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奎,你怎么那么讨厌啊,哪有这么刨根问底追问女人这事儿的……不难受,……就是,就是还算舒服啦……”女人忍着羞臊道出了真相,看着痴楞的小黑胖子,心头一热,凑过去在他的黑脸蛋上香了一口,柔声道:“闹够了没?……小妹她们可还在门外面跪着呢!……要打要罚,总要让她们进来说话吧。”
“你呀,……就是心肠太软,这一家都是女人,凭什么就全要靠着你养家,还要替她们背债,……嗑药,烂赌,都是没有底的!”
苏奎来气的在贤淑的女人香臀上拍了一巴掌。
“哎~~有什么法子呢,我家里人都死得死逃的逃……嫁到香陵,她们就是我唯一的亲人了。这,也许就是我的命吧。”
女人眼圈一红,眼泪划落下来。
“那也应该是你掌家才对……今天我教教你怎么收拾女人……去把惩罚那两货的东西给我准备好。”
桂琴有点犹豫的恳求苏奎,“还真要动家法打人呀?……让她们好好用身子伺候你玩玩算了,我们婆媳小姑娘仨一块伺候你,行吗?”
“不行,……我这是在救她们,等闹大了,想挽回都晚了。快去。”苏奎板起脸来,桂琴只好起身去了。
潘美凤和小妹在门口石板上跪得腿都麻了,自然也听到了玄关里苏方二人的亲热和对话。
等到苏奎冷着面孔,命令她母女进来时,才揉着膝盖,战战兢兢的跟了进来。
一进堂厅,就看见家里原来卧室里放的两只二尺长半尺宽的软凳被摆放在房屋中央……
不由得浑身上下一阵哆嗦。
潘小妹满头染得蜡黄小辫子的脑袋害怕的躲靠在母亲身后,再没半点出去鬼混的小太妹无法无天的模样。
因为她清楚作为出来混的,苏奎最不喜欢这一套。
“还看个屁,都给我过来跪好。”
苏奎武马长枪的坐在堂厅的沙发上,伸手从抱着一堆工具的桂琴怀里拽出一柄半尺长,四指宽的皮拍子……
潘氏两个女人看了更为害怕,连旁边侍立的桂琴都跟着一哆嗦……
这东西她们私下领教过,又韧又厚,既可以击臀又可以抽脸……
今夜这架势,奎哥这是不打算轻易放过潘氏母女了。
两母女羞愧,恐惧的浑身打颤的走到满脸怒气的男人面前,两腿一软就纷纷跪倒地上。
“头给我抬起来!……今天我得好好给你俩个没记性的留个念想。”
男人的声音冷酷的回荡在安静的屋子里。
潘美凤胆怯的刚抬起脸,一阵劲风刮了过来,还没等她看清,脸蛋上就热辣辣的挨了一记重击……
“啪!~”得一声脆响,扇得她丰满的身子一晃悠。
“上次你烂赌,输了十几万,我是怎么警告你的?……说!!~”苏奎丝毫没同情被打得半边俏脸通红的潘婶儿。
“奎哥,奎哥你说,……我,我再去赌,就把我的贱屁股抽烂,让我再也没法坐着赌钱。”
潘美凤知道自己理亏,不实话说,还不知道这位黑胖脸的祖宗怎么收拾她,道上的人可是都叫他冷手的。
“啪!”
又一记皮拍挂着同样的风声朝着她的脸蛋抽过来。
虽然这次熟美妇有了准备,但她思量了一下,咬着牙没敢躲……
同样热辣辣的巨疼挂在另半边脸蛋上。
“你还记得我说得话吗?!……他妈的,九城地面上没地儿赌了,你就去茶湾?……长能耐了嘛。”
苏奎怒不可遏的左右开工连续又抽了美妇人几记响亮的嘴巴,气往上撞的嘴里骂道:“知不知道桑茶湾什么地方,……东洋人的地盘,你这副浪样子,没事去转一圈,能不能出来都难说,你还敢去赌!……操!”
“啪啪啪啪……!”连续清脆的耳光声响彻厅堂,没人敢发出声音,只有挨打的美凤像狂风里的荷花摇曳着身姿,呜呜的抽噎着。
“十三街原来卖童装的清娟清玲姐妹,不就因为好赌,被川口组抓了送回本土,……后来被剁了手脚,成了只能用嘴,屄,屁眼儿伺候男人的肉便器……你不知道?你也想变成她们那样是吗?……你说你该不该打!?嗯?!”
潘美凤当然听到看到当年从川口组本土发回来的视频,当时她吓得也是发誓戒赌。
可是隔一段日子不玩,就觉得浑身难受,手痒难搔……
苏奎怕她还去烂赌,放出话去,谁在香陵九城地面上接待她潘婶,就拆了那家场子。