酥麻的电流不停地侵袭着愈发软弱的意志,几乎令欧根忍耐不住,但她还是摇着头,春情荡漾地拒绝道:“不、不可以,这是违规的。”
“你的身体可不是这么回答的啊,明明刚才还说是要给我那无能老哥看的,现在可完全一副欲求不满的模样了呢。”
“指挥官,才不无…嗯──”
在欧根要替指挥官辩解的瞬间,树缘突兀地插入了,同时两手精准地捕获了那颤抖不已的发硬乳首,娴熟地揉搓了起来。
对欧根窄嫩的花径了若指掌,长枪撬动轻而易举地抵达了指挥官所不能及的深度,而这还远远不是极限。
“咿、顶、顶到里面去啦──”
两眼翻白,欧根无法抵御那深入骨髓的极致快感,娇吟了起来,先前还只是摩挲挑逗夹紧正太的白丝玉足一下子完全交缠在了对方身上,将那征服者的身子箍得紧紧的,牢牢压在自己的娇躯上。
肉体密切地接触,相隔的仅仅是一层纤薄的华美纱裙。
交媾一经开始便激烈了起来,肉体高强度的碰撞,滑顺的纱锦沦为了润滑用的媒介。
“嘿!这样一来,等做完了,衣服就会坏掉了吧!”树缘坏笑着。
“啊!嗯!”
娇靥不断浮现浪荡之色,云巅起舞的欧根恍惚地搂紧压身的正太,迷乱道:“操、操坏我!”
长久的逃避令欧根一陷入高潮就难以思考,事到如今,就算有所接受,也成了本能反应般的习惯屏蔽了理性,像是贪欢雌兽般忠于欲望。
扑哧扑哧扑哧──穿着白纱更显高贵的欧根转眼间就被操得像个母狗般,荡乱地扭动娇躯,回应那不断进进出出的强悍阴茎。
高档的布料褶皱起来,精致的抹胸也变形着被压下,扣带松垮,绝妙的巨乳挺立在空气中,被隔着纱裙揉捏许久的两粒小豆更是充血得无比鲜艳,仿佛两粒樱桃。
“咿嗯──”
柔美双腿渐渐被推起,架在正太肩膀上,弥补了两人的体态差距,更方便树缘发力操弄。
完全适应巨根的媚穴不断开闭着花瓣,蜜蕊紧锁着龟头,层叠堆砌的肉褶像是无数重毫毛般撩拨按摩着肉茎,将丝丝缕缕的酥麻快感注入,诱取着精液的注入。
连子宫都化为性器官一般,迎合著异物的探访,随着有力的抽插不断蠕动,令花心仿佛活过来般不停微调着方位。
但足够粗长的男根即便拐上更多弯路,也终究能命中极乐的命门,贯穿这雌牝的要害,将欧根一遍遍插得忘乎所以。
粉嫩阴唇染满白沫而难以看清本来的模样,白皙翘臀也彻底泛红而难以想象原来似雪的色泽,蕾丝裙摆已经沾满了交媾中飞溅而出的欲液。
树缘的手不停地在光辉的胴体上游走,将顺着欧根滑嫩肌肤乱流的爱液涂抹到更多地方,就像是小孩子涂鸦般,在娇艳无瑕的完美胴体上留下了弯弯曲曲地蚯蚓似的一道道痕迹。
富含弹性的矫健双腿不停摇曳着,白嫩娇躯像是柔若无骨般胡乱扭荡,不停在巨根狂操下痉挛泛酥。
“呃嗯──哈…呀啊…”欧根迷迷糊糊间感觉身子快要散架一般,舒爽的快感像是病毒般流窜入关节间,取代了骨骼支持着身体。
“噢啊啊啊……嗯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绝媚的呻吟连绵不绝,水蛇般缠紧树缘的双手愈发酥麻无力,却也越来越紧,将正太的身体牢牢固定,令坚挺的巨乳完美地将正太的脑袋吞没,彻底包容。
奶香四溢的柔软峰峦几乎叫树缘窒息,还好沟壑间留存着足够的空气,让树缘能继续停留在其中享受洗面奶的侍奉。
噗哧噗嗤噗嗤……
没有刻意忍耐之下,在欧根那雌兽般地榨精猎取之下,树缘也迎来了在这尤物身上的又一发极限。
噗噗噗噗噗──哧!!!!
一发一发的精液炮弹打出,贯穿阴膣,轰入子宫,震颤卵巢,将少女定死在床上。
欧根不知几度不受控制地绝叫起来,肢体失控地痉挛颤抖,性器交磨之处不停挤溅出混杂的欲液,粘稠的白浆丝丝拉拉地淋遍了尚未褪去的过膝袜与裙摆。
“哇──”
“哈~嗯…啊哈……咕…啊──”
恍惚无措地在树缘身下承欢着,少女完全沉溺于淫欲,难以从高潮中摆脱。
正太抽出下体,狂放地射精还没有停止,在脱离花穴后,仍旧朝外喷洒着。
很快,欧根浑身都布满了错落的精液,满是荷尔蒙气息的白浊熏得她更为出神。
“诶呀,这身衣服不是要穿给指挥官看的吗?”树缘特意用这称呼提醒欧根,“变成这样了,还能洗干净吗?”
“啊、嗯,没、没关系,”沉浸在满足畅爽中的欧根难以思考,胡乱地回答,“还有别的准备。”
“这样啊……”树缘有些可惜地摸了摸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