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你那屄里还没干哩!”
当龟头抵在潮乎乎的肉缝上的时候,黑娃低声说道,看来女人那鼾声原是作不了数的,成心要瞒过采儿来和他弄一番。
秀兰也不答话,只是缓缓地将臀部往下沉落,龟头浅浅地没入进去一点儿又提起来,再陷深一点又提起来,如是三番五次过来,感觉已无大碍,便一咬牙坐了下去。
“哦……亲亲!”
女人把屁股在胯间坐实了时候,黑娃发出了一声长叹,肉棒整根儿埋入了女人的肉穴中,原来女人的入口本就窄小,进到内里却别开天地,火热滑腻的肉壁上有肉贴下来簌簌地蠕动不止,一时间暖洋洋的痒得快活,犹如吞了仙丹妙药一般,全身通泰无匹。
秀兰见男人入了港,便趴下来搂着男人的头没头没脑地亲起来,亲男人那宽阔的额头,亲他夜里长出来的硬硬的胡茬,还有分明的脸部轮廓,最后把双唇盖在他那张火热的嘴巴上,贪婪地舔,贪婪地吮,一边还迷迷糊糊地低声欢叫:“俺要……要……”
唉!
这女人,入睡之前才来过一次,现在依然激情如故,看来俗话说的“三十如狼”真是不虚呀!
黑娃听不清女人说的是“痒”还是“要”,不过都不打紧,他只知道女人的在身上扭得跟水蛇一般,肉棒在肉穴里歪来倒去的开始了愉快的跋涉。
兴许是因为旁边睡着个姑娘的缘故,秀兰显得急迫而隐秘,动作上虽是热情奔放,声音却不敢大放出来,就连胯间的声音亦如绵绵细雨般淅淅沥沥地响,身下的床板被弄得微微地晃荡起来发出一片“嘎吱”“嘎吱”的响声。
黑娃一想到采儿在客栈里的模样,一时间性发如狂,努力地挺动着肉棒往穴里挨磨,胸中闷闷地憋了一团火,呼吸越来越浊重,渐渐变得有些为难起来,他觉得自己好象是从掉落在了万丈深渊的路途中,沉沉地往下醉落,耳边尽是“呼呼”的风声。
女人浑身的皮肉渐渐的火热起来,犹如搂着一团炭火一般,肉穴里竟如火窟似的,要把黑娃的肉棒烫得化开了去,淫水发着“咕唧”“咕唧”的声音沿柱而下,流得他的胯间淋漓一片,凉飕飕地冰着了他的肌肤。
良久,秀兰的嘴里开始发出咬牙切齿的“咯咯”声,鼻孔里“呼哧哧”地冒着热气,她开始不由自主地战栗,一阵接着一阵。
“哇喔!俺快不行了!不行了!……”女人伏在他耳边喃喃地喘息着,声音就如这夜色一般温柔,一般粘稠不堪。
“就不行了?”黑娃惊讶地问道,现在他还射不出来,这不合规矩,“能再忍忍……再忍忍么?一会儿就好!”
“嗯呐!俺……俺……忍……忍不了啦!”
秀兰嗫嚅着说道,小腹里潜伏着的热流开始不安分地涌动,股间那肉穴口子已经开始紧张地翕张不已。
“唉!好罢!俺给了你罢!”黑娃叹了口气,伸手抓紧了女人滚圆的肉臀,一时间快马加鞭,“劈劈啪啪”地在女人的肉穴里奔突不休。
“呜哇……嗯啊……啊……就这般……这般……”秀兰喘着气断断续续地叫唤起来,也顾不得有什么采儿妹妹在身边,她呜咽着、呻唤着,“黑娃啊……俺……这样要……要快活死了……死了……”
黑娃听这声音销魂,一时兴起,把臀猛地往上一送,肉棒便深深地抵着了肉穴深处软软的肉垫,那里炙热如火,似乎有火热的浆液在内里翻腾,刚要拔出来的时候,女人“啊呀”地长嘶一声,双股紧紧地夹拢来不让它出来。
一阵筛糠似的战栗过后,女人紧绷的身子如断了的弦一般锵锵然松弛下来,内里的热流倾泻而出,迎着龟头“汩汩”地浇灌而下。
秀兰瘫软得如同面条一般趴在男人的身上动弹不得,嘴里犹在呢呢喃喃地叫:“黑娃!黑娃……”粗大的肉棒依旧坚硬如初,在肉穴里一抖一抖地动。
淫水不断从结合之处的缝隙间流溢而下,濡湿了黑娃的卵蛋,流到了屁股旮旯下边的床褥上,那肉穴还在不服软,一张一合地咱弄着肉棒,只是节奏越来越加舒缓。
他在夜色中伸手摸着了女人的额头,汗涔涔的竟如水洗一般,“娘子!快活了吗?”
他爱怜地低声问道。
“嗯!黑娃,你真是越来越了不得了,干得俺真快活!真快活!”
秀兰把脸庞贴在男人汗津津的胸脯上满意地呢喃着,伸手揪着他小小的乳头玩耍。
“唉!你倒是快活了,却把俺忘了!”
黑娃在黑暗中叹了一口去,摇了摇屁股让她知道肉棒还硬梆梆的,“你看,它还没吃饱哩!”
他坏坏地笑着说道。
“不来了!不来了!”
秀兰慌忙一提臀,肉棒“劈叽”一声滑脱出来,她翻身倒在男人身边说道:“这一宿干过了,明日里要肿半天的哩!你就饶了俺,让俺歇歇儿罢!”
黑娃虽然心头不快活,但也没有法子,只好闷着不吱声了,扭头看看外面的天色,竟开始有了微光,听鸡笼那边的公鸡又开始在引吭打鸣,大约是鸡叫三番,离天亮还有好一阵子,真不知如何渡过!
半响,女人朝他身边拱了拱,伸上头来在他耳边低声说:“看你憋着怪可怜的,旁边不就有个现成的练家子?看你敢不敢上了?”
黑娃暗地里吃了一惊,没曾想女人竟说出这番话来,一时间不知她真在可怜他还是故意试探他。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