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老头一脸陶醉的模样,竟然又有了冲动,手上的动作继续,不时发出几声低哼,陷入脑中的幻想中不能自拔。
不知过了多久,等他抬起头来的时候,忽然发现妻子的一张俏脸不知何时竟透过门帘盯着他,脸布红霞,却没有指责他亵渎她的衣物。
“你发誓不会把我们的事情在外面乱讲,更不许跟江睿说。”
还没等罗老头说什么,妻子抢先一句忐忑道。
“……,我发誓,我发誓!”
罗老头一句话直接憋回了肚子里,赶紧应和妻子的话。
“妮闺女,你……”
罗老头觉得光这样空洞的应和似乎还不够,激动的还想要再说些什么安抚妻子的时候,妻子却忽然又打断他道,“你闭嘴,现在开始不许说话,更不许碰我。”
妻子语气蛮横,很是在生气,就好像她是被胁迫了一样心不甘情不愿,却又不得不违心去做。
看着妻子从门帘后再次走了出来,没有了披肩的睡衣只到胸口,裸露的香肩,紧缚的事业线,清凉暴露的性感装扮如应召而来的妓女一样充满性暗示。
我知道即将要发生什么,不光是因为进度条暴露了一切,更因为对妻子的了解。
罗老头若是一味的用强,妻子哪怕妥协了也不会再有任何心理负担。
可罗老头表现出一副为了妻子豁出去了一切,却求而不得的样子,让掰扯中被激起歉疚的妻子多少觉得有所亏欠。
即使现在能硬得起心肠什么也不做,却也不能保证她能一直这样。
若是等回来以后再去弥补,指不定罗老头会不会有其他要求,而且那到时候影响很可能就不是局限在这样一个小村子里了。
妻子一把扯下罗老头手中自己睡衣的披肩,斥道,“你以后再随便拿我的衣物做这种事情,就别指望我再迁就你了。”
妻子气鼓鼓的话却饱含暧昧,罗老头知道妻子这算是妥协了,笑得像条哈巴狗一样道,“一定,我有需要就告诉你,绝不自己动手了。”
妻子这才察觉到自己的话有什么歧义,羞愤道,“住口,我只是现在帮你,等回去以后你自己老老实实的,如果你还是这个样子,就一个人回这里住吧,我是不会管你的。”
说着,妻子颤抖的坐在了床边,忐忑的看着罗老头道,“只帮你用手就行了吧?我只给你五分钟,射不射得出来我都不会再管了。”
“五分钟?我哪有那么快,怎么也得十分钟吧。”
罗老头正兴奋呢,突然听到妻子限定时间,而且还只有五分钟,顿时有点不乐意。
“两分钟,再说话就什么都没有了。”
妻子不容质疑道。
“这……”
罗老头面色窘迫,却也不敢再讨价还价,老老实实坐了起来。
就这样,我看着妻子伸出洁白的玉手,伸向罗老头的阴茎,似乎是害怕直接触碰这巨物一样,竟然还帮着罗老头紧了紧缠在阴茎上的丝袜。
脸红如血的俏脸上满是娇羞,素手握上阴茎的那一刻,如水的目光赶紧向一旁撇去,让我看不到眼神。
“嘶~!”
妻子乍一触碰,罗老头像是被触摸到了灵魂一样打了个激灵,一张老脸既亢奋又狰狞。
虽然这不是第一次替他打飞机,但时隔多日的夙愿在这一刻再次实现,依旧让他性奋得浑身发抖。
“……”
妻子手指僵硬,可一捏上便轻车熟路的握着阴茎上下撸动起来。
或许是不需要为他射不射精负责,妻子手上的动作随意了许多,就这样用手掌裹着丝袜来回撸动着,发出轻微的沙沙声,撩人心魄,一时好不淫糜。
“唔呼……。”
罗老头看着妻子洁白的素手白里透红,为了今天的计划,妻子甚至精心粉饰过指甲,明亮的指甲上有着淡淡的透明指甲油,在灯光下绽出细微的光芒。
目光顺着妻子的素手向着她颤抖的娇躯瞟去,真丝睡衣不断反射出光线,性感窈窕的身姿如夜明珠一样照亮了夜晚的房间。
成了鳏夫以后在这张床上寂寞了不知多少年的罗老头,终于迎来了他人生的第二春。
而这个甘愿为他排解寂寞的女人,还是一个精明强干,受过高等教育的年轻少妇。
能获得这样一个女人的侍奉,甚至还跟她发生过肉体关系,罗老头只觉得跟在做梦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