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绪崩溃的妻子像是自暴自弃了一样,随着罗老头的挺动,呻吟声越来越响亮且甜腻,隔着手机我竟然有了反应。
“爽吗?骚货!”
罗老头洋洋得意,像是扬眉吐气了一样,故意羞辱着妻子。
“呜~,你别羞辱……我了,啊~!”
妻子呜咽中身体随着罗老头的撞击一荡一荡的,翘臀却似乎撅得越来越高,迎合着罗老头的撞击。
“呼……,舒服就要叫出来,不然别人怎么知道。”
罗老头刻意用声调强调“别人”,让妻子更加敏感,身体颤抖得更加厉害的同时,头也垂得更低。
罗老头一只手拉着妻子的手,一只手压着她的腰,不让她把脸埋起来。
“呜……,嗯~!”
妻子做不了驼鸟,强烈的羞耻直接反馈在身上,泛出粉光的肌肤上阵阵起粟,足趾狠狠蜷缩的扣入床单中。
“嘶,你的骚屄好像在咬我啊,妮闺女,你这副身体还真是诚实,我真是爱死你的敏感了,哈哈。”
罗老头说着,阴茎上挑着不断撩拨着妻子的阴唇,阴茎每次挑出时都带出淫水阵阵。
我看不到妻子下体的现状,但想来淫水应该已经顺着大腿流向腿弯,打湿了床单。
这淫靡的盛况,从窗户的视角应该看得清清楚楚。
“嗯~,你不要……再说了,啊……,我受不了,啊……!”
妻子身体不住颤抖,汨汨的溪水更是止不住流淌。她的呻吟声终于无法再吝惜,像是宣泄一样随着告饶声挤出,淫媚入骨。
“舒服吗?骚货!”
罗老头得意忘形,抽送的同时,大手又开始不忘在妻子臀肉上拍打着,力道虽然不重,但代表驯服的意味将妻子的尊严在胯下狠狠践踏。
“嗯……,哦~。”
妻子回之以呻吟,却不愿意回答罗老头的问题。
即使让妻子的肉体屈服了,妻子这种反应罗老头仍觉得有缺憾。
看了眼窗外,有什么话到了嘴边却又压了回去。
再次骑上妻子的翘臀,趴在她的美背上,俯身到她颈边道,“想让罗叔再真刀真枪的肏你一回吗?”
罗老头果然还没放弃再肏妻子一回的心思,也许他是觉得只有再真枪实弹的干上妻子一回,才能彻底让她屈服。
妻子身体一僵,竟然没有第一时间拒绝。
“都做到这一步了,不肏别人也认为肏了,既然这样,为什么不对自己好一点呢?”
罗老头感觉到似乎有戏,妻子虽然嘴上不说,但身体的诚实已经在犹豫了。
凡事有一必有二,妻子在他面前已经失了贞洁,对他的排斥自然不会像第一次那么激烈。
他摸着妻子的身体不断诱导,与妻子体长悬殊,他趴在妻子身上,阴茎自然从股沟脱出,戳在妻子的美背上。
诱惑妻子的同时,即便一只手撑着身体有些费力,他仍然探出一只手在妻子腹下摸索着,继续挑逗着妻子的欲望。
“啊~……。”
被不断挑逗,妻子体内的欲望激荡不停,面对堕落的深渊,她竟然站在悬崖边上犹豫了。
被人窥视的淫戏让她如在受刑一样,配合罗老头的呻吟既是受他的胁迫所逼,也是一种自暴自弃的发泄,自己身体所表现出的羞耻欲望让她轻贱自己。
想要当驼鸟逃避而不得的她,只能选择自暴自弃这一种方式。
而罗老头现在给了她另一种选择,只要跳下这欲望的深渊她也就不必再受刑了,可以彻底的逃避,而后果……。
罗叔说得对,即便没真的做,在别人眼中也是做了,后果怎么都是一样。
既然这样还不如顺从自己,妻子心里不断犹疑着。
“叔这些天一直在想你呢,想你的小骚屄,你就没想过叔的大鸡巴吗?”
罗老头看到妻子犹豫,更加压抑不住内心的狂喜,一只手扣弄妻子蜜穴的同时,仍不断在妻子耳边游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