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光迷离,一声高过一声的呻吟变得毫无顾忌,让二狗听了不禁脸红。
她那高耸的巨乳和湿漉漉的肉穴竟然摇摆着配合起男人的下流动作。
此时的洛玉衡就好像出水的鱼儿一样大张着红唇,吃力的喘息着,淫靡的呻吟随着公马的猛力抽插和男人大手动作的加快而变得短促而急切。
洛玉衡淫荡的瞟了一眼二狗,她好像在渴望着什么,又好像已经迫不及待了。
紧接着,女人的被麻绳禁锢的四肢猛然绷紧,被吊着的女人挺胸抬胯,大腿向外挺直,赤足上的脚背反躬、脚趾猛向里抠,就好像抽筋了一样,圆鼓鼓的小腹也猛然抽搐了起来。
就在女人高潮的那一刻,魏渊却抽出了手指,然后对着女人的阴蒂轻轻一弹,那凌冽的真气打断了女人的高潮,让女人在天堂瞬间落回了地狱。
“啊,啊。让我,让我爽快啊!”洛玉衡咬着朱唇,俏脸嫣红,她瞟了一眼二狗,似乎在回忆着被二狗肏弄高潮的日子。
不过女人再看看身下那一大片湿漉漉的地面,似乎有些无地自容。
只有拼命地垂下头,让蓬乱的羞愤遮住红的发烧的脸庞。
“玉猪若是产乳,我保证能给你一个无与伦比的高潮!若是不从,那今日我便让你徘徊个十来回。”魏渊说道,他刚刚让这个女人高潮,又把她从高潮的边缘拉了回来。
“哦,不!我这就努力,嗯啊,大马肏得我好难过,能让它先停下吗?”洛玉衡勉强挤出一丝笑容问道。
“不能!吃了激欢草的畜生,肉棒不能立开你的后庭!”魏渊残忍的拒绝说道。
“嗯啊!产不出来啊。嗯啊,等等,再给我些时间啊!”洛玉衡咬着朱唇,黛眉紧蹙,可是女人也不知道怎么用力产乳啊,于是只能哀求着拖延时间。
“她为何总是看你,哦,徒弟去把羊移开,然后你去吸吮她的乳头!”魏渊见到洛玉衡每到忍耐不住的时候,都会瞟二狗一眼,于是心生计策的说道。
“嗯啊,嗯哦,二狗用力,用力玩弄我这个贱妇的大奶子,用力揉捏啊,就要出来了,啊哦!”二狗却一下被愣住了,少年用力的玩弄只是为了打通洛玉衡的乳腺,让女人产乳,但没想到换来的却是这个曾经冷艳高傲的女人如痴如醉的呻吟。
那红润的脸庞娇艳欲滴,如艳红的晚霞似乎要溢出血来,还有下贱的呻吟骚浪无比,居然让二狗继续用力的玩弄,他知道只有女人在极度兴奋时才会如此要求。
于是二狗居然弯下腰,嘴巴贴在女人的乳头上,用力吸吮着。
“嗯啊,出来啦!”洛玉衡的俏脸猛然后仰,发出一声销魂至极的骚浪呻吟,紧接着她的双腿便开始在木架剧烈的颤抖起来,死死的夹住膝盖上支撑的木棒,在麻绳的捆绑中露出陶醉的淫荡神情。
柔嫩的乳头含在二狗的嘴巴里,这个少年只觉得那乳头居然在吸吮中微微跳动了几下,便有一股甘甜的热流随着吸吮而涌入自己的口腔里。
洛玉衡的乳汁和寻常的女人不同,那充盈着灵力的奶水入口柔滑,有着精液的粘稠感,但却是清凉甘甜的。
和上几次只喷出了几团不同,洛玉衡的乳汁仿似没有一样,每次轻轻的吸吮都会主动喷出一大团。
不仅二狗吸吮的左乳,便是无人触碰的右侧乳房也自动的流出了一股奶水,顺着白嫩的乳房滴落下去。
就在二狗吸吮洛玉衡的乳汁时,这女人突然嘶吼一声,整个身子骤然一僵,随后便开始剧烈的抽搐着,乳房上传来的酸楚的产乳感觉,让女人的兴奋到达了最高点,一股强劲的热流从子宫深处涌出,如山洪决堤般冲刷着她全身的每一根神经,紧接着又一股晶莹的水流高高冲起,如强劲的水流飞溅在魏渊那深蓝色的衣袍上。
当这阉人移开身子时,那水流立即就喷向了半空久久也没有停息。
魏渊再去看时,洛玉衡大开的红唇已经没有了半点声音,仿似在无声的呐喊,又好像挣扎在垂死的边缘,妩媚的脸庞上呈现出无尽的陶醉与美妙。
这一刻,她感觉自己的灵魂已经随着极致的高潮飞出了体外,就好像肉穴喷出去的阴精和乳头里流出的淫水一样……
一个月后。
深夜宵禁后的南城门,一个全身赤裸的女子戴着木枷被两个如狼似虎的衙役驱赶着。
这个女子身材高大修长,但是一双肥乳却有些不成比例的荡漾在胸前,那紫红色乳头上虽然穿着环子,但依然用朱红色的蜡油封锁着。
这赤裸的女子似乎包含了世间一切的美好,能满足男人心中对异性最深切的渴求,不管你是喜欢什么类型,都能在她身上找到自己的那一款,或多款。
然而就是这样美丽的女人,却要被迫光着屁股流放了。
“元景帝密旨,着母畜玉猪流放南疆!期间不得穿一丝一缕,所有饭食皆需用伺候男人的嫖资去换!”一个差官对着这凄苦的女子说道。
“是我用乳汁救活了他,为何?”戴着木枷的赤裸女子,虽然心里早有准备,但是还是俏脸一抽幽怨的说道。
“噼啪!快走!在南疆还有七十二套刑罚等着你这母畜呢!”两边的衙役才不理会洛玉衡的抗议,水火无情滚径直捅向女人那被调教得无法闭合的屁眼。
“呜呜!”女子浪叫一声,知道如今说什么也没有用了,只能戴着木枷扭动着腰肢压抑着体内融化道基的业火,消失在深夜的管道上。
没有人知道她曾经是大奉国师和二品道首,如今的女人不过是个一丝不挂任人肏弄的母畜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