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庆见她一张俏脸满是无辜,模样不似作伪,正自迟疑,黄蓉却不耐起来,摆腰晃臀又开始耸套起来,袁庆不意这天仙般的美人儿竟会如此风骚淫荡,哪里还会忍得了,把住屁股暗骂一声,随即便顶力耸动发狠抽插起来。
“操!死淫妇,叫你发骚,我入死你这小骚货!”
袁庆大力挺耸,又快又猛,他玩了这么多女人,还从未像今日这般一触即发,如此禁受不住不觉让他面上无光,只能通过恶言咒骂发泄自己的无能不堪。
“啊……啊……哎哟,你疯啦……嗯……干死我了啦……啊……”
黄蓉被他这一顿狂风骤雨般的猛干,顶的全身颤栗摇摆不休,扶门的双臂再也支撑不住,手上一软,身子已挨倒在了门背上。
强憋泄意的鸡巴已经硬得发僵,几欲爆裂,却仍在黄蓉的肉屄里横冲直撞,直抽得穴里淫水汩汩而冒,在两人交合处滴答水流。
“小骚屄,干得你舒不舒服?是老子厉害,还是那刘老头干得你舒服?”耸动间,袁庆粗声问道。
黄蓉贴在门后,一时被他撞得有些头晕眼花,迷迷糊糊闷声细喘道:“好舒服……啊……小骚屄、被你干得……舒服死啦……嗯……你好厉害……要被你干坏啦……啊……”
“就干烂你,小淫妇,操!操死你!”
袁庆听她这般回答,越发顶的卖力,掐着黄蓉两瓣丰润的屁股,直欲将她耸飞出去。
“砰、砰、砰……”
鸡巴狂顶着肉屄,小腹击打着屁股,黄蓉又撞着门板,一时间,淫声大作,闷响连连。
屋外,立在一门之隔的那名汉子,听着身后门扉震动,淫声浪语犹在耳边,此刻虽是不能动弹,阳根却早已硬挺如柱,他无论也想不到,这位点了他穴道的绝美女子,竟是这般放浪淫荡,听着入耳分明的娇喘之声,一时间气息震荡,只觉便是冲破了这穴道亦是不难。
他正自浮想联翩,忽听得门后自家公子发了声喊,“憋不住啦,该死的,骚屄太会吸啦,操,操死你这该死的淫妇,操烂你这大骚屄。”随着里面动静越发激烈震动,肉击之声愈加频繁响亮,不刻便听一声大吼,和着女子的娇啼,一切都又瞬间安静下来,只剩粗重的喘息隐隐从门后传来。
汉子心中了然,不由偷偷暗笑,自家公子怎变得如此不济?
门后,袁庆把着黄蓉白嫩的屁股,不禁也是神色讪然。
“完啦?这次怎得这么快?”
黄蓉转过头,满是春意的俏脸上露出几分疑惑。
袁庆尴尬道:“容我歇歇,待会儿再好好整治你。”说着抽出鸡巴,拍了拍她仍翘立跟前的屁股。
两人进到内室躺床上休息,黄蓉恼他方才出口无状,恶言辱骂,此时回过神,不由得又一番娇嗔打闹,袁庆只好赔着笑脸好言解释,黄蓉这才怒意渐消,袁庆怕她再借题发挥,赶紧岔开话道:“你这次找我来究竟什么事?难道如意楼还不肯罢休?”他只道黄蓉是恢复了功夫这才逃脱,找自己不过是为了寻求庇护。
黄蓉懒洋洋地黏在他身上,支着脑袋道:“那姓刘的老头儿死啦,有个叫青儿的也被人绑走了哩。”
袁庆吃了一惊,直坐起来,不敢置信道:“什么,刘鹤翁死啦?你杀的?”
黄蓉白了他一眼,撇嘴道:“胡说什么呢,我倒是想,人家是得马上风死的啦。”
袁庆怔道:“死在你身上,还不是一样。”
黄蓉觉出哪里不对,只好摇头道:“不是啦,他是被欢喜教毒死的。”接着便将此前发生的事和盘托出,便是连自己中了蚀骨散也全都告诉了他。
袁庆这才凝神道:“吴掌柜倒是打得好算盘,向万毒教讨要颗解药倒也不难,但要铲除其京城的势力怕也不易。”
黄蓉听他说讨药容易,至于其他倒也不甚在意,她心中欣喜,面上却不以为然,扬眉嗤声道:“就你?能让万毒教乖乖拿解药出来?可别尽说大话。”
袁庆自得道:“我堂堂府尹公子,难道这点面子都没有?”
黄蓉咯咯一笑,娇声道:“你这衙内除了会干女人,还会什么本事,人家为什么要给你面子。”
袁庆见她娇俏妩媚的样儿,不由心中一荡,抓过她小手按到自己胯间,道:“那咱们打赌,要是我拿来解药,你就得用嘴服侍,给我品箫。”
黄蓉恼道:“我才不来,想让我用嘴吃你这根东西,你甭作梦啦。”她撸着尚还粘湿的鸡巴,转念又道:“大不了以后,你想干,我给你干就是啦。”
袁庆知她终是不喜品箫,只得作罢,退而求其次,道:“那我什么时候想干,你就得让我干,不得推诿。”
黄蓉转了转漆黑的双眸,心中暗想,反正以后跟了他也是要被他干的,不由笑道:“行,等你拿了解药,想怎么干都行。”
袁庆心中大喜,俯身将这美人儿压到身下,亲住小嘴就吻了起来,同时双手也不闲着,一手摸着黄蓉奶子,一手就去掏她阴部,黄蓉咿咿唔唔张嘴吐舌,一边与他口舌交缠,一边握着他男根轻撸套弄,两人一时温存亲昵,如漆似胶。
再说周瑾自青儿被手上抢去,怕妇人迁怒于她,又不敢隐瞒,只好先去御春阁将事情禀明,这才用吴掌柜交予她的令牌,到城中调动万毒教的势力四处寻找,此时半个时辰已过,却仍无绑匪的半点消息,她不由得万念俱灰,正自灰心丧气,不意间猛地想起那名伙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