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都已经给他肏软了一回,竟然还没能消解他的药力,甚至还有变本加厉的意思。
我不由为更为妻子担忧起来,若她能发现问题把在,至少应该冷静的不再去激怒他。
可妻子显然因为已经失贞有点破罐子破摔了,并没有考虑过高潮后罗老头是不是还有余力继续折腾她,她只想发泄她自己的委屈。
“我什么意思?你骚屄这会儿不痒了,就敢说自己不骚了是吧?”
罗老头的话再次直白粗暴,他心里肯定在为刚才没有彻底摧垮妻子而后悔,就是刚才的一时心软才让妻子现在又有了指责她的勇气。
“你!”
一旦罗老头开始爆粗口,妻子顿时有些词穷,羞于与他解释。气势的转变往往只在这一瞬,罗老头占了上风自然不会再给妻子指责他的机会。
“我什么,你的骚屄刚才是怎么吸我鸡巴的,要我说给你听吗?你如果不想跟那个姓韩的偷人,怎么会这么骚?”
罗老头还在为妻子与韩峰的暧昧耿耿于怀,那种感觉完全就像丈夫看到妻子出墙了一样离谱。
他一直觊觎着妻子这我知道,但从他的表现来看完全是将妻子当成了他的禁脔,容不得他人染指的态度。
连我都不可能阻止妻子跟别的男人社交,他却对妻子有一种变态的占有欲,这简直令人匪夷所思。
“你!”
妻子脸色再次涨得通红,既气又羞。两人的肉体交锋她败得彻底,现在无论说什么都难以自证清白,恨恨的一咬牙道,
“我说没有就是没有,我不需要跟你解释!”
罗老头却是不依不饶,他一抓妻子的手道,
“你就是嘴硬,什么事都可以任性是吧?这个姓韩的没有得逞,你可以不承认。那我问你,之前我问你为什么你那么会踩鸡巴的时候,你说你没跟小江弄过,那是跟谁?你话里分明有人儿。”
罗老头点出了他失控的起点,妻子顿时眼神慌乱。倪元的事情可以说是她的心理阴影,哪怕是想起来都会心有余悸,何况被人提及。
她猛的一甩手,想绕开这个话题,气愤道,
“放手!这关你什么事,我为什么要跟你解释?”
“怎么不关我的事,你叫我一声叔,那就是拿我当长辈,你做错事我怎么不能管?”
我以为罗老头又会打我的旗号来给自己行为背书,谁知道他竟然扯起了长辈的身份。看着赤身裸体的两人,我一阵嘲讽的冷笑。
“你怎么还有脸说你是长辈,哪有当叔强暴自己侄女的,你就是个强奸犯,有什么资格羞辱我。你滚,我不想跟你解释,也不想再看到你!”
妻子一想到自己失身给了这个已是花甲之年的老头,心中更是委屈。不断甩手的同时,眼泪又开始在眼眶中打转。
罗老头不知道是对妻子的眼泪没辙,还是被她的话戳中了软肋。气势竟然跟着就一转,竟然一副想怒不敢怒的样子,松开妻子的手道,
“我是做得不对,但那还不是被你给气的。你要骂我赶我走都行,但你自己得行得端坐得正才行吧,不然你凭什么让我听你的。”
罗老头的固执让人啼笑皆非,即便是被妻子指责,他也想要弄清楚妻子是不是真的有出轨。
但这份执着同时也让我心惊,妻子在他身里到底是什么样的位置,才让他这么关心她的感情问题。
这已经不是占有欲能够解释得清的了,倒更像是一种精神洁癖,容不得自己所珍视的某样东西沾上污秽。
“生气?你生气就可以毁我的清白?我恨死你了。你赶紧给我滚,我不想跟你废话,也不会再在江睿面前替你说话了,你如果不想被他打死,现在就给我滚!”
呵,打死他?
我何德何能。
妻子的愤怒完全就是激情之言,如果她真的恨死了这个罗老头,就应该现在打电话报警抓他才对。
现在放他走,不过是另一种形式的纵容罢了。
“清白?那你说的那个是没有……?”
罗老头完全没被妻子的愤怒吓到,听到妻子话里的意思,分明是他夺走了妻子的婚外红杏,让她变成了不贞洁的女人。
只是他话没说完就被妻子杀人的眼神给瞪住了。
“我一直说我没有,你是聋了吗?你还我清白,你个混蛋!”
罗老头的纠缠也让妻子越想越气,不禁会怀疑就这样让他走是不是太便宜他了。恨声中撑起身体就想要打他几下才解气。
“没有,没有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