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男人冲我喊道,他那勃起的鸡巴慢慢疲软。
“对不起……”我小声道歉,想着如果就这么走了,今晚为他口,让他羞辱,岂不白受了?我心中难过极了。
“嘿,操你妈,你骗了我,你倒是委屈了?”男人看我伤心的哭,揶揄道。
我当然委屈,可是又该怎么跟他说呢?
“奶奶的,老子真算是三十老娘倒绷孩儿,被你小子给耍了!”
“对不起……”
“对不起有个屁用?你是同性恋?”
我摇了摇头。
男人不肯相信:“操,你不是同性恋你装成女人,还给我口?呕……”男人想起来就不舒服。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为了取信于他,我竟然主动跟他说:“我真不是同性恋,我有女朋友了。”
“操,那你就是双性恋了?”
“也不是,我是个直男,不喜欢和男人……”
“呸,你还不喜欢,他妈的你给老子口的时候,真他妈比女人还会吃,不然也不会让老子看走眼了。”
“不是的……我……我也是被逼的。”
“我……”我忽然感到不该跟一个嫖客说这些的。
“你什么你?谁逼的你?你给我说清楚,不然的话我就报警了,说你小子假扮女人卖淫!”
我一听就慌了,也忘了如果他报警,那他嫖妓也是违法。
一时慌乱下,我就把自己女朋友青柠被人囚禁,为了救女朋友,我不得不假扮女生,出来卖身,卖够一千块,他们才肯放了青柠,前前后后,包括青柠被他们轮奸的事,我都一五一十地跟他说了。
男人显然不是什么好人,他详细询问了我青柠被干的经过,甚至每个细节,包括青柠被奸淫时的表情,还有阴道,也就是屄以及阴唇等处有没有被操肿等等。
青柠被坏人轮奸,对我来说已经是十分难过和羞耻,再被这么详细地询问,这不仅是在伤口上撒盐,而是在刀口处又捅一刀了。
问得详尽不能再详尽了,中年男人很满意地问我:“那你在看你女朋友被肥猪似的人操的时候,是什么心态?”
我:“……”
“给我说说。”男人的声音很温柔,我却明白他的无耻,他要从我的羞耻中汲取快感。
有的人就是这么恶心,看到或者听说别人的不幸,他就会感到高兴,也就是古人所说的闻过则喜。
“我……我不想说。”
“钱你不要了?那你怎么去救你女朋友?”男人并未威逼,而是开始利诱。
“我……你愿意给我钱?”
“那要看你说得是不是令我满意了。”
“你想要我说什么。”
“没什么,就是你看着自己的女朋友被人操,心中怎么想的,什么感觉?是高兴,还是伤心,还是难过,还是兴奋?”
“我当然是难过的……”
“我知道你肯定难过,难过里有没有带着一点点的兴奋?”
“我……我没有!”我言不由衷。
“不许撒谎!撒谎就没有钱了。”
“……”
“怎么?你不想救你女朋友是吧?”
“我……我想救,叔叔,你为什么非要问这个?好羞耻。”
“我就想听你说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