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些话,半真半假——方子和叫女人更易受孕的功法是真,不令对方怀孕的手段,他却从不曾想过。
他若不想让谁生她的孩子,只消破掉阴关丝毫不留真元,再略微做些手脚,那女子体虚至极,便是受孕,往往也活不到分娩,纵然老天保佑生了,顶多活下一个娃娃。
更何况,老少贵贱,高矮胖瘦,袁忠义有兴致奸淫玩弄的女子林林总总,还真没谁是他完全不愿令其受孕的。
他对模样周周正正,白白嫩嫩的婴儿,不知何时,已有了无法言明的执念。
硬要说,倒也不算不知。只是他绝不愿去想,更不可能提。
他深吸口气,抚摸着李环柔软白皙的肚皮,道:“我快要出了,小姐可想好,孩子,是要,还是不要?”
李环娇喘吁吁,双脚一盘,白藤般缠住他,喃喃道:“自然是要。只要生下来的孩子姓李,我管他爹爹是谁。”
她手指轻轻搓着被撑到两边的阴唇,笑容妖艳,透着一丝嘲弄:“横竖算起来,是不是亲孩儿,本就只有做娘的知道……”
李环成婚乃是招赘,她若产下男丁,便是郡尉府的嫡孙。
袁忠义在她肚腹软肉上一捏,笑道:“好,那在下便无所顾忌了。”
他按住三小姐丹田,提气猛冲,功力顺着胎宫上行,在左右两侧略一盘桓,发力将阴精外逼。
为想明白女子怀孕生产的道理,藏龙庄中不知剖开过多少女尸。
袁忠义又在贺仙澄、云霞等女子身上试过多次,便是没有药方相助,他也很有把握,要远胜寻常男女自然交媾。
李旷能征善战,手握重兵,留个好孙儿在此,何乐不为?
袁忠义抖擞精神,将李环弄得死去活来,阴津满腔,滑溜溜快要握不住钻入的灵龟。
他俯身揉乳,帮李环稳住阴关,最后一顶,将种子畅快喷洒进去。
接着,他抬起李环颤巍巍的屁股,抽来枕头垫高,阳物抵住尽头,暗暗运功,转眼就将一腔热精,尽数从花芯外逼了进去。
“呜唔~~这热乎气儿……咋进得这么深。”李环媚眼如丝,娇声问道。
“深,才容易中。”
袁忠义抽身而出,扯过一条巾子在手上一团,塞在她屄口,“自己捂着点儿,这么歇上半刻,便不会漏了。来年我若还到此处,定为李家孙儿带样好礼物。”
李环白他一眼,“你要真有这送子神通,回头往京城去一趟,怕不是叫你夜夜做新郎。”
她嘴上不信,屁股却乖乖垫高不动,垂手捂住胯下。
“神通谈不上,总归……要比寻常男子更厉害些。这你总信吧?”袁忠义捻住她乳珠,笑吟吟搓弄。
“信信信,我要说不信,你非得让我跟露儿似的,叫到快天明不可。”
他手握阳物,往她乳肉上蹭了几下,笑道:“你信,莫非就能躲过不成?此间又没旁人,我离尽兴,可还差得远呐。”
李环啊哟一声,扭头瞪着他又在变大的阳具,暗暗心惊,道:“你们修内功的,还真能夜御数女,金枪不倒呀。”
“旁人我不知道。区区两次,在我决计不够。少说,还要翻一番才勉强可以。”
“不可不可,”李环忙不迭起身,一肚子热精也顾不上捂了,慌张道,“你且等等,我叫个助拳的来。”
“哦?你还留了助拳的姐妹?”
她点点头,跟着又摇摇头,道:“不是姐妹。她比起求欢,更重求子。不过咱得约法三章,一会儿我吹灯拔蜡,你只准摸黑办事,既不能看她模样,也不能问她身份。我打包票,她绝对年轻貌美,不亏了你。”
袁忠义内功深厚,早已是夜眼如枭,便点了点头。
李环思忖片刻,又道:“你也不必跟她多说什么,有啥能容易怀孕的法子,你只管一股脑用上便是。此外……她身子骨不如我这么结实,你可别跟欺负我似的折腾。”
袁忠义故作无奈道:“那我要是不能尽兴呢?再回房找露儿去?”
李环一怔,本想反唇相讥,又觉得这人龙精虎猛,三个大姑娘轮番肉搏拿不下他,似也不是夸口。
她左右权衡,只得道:“那我在隔壁歇着,你弄够了她,我大抵便回过了劲儿。你要还不知足,留她在这儿睡觉,去隔壁接着日我。我豁着明儿早上不跟娘请安,非喂饱你不可,这总行吧?”
袁忠义含笑点头,拉住她手,问道:“三小姐,我有一事不明,想要请教。”
她拾起衣裳往身上套,道:“你讲。”
“你与隔壁的娘子既然都还年轻,何必急着求种?我记得李家人丁,应该还算兴旺吧?”
李环默然,片刻后,轻声道:“你走江湖,不懂庙堂的事。我爹如今所在,可以说凶险之极。外有狄夷,内有奸佞。不在这郡尉府中的子孙,只能当作没有。如此一算,是不是人丁单薄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