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族少年:“唔……我刚说的是一瓶,这里加起来,五百三十枚金币吧,不能再多了……”
萧炎微微颔首,说道:“这价钱还算公道,方才是在下莽撞了,就这么说定吧。”
魂族少年从抽屉中取出一张票据,颤抖着地填上金额,下笔宛如千斤重,好不容易写完,拿起一枚印章,刚想盖上,忽然啊的一声,印章竟是从指缝间径直掉落在地。
一股绵柔细腻的触感包裹着肉茎根部,伞尖马眼却在某种俏皮的挑唆中迷失了方向,他一声告罪,连忙顺势弯下腰去看个究竟,顿觉无语。
只见雅妃不知什么时候扯下了抹胸布料,正捧着自己那对丰腴的玉兔替魂族少年乳交,还不忘挑出舌尖一遍又一遍舔舐马眼。
魂族少年心中叫苦不迭,姑奶奶,我叫你姑奶奶行了吧,你的好情郎还站在这儿呢,你这样迟早咱们得一起完蛋……
可不得不说,这娘们真的伺候得太舒服了……
魂族少年干咳两声,哆嗦着捡起印章,缓缓盖在票据上,说道:“拿这票据到外边支取金币即可,嗯……嗯……公子请便,恕我不远送了。”萧炎接过票据,转身离去,关门时还嘀咕道:“这少年瞧着也有大斗师的境界,怎的身子如此孱弱,连个印章都拿不稳。”有惊无险渡过一劫,魂族少年终于忍无可忍,一咬牙关,掐着雅妃面颊猛然往死里抽插,狠声道:“我操,我操死你这个不知廉耻的荡妇!”他射了,理所当然地射了,然而射了后又是无尽的空虚,他本想挣回面子,不曾想一输再输……
雅妃抹干净唇边的粘液,整理衣襟,拍了拍少年肩膀,浅笑道:“这味道还是跟上回一样,走了,小心别出漏子。”
魂族少年有气无力地瘫倒在椅子上,扯了扯嘴角,挥手让雅妃赶紧滚,他已经什么也不想说了,良久,忽然觉得有些不对,怎的下边好像有一股酱肉味?
萧炎与雅妃到码头办完交接手续,将货物装箱搬上马车,已是日暮时分,雅妃便招呼帮忙运货的脚夫一起到外边的刘家铺子一起用饭,萧炎自无不可,一来这些人情往来雅妃比他要在行得多,二来他早就暗中试探过这些脚夫都是些普通人,并无可疑之处。
几人落座,雅妃随意点了八荤两素,还特意要了一坛子掌柜自酿的烧刀子,酒菜上桌,脚夫们千恩万谢,便开始大快朵颐,都是家常菜,算不上精细,却胜在份量十足,寻常人家哪来这么多讲究,有酒有肉,吃饱喝足,便是人生一大快事。
酒过三巡,萧炎也慢慢有了几分醉意,朝工头问道:“这小镇还算太平吧?”工头一边嚼着红烧肉,一边笑道:“什么太平不太平的,咱们这种小地方,能出点啥事才叫稀奇。”
萧炎:“有没有一个叫魂族的势力滋扰?”
工头:“公子您说的是那个刚击败了炎盟的魂族?哎,那些神仙老爷们掐架,跟我们这些小老百姓有什么关系,该干活的干活,该睡觉的睡觉,该交多少税还是交多少税。”
雅妃给两人斟满酒,笑道:“魂族要钱也是盘剥那些二三流势力,断不会把手伸到这种没什么油水的地方。”
工头:“姑娘说得有道理,长得也俊俏,与公子甚是般配,来,我代表大伙儿再敬两位一杯。”说完便一饮而尽。
萧炎刚想说他们不是那种关系,可看着雅妃那莫名娇羞的脸颊,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他又不是呆子,怎么会不明白雅妃多年来对他的情意,若说不喜欢,以雅妃这容姿身段只怕是个男人都要动心,可若说喜欢,似乎又没那种感觉,所以他一直将对方当姐姐看待,也只能当姐姐看待,他不想耽误这位女子,却又一直在耽误这位女子。
心中有愁,手中有酒,酒入愁肠,愁更愁,他觉得自己快要醉了……铺子外传来一阵喧哗,锣鼓齐鸣,竟是有人在码头外的空地上搭了个戏台子,这种地方居然还有人唱戏?
