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站在围墙的边上,眼睛看着远方的楼群,深深的吸口气。
我为什么能这样?我不停地问自己。
在认识妻以前,我曾经有过几次恋爱史,而在那几次无疾而终的历史中,我与那些异性虽然突破了交友的界限,但也仅停留在亲吻与抚摸上。
因为骨子里有一种传统的情节在支配着我,想要把我的第一次给我最爱的女人并且对她要表现出我的忠诚。
当与妻在完成由男孩变成男人、女孩变成女人的仪式的同时,我就在内心中发誓,我要对妻负责,做一个好男人,做一个对妻、对家庭,对下一代都负责的男人。
可今天凌晨的一切都让我这些誓言支离破碎。
老郭曾经对我说过,这天底下就没有不吃腥的猫,好色是一个男人的本质,那些自认为是柳下惠的君子实际上要么是变态,要么就是身体有病。
在今天之前,我还对这些话嗤之以鼻,并且也和他打过赌,拿我的未来与他搏一个对好男人的重新诠释,现在看来这个赌我已经输了。
哎,天性,男人的天性。
我不由得叹了口气。
可这种天性的实施也同时是两个人之间的你情我愿。
老郭还说:女人,就那么回事,表面上看来圣洁无比,可只要是脱过衣服,一样的肉欲横流。
现在看来,这小子的这些郭式语录还真有那么一点靠谱。
一对纤细的胳膊抱住了我的腰,两只柔软的嫩肉顶在我的后背上,一股热气吹过我的后颈。
“哥,你别生我的气,我刚才只是害怕。”
身后传来图晴的软语。
我转过身来,吃惊于她对我的形迹的知晓,更吃惊于郭式语录的准确。
“我没有生你的气,我只是觉得,是我的错,有点对不起我们自己——我和你。”我抱着她,半真半假的说。
“不,不是你的错,”
她抬起头看着我,再一次抱紧我。
“是我自愿的,真的是自愿的。我喜欢你,一直就喜欢你。而且……”
声音突然的变得很小。
“而且……我爱你。”
我抬起她的下颌,吃惊地望着她,半晌,低下头,吻着她鲜红的双唇。
她张开嘴,伸出舌头,与我的舌头相触,绞在一起,我轻轻地咬着,她轻轻地咬着。
两个人的口液彼此的融合。
她两只胳膊绕在我的脖子后面,紧紧地抱着我。
我的右手掀起她的制服裙,拉下她的内裤,抚摸着她的屁股,左手绕到她的后背,把她的衬衣从制服裙中拉出,手伸进去,抚摸着她光滑的后背。
我放开她的嘴,用舌头舔着她的鼻子,眼睛,耳朵,脖子。
右手的力量不断地增大。
“啊……啊……”她呻吟着。
松开我的脖子,转过身去,背靠着我,右手伸到后面,打开她乳罩的扣子,拉着我的左手顶起乳罩,抚摸她胸前的两只嫩肉。
我的右手从她的后屁股向前方移动,到达她的小穴,那里,已经是泥泞不堪了。
大手盖着她的小穴,中指伸进穴内,一点一点仔细的抠着,时而突然使劲的插一下,时而只是轻轻的摩擦她的外侧。
“啊……啊……啊——”
一声长叫后,她的小穴内大量涌出的湿液顺着我的手指缝,顺着她的大腿,向外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