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忠义抽出阳物,在她腿上蹭掉汁水,不紧不慢将她翻转过来,推宫活血,含舌渡气。
少顷,小丫鬟乳儿一晃,幽幽醒转,泪眼婆娑喃喃道:“公子……奴婢……可是美死了么?”
他瞥一眼呆若木鸡的李环,笑道:“是,不过公子神通,把你从鬼门关捞回来了。你还没伺候公子尽兴,岂能让你这就美死。”
露儿双目无神,小手不自觉抚摸着旁边半软的阳物,道:“公子只管拿奴婢尽兴……奴婢美死了,就做鬼回来,接着伺候公子……”
“骚蹄子,对我都没这么表过忠!”
李环醒过神来,笑骂一句,伸手便往露儿奶头上拧了一把,“算你没跟本小姐扯谎,叫你来伺候,还真是捡了个大便宜。”
露儿似是这才想起李环还在,哎呀一声胀红了脸,缩手缩脚拉过被子盖住,不吱声了。
袁忠义也不穿裤,赤着下面,笑吟吟道:“三小姐,荀子有云,坐而言不如起而行。你在这儿观摩半晌,就只是为了笑话丫鬟两句不成?”
李环眸子一转,在他阳物上扫了一圈,道:“不跟你假正经,我只问问,你嘴严不严?”
“我浪迹江湖,游侠八方,嘴严不严,难道将来还能传到尊夫耳中不成?”
李环眉梢一扬,道:“那你要是在这儿的时候酒后失言,不小心说给谁知道,万一在我家惹出祸来,我可要倒霉。”
“这赘婿,还颇有夫纲?”
她面露嫌恶,啐了一口,道:“不及我爹爹一根汗毛。你要是能独独不叫我爹知道,那随便怎么去说,我都不怕。”
袁忠义收起笑容,正色道:“在下虽性情风流,却不是以此为荣处处炫耀的轻浮之辈。小姐大可放心,任何秘事,绝不会从在下口中传出。”
李环似笑非笑道:“倒是说得滴水不漏,意思就是,我要被你日得也和露儿一般,被人听去,知道我红杏出墙,就与你无关了,对吧?”
袁忠义坦然道:“自是如此。”
李环哼了一声,掀开被子往露儿屁股上拍了一巴掌,道:“小骚蹄子,给你带来的角先生在床头搁着,你还跟平时一般,歇过劲儿来就发发浪,叫人还觉得公子在房中,知道了么?”
露儿显然是此前就知道三小姐意欲何为,裹着被子点点头,“奴婢知道。”
李环走向后窗,“袁公子,先把裤子穿上,咱们这便一起出墙,去寻别个幽会的地方。可好?”
袁忠义微微一笑,提裤穿靴,扎好腰带,“小姐带路吧。”
李环不愧是将门之女,看着细皮嫩肉没受过什么风吹雨打的模样,翻窗而出的动作却颇为精悍利落。
给她口刀,宰几个贼人,怕也不在话下。
从后窗出去越过墙头,便是内宅地界。李环并未往住处引路,带着袁忠义沿墙溜边,不多时,便到了颇为偏僻的角落。
她推开小门闪身进去,扭头冲袁忠义招了招手。
袁忠义此前探过地形,知道这里已到了郡尉偏房小妾所居的院落附近,与几个姨娘的香闺,不过一墙之隔。
他不禁心下生疑,跑到这地方幽会,被李旷的小老婆听到,岂不是要比被堵着棉花睡觉的女侠们耳闻要糟糕得多?
不过走了一路,他看得出,李环不过是比寻常弱女子步履矫健,兴许是舞刀弄枪练过一段时间,顶天算外家入门,跟着她走去哪里,也不必着慌。
李环径自入内,开了角落一间偏房,摸到门边桌上预留的火折子,甩手晃燃,点亮灯烛。
袁忠义环顾一圈,暗想,此地也不知是先前就没人住着,还是被她提早遣散,整个院子空空荡荡,却唯独在开门那屋的隔壁,能听到微弱鼻息,似是有谁在里面歇着。
“还在外头干啥?”李环等不及似的,探头招手,白花花的腕子晃着玉镯一闪,“来呀。”
袁忠义信步走进,直入内室。看床上被褥,床下屏风,角落妆奁铜镜,此地并非仆役居所,但没什么人气,似乎空置了一段时日。
李环看他四处打量,扭身在床上一坐,笑道:“是我爹原来一个小老婆的住处,咋,还亏待了你么?”
袁忠义道:“她人呢?”
李环笑意变淡,略带嘲弄道:“肚皮不争气,下不出蛋,刚开春那会儿,把她赏给一个立功的糙汉子了。此时此刻,大概正一边抹泪,一边给新相公喂马呢吧。不过听说怀上了,算一算,大抵不争气的该是我爹。”
她拍拍床铺,足尖儿一挑,已将大红缎面花鞋甩到袁忠义脚边,媚笑一荡,道:“还不快给本小姐捡过来。”
袁忠义却不理会,抬脚迈过鞋子,径直走到床边,低头看她,道:“捡过来,可有什么好处?”
“袁公子,你行侠仗义,为我一个弱女子办事,还要好处呀?”
“寻常时候不要,春闺风流,便能要则要。”
李环抬眸哼了一声,啪嗒,把另一只鞋子也甩飞出去,“你不捡,我便不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