萧炎揉了揉眼睛,好像真有这么回事。
一位玄衣老者朝人群抱拳道:“诸位乡亲父老,鄙人姓高,乃是魂族里的一名管事,今日到这镇上来,是为大伙儿办一件好事,天大的好事!”萧炎闻言,浑身一颤,立刻警醒,死死盯住外头。
工头也是被萧炎这反应吓了一跳,问道:“公子这是怎么了?”雅妃连忙抓住萧炎腕口,朝工头笑道:“我们从前跟魂族做生意,亏了些银子,故而他对魂族的人向来没个好脸色,放心吧,他就瞪几眼,不会闹事的。”工头:“噢,难怪公子方才会问起魂族的事,不过亏点钱,总比丢了性命强,我听说呀,炎盟那边可是折了不少人。”
雅妃:“我也是这个意思,大家继续吃,不必客气。”随即凑到萧炎耳边悄声道:“看样子应该不是冲着我们来的,只是碰巧遇上,冷静点,别叫人看出破绽,静观其变就好。”
雅妃重新戴上了面纱,脚夫们倒没觉得有什么不对,这么标致的姑娘,总不好到处抛头露面,就怕让歹人惦记上了,他们若是讨到这样的美人儿当老婆,肯定也不乐意让人多看。
萧炎冷哼一声,又是一杯下肚,他相信雅妃的判断,若是轻举妄动,反而容易招人怀疑,再说魂族人多势众,碰上了也不是什么怪事。
萧炎眯了眯眼,醉意又涌上心头,今晚这酒滋味一般,后劲是真的大!
管事又高声道:“众所周知,我们魂族日前击溃炎盟,已然是大陆上当之无愧的头号势力,之前却有许多门派,把赌注押在炎盟那边,执意与我们魂族为敌,以为有那么几个强者坐镇就很了不起了,当真可笑,但既然上了赌桌,就该愿赌服输,大家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围观民众一片附和,谁敢说不是呢?
管事:“这些门派呀,一朝失势,便纷纷向我们魂族摇尾乞怜,上供金银财帛,功法斗技,法宝丹药,最让人不齿的是,他们派来的人居然都是门派里那些曾经高高在上的仙子,其用意不言而喻,我们魂族呢,又怎会跟他们这些小人一般见识,斤斤计较,收下贺礼便当是翻篇了,不曾想那些仙子们竟是哭诉就这么回去无法交差,非要亲自替门派赎罪,我们族长宅心仁厚,也不想与她们为难,便着我等分批带这些美女们巡回各地受辱,走个过场,但她们的身份还须保密,毕竟回去后还是要继续当仙子的,这点还请大伙儿体谅。”人群中有人说道:“既然看不见脸蛋,谁知道是不是随便拉个人糊弄咱们,这仙子们的境界,咱们也瞧不出门道呀。”
管事从怀中掏出一封信,笑道:“大家稍安勿躁,我等还带了族长亲笔书写的信函,证明这些女子俱是姿色出众,境界高深的强者,大家信不过我,总得信得过斗帝的话,还有这魂族的印章吧。”
正如管事所说,如今的魂帝作为站在大陆之巅的斗帝,确实没必要撒谎。
又有人说:“咱们这些小老百姓,兜里没几个钱,可嫖不起这些出身高贵的仙子。”
管事:“诸位尽管安心,咱们魂族也不缺这点银子,插一回仅是象征性地收取一文钱,但能不能抽到好签,肏到心仪的仙子,就要看你们的运气了。”男人们欢呼雀跃,一文钱,便是乞丐也操得起呀,这些风姿绰约的仙子们平日里见上一面都难,如今居然肯像那些暗娼一般卖身,而且还卖得比谁都下贱,这等好事寻常人一辈子都不见得碰上一回,好些有家室的男人,已经在绞尽脑汁怎么把家里那头母老虎哄回去了。
老百姓眼里,哪有这么多是非公道,谁能给他们好处,他们就向着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