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说话的?”
“不是吗?内分泌失调又不只针对女人。”
这女人一旦看到我吃瘪就上不住调侃,我顿时就后悔跟她说这些了。
可随即就感觉到桌下一只脚在我的小腿上蹭了起来,李诺勾着媚眼冲我调笑道,“如果实在不行就来找我吧,我说过不会嫌弃你小。”被她撩得心猿意马的我,顿时眼一瞪道,
“滚!”
说着我便将脚缩到了椅子下。
李诺笑眯了眼道,“我说真的,你现在跟着妮姐充其量也只是个副手,哪怕受了伤不去公司,对公司也没什么影响。你现在这么焦虑不就是因为你只是妮姐的附庸嘛,没有了她对你的亲近和认可,你就找不到自己的价值。就跟一些家庭主妇一样,总是想要被另一半多认可,也就是所谓的家庭妇男。你甘心就这样为妮姐而活吗?反正我还是那句话,你要回来的话公司还是你打理,我不干预。”李诺的话让我一愣,我发现我现在的心态还真是找不到自己的位置了,就一直盯在妻子身上。
以前自己工作忙的时候,根本没在意过跟妻子的夫妻生活频次,怎么现在觉得妻子要是好不了了,自己就过不下去了呢?
果然还是心态的问题。
我看着李诺,还真的又犹豫了。
“怎么样?趁着我还没找别人,你现在改变主意还不晚。不然等我真找了个职业经理人,你再想回来也没机会了。”
李诺见我犹豫,再次鼓动道。
“我如果不把股份出手给你,以合伙人的身份跟你合作行吗?”我试探道。
说实话,我怀念的也只有过去真正的实权罢了,只是单纯的因为情怀当个打工人。
那只有我给别人画饼的时候才会用,我可不想吃别人的饼。
李诺竟然真的犹豫了一下,但随即便拒绝道,
“别想。这可是我用命换来的,你一句话就想改变签好的协议,是想以后找机会把我踢出局吧?”
这女人防备心还真是挺强。我向后一仰道,
“那算了,我现在还受着伤呢。等伤好了,方妮这边还有很多事等着我去做。再怎么样我也是在为这个家奋斗,跟着你干,你能给我什么?”李诺刚想张嘴,我一伸手道,
“别解释,你的这些招术我都用过,你就省省吧。”李诺一滞,随即又笑道,
“行,我不强求。现在对你来说,盯紧妮姐的确是头等大事。”
“我们好得很,你就别操心了。”
我看着她狡黠的笑,就知道她又揣着挑拨的心思了。
“那你还在我面前这样愁眉苦脸的。不知道妮姐现在是不是也跟你一样焦躁。”
我眼睛一瞪,她果然又在挑唆。
“之前你不是说招架不住妮姐吗?这说明她的欲望比你还要旺盛,你现在都憋成这个样子了,她能好到哪里去。”
李诺调笑道。上次在宾馆为了摆脱她,我的确坦白了被妻子榨干的事实。
“你别以己度人,她都生病了,从生理上都在排斥性刺激,哪有你说的这些有的没的。”
我一翻白眼不屑道。
“但这不代表她没有欲望啊,她现在碍于心理障碍无处发泄,欲望肯定累积得很深。你要是找不到正确的途径帮她疏导,不怕被别人钻了空子吗?”李诺的话点明要害,让我神情不由一震。
对啊,妻子现在的障碍在心理上,并不代表她是性冷淡了。
如果她的身体还是正常的,那一定还是有性需求的,那她靠什么发泄?
我忽然意识到她频繁做恶梦的原因,很可能跟她的欲望有关。
当她有性需求的时候应该很容易就会勾起那不好的回忆,所以才会陷入恶梦。
但她身体的反应具体是怎样,我还不得而知。
我盯着李诺,她说的别人我自然知道是谁。
如果任由妻子的这种情况恶化下去,会发生什么还真的不好说。
妻子的这种症状真的是只针对我一个人吗?
如果她不排斥罗老头怎么办?
想到这里我一身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