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呀?”一个好听却又带着几分上位者语气的女声从屋内传来。
“您……您好,我是飞云商会的行秋,刚才您的秘书叫我过来,说是有事商量。”
“哦,你来了。快请进来吧。”听到来人是行秋后,屋内声音的威严感消退了不少,多了几分轻松与惬意。
得到屋内主人的许可之后,行秋推开屋门,一进门便闻到了浓重的烟草气息。
这股烟草比起坊间市井人家抽的不知道好闻了多少,闻起来不仅没有刺鼻的感觉,反倒心旷神怡,心情愉悦。
这股异样的香气吸进行秋体内,只是他感觉这样的奇香似曾相识,好像自己曾经在春香窑也闻到过这样的味道。
他的视线随着丝丝烟雾向前看去,一张宽大的却砂木床榻上半躺着一位身穿旗袍的华贵少妇。
感受到行秋的视线,卧在床榻上的美妇不慌不忙,握着烟杆吸了一口,随即从红唇中吐出一道粉红色的烟雾。
“请问您就是凝光大人吗?”行秋试探性地问道。
只见床上那位贵妇听到行秋的问题轻笑一声,随后答道。
“我若不是凝光,那我为何能在这里自在地吞云吐雾?收起无聊的试探吧,行秋少爷。”凝光坐起来,半倚着床榻的围栏,右手轻轻拍了拍身旁的位置。
“坐到我旁边来。”
没有寻求意见,凝光的语气不容拒绝,她就好像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
她美目一转,目光在行秋的身上逗留片刻,看到他鼓囊的口袋,她轻笑一声。
暗道甘雨的小心思着实简单,不过她也不急于戳破,反倒想到了新的玩法。
见凝光态度坚决,自知躲不过的行秋壮着胆子,战战兢兢地坐到了凝光旁边。他全身紧绷,腰板挺的笔直,如一只受惊的兔子。
“不必如此拘谨,放松下来。来,看我这支烟杆,漂亮吗?”
凝光抬起左手,展示手中的烟杆,通体玉质,晶莹剔透,成色极佳,价值不菲。
“很漂亮。”
“那你来猜猜我花了多少摩拉买下它的?”
拿不准凝光的想法,行秋只得照实说。
这通体的美玉需要从整块的原石里找出,如此长的烟杆可想而知这原石的尺寸。
行秋对古玩字画着实不了解,只能凭借自身的见识猜个大概,正当他尝试说出一个数的时候,凝光猛吸了一口,随即吐了出来。
这粉色的烟雾毫无疑问地吹打在行秋脸上,被他尽数吸入体内。
突然间,一阵不切实际的晕眩让他险些坐不稳,只得失礼地倒在凝光怀中。
紧接着全身有一种难以言说的放松,他感觉无比的快乐,这神秘的粉烟在不知不觉中让他紧绷的神经缓和下来。
“舒服吗?”
凝光摸了摸少年的头,眼中尽是贪婪与渴望。她笑着,一步步地看着面前的少年陷入泥潭。
“舒服。”
“那就再多吸些。”
随着更多烟雾的吸入,行秋的意识越来越模糊,他下意识地回答着凝光的话语。
他开始对将他搂入怀中的贵妇有一种莫名的信任感。
凝光看着怀里的行秋放松下来,整个人倒入她的怀抱,颇为满足地轻吟了两声,鼻子里再喷出一阵粉烟。
“喜欢这烟的味道吗?”
“喜欢……”
“那你来吸好不好?”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