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那双圆瞪的眼睛缓缓向上翻白,少女的樱唇也不受控制地张大,嘴角隐隐有唾液流下,但与她面容的崩坏相反,女孩的身体却在快感浪潮的冲刷中拼命蜷缩起来,足尖几乎和小腿绷直成一线,大腿根部的肌肉收紧到近乎抽筋的地步。
“——咿咿、呃!”
无意识地高声淫叫戛然而止,一道清亮的水箭从女孩下身喷射出去,直打在床边的落地窗玻璃上。
潮喷,是司毅最喜欢的戏码,熟知路楠身体反应的他捏住化身雌兽的女奴阴蒂上的小环,残忍地一拧,刚喷完水瘫软下来的女体顿时向上一弹,又哆哆嗦嗦地喷出一道水柱。
“……啊,呼呼,不行了,好难受,不想再泄了、呜,求主人……”
司毅满意地抽回手,路楠就像是被抽去了筋骨一样软绵绵地陷入床垫里,下意识地抱着他的大腿哀求道。
罪魁祸首的目标既然已经达成,此时便温柔地坐在床边,一边轻揉她的胸部,一边耐心等待她回气。
足足过了十多分钟,路楠才总算从头晕目眩的高潮余韵中清醒过来。
“小混蛋,还突然袭击的……”
“要叫主人。”因为拍不到屁股,司毅笑着捏了捏她的小脸。
“哼……主人……”路楠不情不愿地哼唧了两声,终归迫于主人的淫威,不敢有什么抱怨,又搂着司毅的手臂轻轻摇了摇,讨好道,“主人你这么玩人家,小母狗泄到腿都软了,哪还有体力伺候主人啊~”
“知道你没力气,去窗户边趴好就行了,剩下的就交给我了。”
路楠含羞似嗔地白了他一眼,强撑起绵软无力的身体,赤着脚走到落地窗边,双手按在玻璃窗的钢骨上,上身伏低,把圆润的小屁股向后高高撅起,双腿之间一缕发亮的银丝正缓缓滴落。
司毅走到路楠身后,爱怜地抚摸着她光滑的脊背,因为出汗而导致触感略微下降,但却增添了一种仿佛将掌心吸附在上面的细腻感。
“……?”
伏在窗棂上的女孩没等到从后方贯入蜜穴的充实感,不由得回过头媚眼如丝地望着身后的男人,小屁股以不易察觉的幅度轻轻扭动着。
司毅没注意到她的这些小动作,把早已涨硬的分身抵在溢满蜜水的穴眼上浅浅研磨,让晶莹的爱液均匀地润湿肉棒,这个动作又刺激得女孩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低吟。
她还当司毅有意戏弄她,于是小脚一踮,屁股主动往后一错,蜜穴瞬间吞进了大半截棒身。
“哦嗯……”
从小穴传来的饱胀感令路楠忍不住眯起眼睛,不待身体适应肉棒侵入,就食髓知味的摆动起纤腰,带动着小穴前后吞吐肉棒,快感登时源源不断涌入四肢百骸。
那副摆腰扭臀、努力追求快乐的动作,任凭哪个男人看了都会莞尔一笑,但要说舒爽就难以尽如人意了——小穴浅尝辄止的吞吐充其量起到了按摩龟头的作用,加上女孩的体力也不足以支持她做出更高频率的运动,纵然路楠已经香汗淋漓,赤裸的脊背在透过落地窗的微光照耀下宛如复上了一层薄霜一般,她身后的司毅仍然没有积累起足够的快感。
看来还是要靠自己才行啊……
司毅双手箍住女老师盈盈一握的腰身,依照她摇摆屁股的规律,将肉棒抽出到只留下龟头还流连在阴门内,再借助她向后挺腰的动作,一口气贯穿了身下的女体。
“呀啊~!”
如愿以偿地听到了不堪采撷的娇艳呻吟,肉棒突入的过程,伞沟的肉棱划过甬道内层层叠叠的褶皱,刺激得整个小穴都颤巍巍地收紧,但仍拦不住龟头最后重重撞在因高潮泄身而酥软如泥的花心软肉上。
充实感、酥麻感、窒涩感一拥而上,路楠险些双腿一软就要跪倒在地,还好从扣住她腰际的手臂上借力支撑,才勉强找回了平衡。
“……慢点,主人……慢一点啊……”
这样略带粗鲁、毫无逃避余地的奸淫,仿佛又把路楠带回到了她落在姬一鸣和苏想手中被没日没夜玩弄的三个月,早已经臣服于雄性支配的身体渴求着性爱的甜美,在这一波波欲望的冲击中,似乎连思考本身也成为了一件多余的事,小穴、屁眼、乳房、裸背、脖颈、嘴巴,身上的每一个器官都成为了获取快感的工具。
“不行了,慢一点……太敏感了,呜……又要来了呀……快、操死我,拧我的奶子,拧……”
在最初接受调教时,路楠还非常羞涩矜持,姬一鸣便总会刻意教给她一些粗俗的词语,在高潮的时候逼着她大声叫出来。
此时路楠代入到那段不堪的记忆里,情不自禁地吐出各种求欢的污言秽语。
平日里总是温柔娴静的路老师居然展露出这样荒淫下贱的一面,司毅还是第一次见到,在刹那的惊讶过后心头腾起一股半是惋惜半是恼怒的黑色情绪,就像看到一张精美的画作被人用低劣的手法加以涂抹,如同肉玩具一般放弃人格、沦为雌兽的老师失去了雨打残荷般的魅力。
啪——
“不准淫荡!”
清脆的巴掌落在那因男人撞击而抖出一道道肉浪的翘臀上,火辣辣的痛感只能成为融入路楠混沌思维的催情剂,引得她张嘴发出了一声甜美的娇呼,但紧随其后的命令就不是现在的她能够理解的了,以为这也是调教一环的路楠越发乖顺,一边娇喘吁吁地承欢,一边抬起一条藕臂伸向身后的主人。
“不嘛,人家就是……啊,呼啊,要做主人淫荡的小母狗……怎么可以,不、不淫荡……啊!”
这副示弱雌伏的样子,明显是给司毅眼中的阴郁火上浇油,可惜趴伏在窗棂上挨操的路楠没有机会看到。
不过有一个词恰好击中了司毅内心里最柔软的地方,或者说,满足了高中生那远超同龄人的占有欲。
没错,就算一度被别人占有,但她此时此刻是属于我的——如果被其他颜色玷污的话,就用我的颜色覆盖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