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儿乖乖地挺了挺腰,将两条柔软的腿交叉在男人结实的肉臀上,紧张地箍了一箍,双手牢牢地按在肩头上做好了准备。
头领把两条毛乎乎的腿往边上分了分,摆了一个马步的姿势,将搂住屁股的手猛地往胯间一勒。
“啊呀!”
采儿惨叫一声,只觉穴口被猛地撑开来,肉棒滴溜溜地钻了进去,她紧张地提起屁股来试图减缓肉穴里的胀痛,“奴家……受不了啦!你的大肉棒……肉棒插得好深啊!”
她喃喃地说道。
姑娘就这样把手肘撑在肩头上,悬着身子不敢放下来,肉棒被扯出好大一截来,大约只剩龟头还包在肉穴里了。
头领一时情急,忙乱地耸动着屁股自下朝上乱捅乱戳,但却不能全根插入。
不过这种尴尬并没有持续太久,采儿的双臂终因没了力气渐渐地软了下来,身子直往下掉,头领见状,便闷哼一声搂着采儿的臀部一抖一抖地抽插起来,那粗大的肉桩沉沉地捅在肉穴里,“扑通”“扑通”地响个不住。
“呜呜……啊哦……不要啊……不要!”
采儿把一头乌丝狂乱地前后甩动起来,她咬男人的肩膀,粉拳如雨点一般地擂他的胸膛,全都无济于事,肉穴里如开了锅的粥沸腾起来,钝钝的疼痛中夹杂着无尽的酥麻,让她难以承受却又无法割舍。
此时的男人哪里还知道什么怜香惜玉,如一匹脱缰了野马,嘶喊着着发起了一次又一次猛攻,围着花坛一边走一边干,不知不觉把偌大的花坛绕了一圈回来,采儿痛苦的嘶喊声不知何时换成了甜蜜的的呜咽声,她已经瘫软得像一滩泥一般,随着男人颠弄不已,如何说她还有什么能做的,那只能是尽量地展开大腿根部,无休无止地承受男人的冲击,无助地聆听那极乐世界里隐秘的召唤。
头领的脑门上早已冒出了豆大的汗珠子,胸膛蹭在采儿鼓胀的胸脯上,那鼓囊囊的奶子上便滑不溜秋地蹦来蹦来蹦去,就连手心上也渗出了不少汗,都快把不牢女人那汗津津的大腿了,“嗨,俺要来……来也……”他喊了一声,身板僵直了一阵阵地抽搐。
彩儿见状,慌忙振作起来,紧紧的抱着男人的头颈,把腿儿紧紧地了勒紧了男人的腰身,大喊大叫着和男人射在了一块儿。
头领射精完了,把女人放到地上站着,系好了裤带,把木桌上的刀归了鞘提在手里,一手揽过女人的腰来摇摇晃晃地朝阁楼走过来,走了几步,募地回过头去嚷道:“你们两个鸟人,还不快从地上起来,去四下好好看看,莫让山贼摸进来了打搅了老子的瞌睡!”
黑娃在阁楼上听得分明,慌忙飞也似地蹿到前院里,轻手轻脚地打开大门,到了门外又将门轻轻地合上,心还“扑扑通通”地跳个不住:这些个狗日的刀客,平日里人模狗样的装威风,还把大门关起来干这龌龊的勾当,要是山贼真来了的话,恐怕早就不知逃到什么地方去了哩!
可是“请神容易送神难”,人也是黑娃自己出主意请来的,回去该怎么和白老爷子交代才好呢?
黑娃一时也没了主意,在门口怔怔地犯起难来。
却说秋生抱着西瓜往黑娃家来,秀兰正在院子梳头,远远地看见秋生过来了,强如捡得金元宝似的欢喜起来,忙忙乱乱扎了头发迎上来。
“黑娃呢!咋不和你一起回来?”秀兰往他身后的路上看了看,没看到丈夫的影子。
“俺等会儿去接他,那些刀客留着他陪着喝酒哩!”秋生原想一五一十地把原委到来,却觉着啰嗦,便随便撒了一个谎。
“砍头的奴才!见了酒就如见了他爹娘一般,”秀兰一听在喝酒,张口就骂起来,“也不想想俺一个人在家,巴巴地等着他来吃饭哩!”
“嫂子!你也莫这般糟蹋他,”秋生见女人脾气挺大的,忙以好言相劝,“黑娃还是有良心,心里惦着你,买了个西瓜叫我给你送来。”
他笑着说道,拍了拍手中的西瓜,走近屋来放在桌子上。
秀兰忙关了院门,换了张笑脸随在身后进来,拉过凳子来给秋生坐了,“真是劳烦你了,你吃早饭了没有?”
她舀了一瓢凉水递给秋生,关切地问道。
“哪里哪里!俺和黑娃从小的伴儿,不分彼此的,”秋生接过木瓢来,“咕咕”地喝光了递还给她,“爷爷心里放心不下,急急忙忙地把俺赶出来,还没来得及吃呢!”
他说道,一路上肚子早“咕咕”地叫唤了。
秀兰慌忙支起锅灶来与他烧汤煮面,整整安排妥当一块儿和他吃饱了,又烧了茶盛了一碗捧过来递给他,柔声说道:“从今以后呀!要是从家门口过,都要进来坐坐才好哩!”
光是这顿茶饭,便叫秋生心里好生过意不去了,便客客气气地回道:“承蒙嫂子款待!小弟已是感激不尽了,那还敢来叨扰呢!”
“哟喂!刚是谁还说俺和黑娃是从小的伴,不分彼此的,这一顿饭的功夫,就认起生来了?”
说着便笑吟吟地将手在秋生的肩上拍了一下。
秋生被这话一噎,忙红了脸赔罪道:“那是,那是,路过就进来,好几次只是黑娃不在家,不大方便进来!”
“有啥不方便!难不成俺是只母老虎,能吃了你不成?”
秀兰浪声浪气地说道,把那流转的眼波儿往秋生的胯间瞅,眼里的这男人真个是貌比潘安,玉树临风,就不知胯间那话儿是否也如外貌这般耐看了?
秋生一听女人的声气,再想想今早回头那一眼分明看见她在偷看自己,心里便明白了八九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