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还不够么。
所以她不可能是清白的。
那难道是和孙阿姨一样是被逼的,那她为什么不辞职呢?
为什么还一步步从办事员升到了生产办公室副主任呢?
为什么同样是厂里职工的父亲却一直在车间里,这么多年都没有升迁呢?
我的脑子第一次不够用了,思索了半天我也无法理解这复杂的情况。
父亲明明知道她红杏出墙,却也不和她离婚。
两个人到底有多大的仇,非要这样互相折磨。
想着想着,我便迷迷煳煳的睡了过去。
早上起来的时候,正巧她出门回来。她看了我一眼,笑着递过了早餐。
我顺手接过,便坐在桌边吃起来,外面依旧下着小雨。她从屋里又拿了一把伞放在桌上。
“这几天都有雨,记得带伞。”我点了点头,但注意力全集中到了另一件事上。她刚刚出门,进门,进卧室,出卧室。手里一直拎着一个包。
那是个普通的女士黑包,款式陈旧,外观也有些磨损。这时候,我才勐地回忆起这段日子和她接触的时候。她似乎也是一直带着这个包。
进厨房带着,进厕所带着,回卧室睡觉带着,出门那肯定是必带了。
要说什么时候没带,那就是只有进我屋子的时候她不会带。
而且除了钥匙,我似乎从来没见过她从里面拿出别的来。就算是随身的女士包,也不至于做饭上厕所都要带在身边吧。
难道里面有什么秘密?
这时,我又想起练武时,有几位年长的师哥没事吹牛逼时说过的话,他说有些有钱人玩女人喜欢玩刺激的。会在女人身上用上各种各样的道具。
而且会命令自己的女人穿一些情趣内衣,比如乳头没遮挡的乳罩,胯里有洞的内裤,为的就是随时随地开干。
他当时描述的很详细,因为我对这些东西完全没概念,所以记得并不详细。
但我确定的一点就是,按他所说这些情妇都会把自己最贱最淫荡的一面露给自己的情夫。
越是在家表现的贤妻良母,在情人面前就越像母狗。
当时听这些话完全就当是听个乐。但现在回想起来心里却沉重了几分。
难道她也是一样,穿着宽大的工作衫和牛仔裤,就是为了隐藏那些淫荡的情趣内衣,而她不肯离身的包里则装满了不堪入目的性爱道具。
我彷佛在脑海中看到了平时端庄的她,进了厂长办公室后的场景。
厂长锁上门,一把将她推到沙发上,把工作衬衫掀开。露出几根丝带做成的内衣,红色的丝带勒进乳晕里,把肿胀的乳头夹的通红。
厂长的伸出大手肆意揉捏她饱满的胸脯,偶尔还会狠狠扯动一下她的乳头,引来接连的浪叫。
之后厂长一把扒下她宽大的牛仔裤,露出带孔的内裤,掏出蓄势待发的大肉棒玩命的捅进去。
反手狠狠掐住她浑圆的臀部,用力往两边扒开。
拇指则塞进她小巧的紫色肉菊中。
她疯狂的嘶喊呻吟着,挣扎着支起上半身拿过随身带的黑包,一把倒出里面的跳蛋,自慰棒,乳夹,小皮革,狗项圈。
媚眼如丝的回头看着厂长,期待他的凌辱。
“你怎么了?”她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吓得我蹭一下就从凳子上弹了起来,大口喘着粗气。
她赶紧上前扶住我的肩膀,关切的问道。
“你没事吧,是哪里不舒服么。”
“没事,没事,你别……别碰我。”我慌乱的拨下她的手,拿起书包冲出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