是无欲无求的性子,所希望的也不过是家人幸福安康,所以在佛门圣地祈福的时候,也就没有想太难以获得的东西,只想在已经习惯了的生活点点滴滴里,找到结婚之后的全新火花呢——倒是,小凌也和妈妈有着很好的默契呢,差不多想到了人家的内心所想……”
一边说着,陆月昔一边伸出双臂,将陆秋凌拥入怀中。
气氛既然已经到了这一步,两人便自然地转为缠绵不绝的深吻,互相吮吸着对方的嘴唇,一齐探出舌头搅拌缠绕,互相探索对方口中的每一处。
仿佛能吻到天昏地暗的黏腻湿吻根本不会停下来,就算是一方想抽出嘴来呼吸两口,恋恋不舍地分开的舌尖也会拉丝,又被对方一口吻上来……陆月昔的主动舌吻让陆秋凌心动不已,虽然像这般热情的湿吻也不是头一次了,但现在对于这位文雅的仙子妈妈来说,唯有这样的深吻能够展现她彻底为自己而打开的芳心呢。
“昔儿,还有一步……寺庙里有一颗菩提树,我们把名字写在木牌上,用红绳挂上去——”陆秋凌这般断断续续地说着,总是被动情的陆月昔用连番的缠绵舌吻打断。
而陆月昔在一连串的甜蜜湿吻后,整个人已经软绵绵地趴在陆秋凌怀里,两颗浑圆巨乳都被挤得有些变形,还微微透着水气。
在动情之际,再加上不久前才吃过午饭,陆月昔又开始悄悄地分泌奶水了呢。
后院的菩提树枝繁叶茂,树上还是挂着不少的木牌,虽然僧人们也感慨,来寺庙求姻缘的夫妻越来越少,但终日沦陷于淫乱的男男女女也不至于跑到清净的寺庙来白日宣淫,搅了气氛,而且,总会有渴望恋情的情侣在这里留下那一刻的幸福印记,而陆秋凌和陆月昔之间的禁忌之恋,则是和木牌上二人刻下并用漆墨勾绘的姓名一样,历经风霜岁月仍然如初。
“陆秋凌,陆月昔……夫妻两人都姓陆,很巧呀。”
尼姑的无心之言,却让陆月昔忍不住动情起来,宽松的雪白长裙下,两条丰腴修长的白嫩美腿紧紧地绞在一起,在先前的湿吻中就已动情的销魂蜜穴更是本能地缩紧,就好像是不这么做的话,爱液就会不听话地流出来一般。
“我好像从外表上看起来比小凌年长不了几岁,但言行举止呢?她们会不会发现小凌是随的妈妈的姓,知道我是小凌的亲生妈妈——”陆月昔有些紧张地想着。
木牌上留下了二人手写的姓名,还有僧人刻下的“百年好合”等祝福语,当木牌被挂在菩提树上时,陆秋凌也不禁露出了心满意足的笑容,内心暗想,“能娶到妈妈这么完美的妻子,这种内心的喜悦简直超乎自己的想象。如果可以的话,就应该像这样……”陆秋凌恨不得让整个世界都知道陆月昔是自己的媳妇,但又想将这只属于自己的幸福藏在心底。
“夫君……外面的梨花——”陆月昔的声线在平常的温柔细腻中带上了浓浓的情欲,陆秋凌对这种声音倒是再熟悉不过了,每次妈妈想要的时候,都会用这种酥麻柔软的声线在自己耳边柔声低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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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远看到盛放的梨花,带着生命气息的嫩白色仿佛能够洗濯每一位旅者的心灵,而从看到那漫山梨花的一刻,就已经在心头冒出的念头,终于在离开寺庙的一瞬间实现。
还没等陆秋凌有所动作,陆月昔就主动地牵起陆秋凌的手,小跑着拉着陆秋凌钻进梨树丛中,纯白的长裙飘扬着,仿佛和纯白的梨花瓣融为一体;熟悉的馥郁体香追不上妈妈轻快的脚步,与梨花的芬芳搅在一起,任由跟在后面的陆秋凌细细品味……这一幕就好像是陆秋凌少年时光的空缺,每一个少年的懵懂时期,都会幻想着有一个白裙飘飘的少女拽着自己的手,二人无忧无虑地在林间、花丛中、麦地里奔跑着,然后双双躺在地上诉说着彼此对未来的幻想。
与其说是陆秋凌扑上去,不如说是陆月昔主动将陆秋凌牵过来的同时,借势向后仰去,抱着心爱的丈夫一起躺在一颗梨树边。
“这里不会有人……”
明明刚才已经在寺庙中吻了个够,两人还是意犹未尽地深吻不断,陆月昔十分自然地将两条白皙诱人的修长美腿从裙摆两侧探出,先是在陆秋凌的大腿根上蹭掉了两只绣花鞋,那一双白嫩欲滴的玉腿旋即十分主动地缠在陆秋凌腰上,肉感曼妙的大腿根也夹着陆秋凌的腰胯,几乎是将双腿间的销魂禁地毫无保留地交给了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而陆秋凌在将身材饱满色气的妈妈压在身下深吻连连的同时,双手也十分熟练地解开陆月昔的衣服,扯开腰带,扒开衣襟,刚刚扯掉难以遮挡巨乳丰臀美人娇躯的亵衣,双手就难以自持地在陆月昔细腻嫩滑的肌肤上游走连连。
而陆月昔也是稍稍有些急切地撕扯着脱掉陆秋凌的衣物,以往的她都是十分慢条斯理地为心爱的儿子脱衣,但此刻的文静优雅美母早已动情,或者说,明明都已经嫁给了儿子,但在寺庙中为二人婚姻起伏的一刻,陆月昔也仿佛感受到了初恋般的怦然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